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启率领众将进入大殿,站在大殿之上道:“如今我们巴国是内忧外患,经过长期的内讧,国库空虚,经济凋敝国力虚弱,如同病入膏肓的老人。勤俭是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以我为首其次是各个王公大臣,贵族,上至王亲大夫,下至士农工商献出自己微薄的力量,国难当头人人有责;第二件事情就是整顿吏治,严惩贪官污吏提拔能臣干将,查处的贪官将所有的家资归于国库,发展军事极其救济灾民,该官员分轻重缓急发配边疆充军或贬为庶民或斩首示众;第三件事情就是让流民回归故土,抚慰受难家庭,搭建粥棚,救济难民,发放种子,劝课农商,围湖造田,围山修林,受灾严重的地区,减免税率三年;第四件事情就是还政公子高,四弟公子高生性仁慈,能够将这个国家治理好,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受战乱之苦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王上,末将为王命是从,如有谁触犯了王命,首先要问问我手中的刀剑,”一个将军站出道,随后文武百官齐呼,道:“王上英明,臣等为王命是从。”
“不是王命是国法,王公犯法与庶民等同,即使是我或者大王也不列王。”
“王上英明决断啊!”一个文臣站出长叹一口气道。
“鄙人只是暂时摄政,所以首要的事情就是安抚难民,发展生产,迎接公子高回国,还政于高。”
“王上。”
“第一个政令你们就不听了吗?所谓的国法且不是成为一纸空文了吗?”
“末将遵命,”武将退下站于一边。
“臣等尊民,”随后文臣退下站于一边。
夜深人静,公子启坐于深宫,透窗望去是深墙大院,还有天边的孤月,独自黯然泪下,道:“玲玲,黄泉路上多孤寂,你衣身单薄一定很冷吧,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处理完政事之后就回来陪你,你放心,很快的,”随后坐于案桌之前,书写致楚之国君书,写好之后叫进一个侍卫,将此书信交给这个侍卫道:“你一定要将这书信交予楚国上大夫子兰。”
“诺,”侍卫跪下伸出双手接过书信,快马加鞭的奔出城门。
楚王派兵马数万送公子高归国继承王位,一早公子启携文武百官出城门之外百里之地迎接公子高归国。站于城门之外远远望去,这茫茫的山川。
“怎么还没有到?由之谦将军,你去看看。”
“末将遵命,”由之谦将军骑上快马向前奔去,一个时辰之后奔回跪在公子启的面前,道:“王上,他们快要到了。”
此时公子启的脸上才出现笑容,整理衣冠,双眼一直望着前方。这个时候在道路的尽头出现一队人马,公子启疾步走上。在这队人马之中,公子高望着队列之前站立的公子启,此时的公子启经历沧桑岁月,满头白发。公子高下马疾奔上前,哭啼道:“大哥,大哥,”随后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哥哥。”
“高弟,快起来吧,可苦了你了,”公子启伸出双手扶起公子高相对而站。
“启公子,如今别来无恙,”子兰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
“上大夫,启无礼了,”公子启退后几步站立以儒家之礼行之,随后上大夫子兰还之道:“公子启贤明在下早已耳闻,在下钦佩之至,钦佩之至。”
“上大夫过奖了,启只是一个平凡之人。”
“公子过谦了,”随后公子启迎接子兰等人入殿,以盛宴待之。子兰在宴会之上,道:“公子启以礼相待外宾,子兰感激。”
“大夫护送高弟回国,可见楚国是一个礼仪之邦,对于朋友待之以诚,礼仪所然。”
“惭愧啊!能够结识像公子启这样贤明之人,是我等荣幸。”
“结识子兰这样的博学之士也是鄙人之荣幸,”随后大家举杯相庆。
公子启迎送子兰于城外百里有余,相对而站,相互告别,子兰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来日方长,日后重逢的机会还多。”
子兰上马带领护送使团缓缓的离去,回首望着公子启道:“公子要多保重啊。”
“好,子兰好走,”公子启站于原地挥手道,目送子兰使团归去。秋时是丰收季节,则其良辰举行登基大典。公子启站于大殿之上,公子高在百官的迎送之下登上大殿,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大哥,”公子启托起放在案桌之上的平天冠,给公子高戴上,随后伸出双手扶起,与公子启同站于大殿之上。大殿之内文武百官齐呼道:“大王万年无期,”大殿之外众甲士跪下呼应道:“大王万年无期,大王万年无期。”
公子启走下大殿伸出一手来弯下腰,很是恭敬的道:“吾王请。”
“大哥,”随后公子高跨前,公子启随后,走出殿外延高高的台阶而上,祭天告慰先灵。公子启携文武百官站在高台之下跪下道:“吾王万年,万年,万万年,”随后拜于宗庙祭拜祖宗。
巫术在巴蜀,荆楚等南方盛行,信奉鬼神,由其是巴国。国师阴胜在巴国经营了数十年,其门下弟子千千万,足以影响一个国家的命脉。国师阴胜死后,其子弟散布于民间,游说,其众重新树立起鬼教这个大旗,利用邪术迷惑民众,乱国政,报私仇。
就在公子高继位之初,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巴国丰都附近。这夜看似很是平静,阴风不断,在林间树梢梢头,有圆月高挂,银白的光芒洒下,大地一片通明,虫韵,犬吠使此夜显得是那么的和谐。灯火熄灭,人们都沉睡在美梦之中,不远处,传来婴儿隐隐约约的哭叫之声“哇,哇,哇——,”从外透窗望去,其中有一家突然的点燃灯火,一声惨叫,鲜血喷洒在纸窗之上。
鸡鸣啼叫,天色渐渐的亮开,一位长者进入这家的大院中,敲其门,屋内没有人应声。随后轻轻的推开房门,见房门之内卧室之中躺着一具尸体,其惨不忍睹。长者急退于房门之外,吓的是面无人色,登于大堂报于县令。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江西村发生了一起命案。”
“你是什么人?将此案详细的说于本官听听,”县令坐于大堂之上,书吏坐于一旁记录案发的经过。
“老朽是江西村的里长,老朽在登记严三家户口的时候进入这个院子之中,开始这个院子很是寂静,以为这个严三还在熟睡,于是上前去敲门,门内没有锁轻轻一推房门就打开了,进入房门之中尽然发现躺着一具尸体,其现状是惨不忍睹,惨啊!”
“好,随我去案发现场查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