第二百零四章 城主府之大
于是,风陌雪咽了咽口水,结巴出言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威胁我吗?”
“我哪敢威胁你啊,只是觉得,你还是不要继续闯祸了,赶快回去,父亲或许还能对你从轻发落呢。”风翎故意将事情说的很严重,“昨日父亲发现你逃走了,可是大发雷霆啊……”
“好了,你别说了。”终于,风陌雪听不下去了,打断了风翎的话,“回去就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风翎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对嘛,女孩子,还是温柔一些,才比较讨人喜欢!”
“哼,你给我闭嘴!”风陌雪冷哼一声,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了。
路过夏涟星面门的时候,风陌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今日算你运气好,有我哥亲自为你求情,本小姐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了,不过下一次,你就别想这么好运了!”
“好啊。”夏涟星点了点头,随即应了下来,“风姑娘,咱们,大赛上见吧!”
既然对方都这般挑衅,她自然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既然风陌雪这么有底气,那自己就定个小目标,在大赛击败她!
“呵,好啊,本小姐等着你来送死。”风陌雪露出嘲讽一笑,丢下这句话,便叫上金猊兽一同离开了。
这时候,夏涟星突然想起来,柳轻舟还在跟另外一只金猊兽纠缠,急忙转身离开。
“等等,夏姑娘。”风翎叫住了她,“你刚刚不是说来风月城找我吗?现在又准备去哪呢?”
“轻舟还在与另一只金猊兽纠缠,我得去帮他!”夏涟星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急切。
听到这个名字,风翎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开口道:“那你不用去了,跟我走吧。”
“为何?”夏涟星不明白。
“陌雪已经将金猊兽召唤走了。”风翎轻轻摇着折扇,解释道,“而且,以柳轻舟的实力和手中的魔兽,也不至于怕一只金猊兽。”
“轻舟的实力,你很清楚?”夏涟星好奇问道。
“算是比较清楚吧。”风翎点了点头,“放心吧,就算是两只金猊兽,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你跟我走吧,这城主府,我只带你一个人,可不欢迎柳轻舟!”
他的语气,十分坚决,毋庸置疑。
两只金猊兽,也不能把轻舟怎么样吗?
听到这里,夏涟星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怀疑的。
她跟着轻舟那么长时间,还真没见识过,轻舟的驭兽术究竟有多强,至少不可能强到风翎所说的那种地步吧。
可是,风翎虽然平日里不正经,却也不屑于说假话,到底是谁在骗人呢?
“那你还是让我去跟轻舟打个招呼吧。”夏涟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温和。
“不用打招呼,现在,我们连他的人都找不到了,还打什么招呼。”风翎出言搪塞道,“这样吧,你先跟我去城主府,一会我派人去跟柳轻舟打个招呼,说你跟我走了,就行了。”
他实在不愿让夏涟星跟那个心思沉重的男人有太多纠葛,最好是没有任何往来!
夏涟星愣了愣,风翎又补充一句:“好了,别犹豫了,先去城主府,跟我说正事要紧。”
“好吧。”夏涟星答应了下来,心想,还是帮国师大人恢复真身比较重要。
“跟我来吧。”
…………
风月城,城主府。
与其说是城主府,倒不如说是一个宫殿,雕梁画栋,青墙碧瓦,奢华至极,宫殿的阶梯,是彩鹊组成的,虚无缥缈的,宛若仙境。
一路上,都有人低身给风翎行礼,语气也是毕恭毕敬:“三少爷!”
城主府之中,还能见到一些隐藏在草丛中的魔兽,看上去无比和睦。
甚至有的魔兽见客人来了,还会从花丛中摘下一朵花,送到夏涟星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怕生。
难怪当初,风翎去了辰轩国,会看不上那个小帝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夏姑娘,看你今日心事重重,我就不带你多逛了,随我去翎华宫吧。”风翎看出她有心事,便随即带着夏涟星,来到了自己的行宫,翎华宫。
整个翎华宫,分为一个主殿和四个偏殿,宫中亭台池塘坐落,桃花树一片,看上去,竟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一个行宫,竟然就如此大,不得不说,城主府的势力是真的令人心生畏惧啊。
风翎带着夏涟星,来到了一处偏殿,将殿内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遣散了出去,直至内殿一个人也没有了,他才开口:
“好了,夏姑娘,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跟小爷我说了。”
风翎懒洋洋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品着手中的茶水,语气悠悠。
见夏涟星还在一旁站着,他也挺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道:“夏姑娘请坐,在这里,无需跟我客气的。”
这丫头,是君行空看上的女人,日后,没准就是自己的嫂子了,嫂子,他还是得罪不起的啊。
夏涟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特地提前来风月城,是有事相求!”
“看你的表情,似乎还是比较棘手的事情呢。”风翎笑了笑,接着问道,“对了,君行空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随我一同来了,在这。”夏涟星咬了咬下唇,挥了挥衣袖,随即将金鸟从袖口中放了出来,伫立于桌案之上。
那金鸟精巧可爱,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只是一只外表华丽的魔兽。
然而,风翎却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一眼就认出,这不是什么普通的金鸟,而是凤凰。
顿时,风翎脸色骤变,露出了些许不可置信:“这……怎么会这样?”
“风翎公子。”夏涟星淡淡出言解释道,“他现在已经无法恢复人身了,所以我才会提前来风月城,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国师大人恢复人身。”
“究竟发生了什么?”风翎的表情,变得肃穆了许多,还带着些许恻隐,追问道,“他怎么会伤的如此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