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东升,云雾翻滚,红白相间迷漫于大山之中。一个年轻的道人站在鬼谷先生的身后,道:“师父,公子启已经醒了。”鬼谷先生只是转身微微一笑,走进房间站在公子启的床榻之前。公子启睁开微弱的眼睛,望着眼前的鬼谷先生,正要起身行礼。鬼谷先生站在公子启的床榻之前笑道:“公子不必多礼,你的伤势严重先躺下来修养。”公子启只是点了点头。鬼谷先生转身走出对身后的那位年轻的道人道:“多熬一些人参汤给他服用,气血通伤口也就恢复的快。”
“是,师父,”年轻的道人望着鬼谷先生道。
日月星辰的运转循环,黑暗的天空渐渐的开始明朗。三天了,鬼谷先生站在山洞之外,夜观星辰,白望红日和山间之气体的变化,回到山洞之中打开书简,写下一本有关奇门阵法的兵书。公子启此时的伤势已经复原,站在洞门口行礼道:“鬼谷先生。”
鬼谷先生望着洞门口站立的的公子启道:“公子,请进来坐。”
公子启进入洞中很是恭敬的道:“谢坐,”坐在鬼谷先生的案台之前。
“凡用兵之道取决于自然之变,国师阴胜玩弄阴术,杀戮无常,生灵遭殃,阴人还阳使其颠倒黑白。贫道写了一本奇门阵术可助你下山铲除妖孽,还世道一个清明。”鬼谷先生说完之后将刚刚写完的奇门阵术这部兵书递交到公子启的手中,又转身拿出两把宝剑道:“一把是轩辕剑,此把黄金的千年古剑是天界诸神赐予黄帝击败蚩尤的旷世神剑;第二把是七星龙渊剑,诚信高洁之剑,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剑成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飘渺而深邃仿佛巨龙盘卧,故称龙渊。你是孟轲的弟子,身上有孟轲当年的正气与诚信,应当佩戴此剑,这两把剑可助你斩妖除魔,传递正义与仁爱。”
“邪魔扰乱人间,百姓不得安宁,深受其害,除妖孽,杀奸贼是鄙人启应有的职责。鬼谷先生的救命之恩鄙人启无以为报,鄙人启结草衔环也难以报答鬼谷先生的恩德,”公子启跪在鬼谷先生的身前道。
鬼谷先生走上前扶起公子启,站在公子启的身前道:“斩妖除魔还清明之世道就已经报答贫道救你性命之恩了,公子下山去吧。”
“鬼谷先生,”公子启退后几步望着身前的鬼谷先生。鬼谷先生转身与其背对挥挥衣袖道:“下山去吧。”公子启退出站在洞门口以儒家之礼行之,走出。鬼谷先生转身行至洞门口深情的望着公子启远去的背影道:“公子启用情至深至圣,这就是牵制他的软肋。”
公子启骑着马奔至三城,仰望城门之上道:“打开城门。”
“城下何人?”一个士兵探出头喊道。
“鄙人公子启。”
此时苏武正在校场练兵,二愣子站其后。一个士兵疾步跨入站在苏武的身前道:“少将军,少将军。”
苏武转身面对这个士兵紧急的道:“什么军情?如实报来。”
“不是,是,是,公子启,公子启,他回来了,”也许是太过于急切,说出的话都是上气不喘下气。
这个士兵所说的话简直令人不敢相信,此时的苏武很是惊讶的道:“你是说公子还没有死。”二愣子听完此话之后几步走上前道:“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现在要见他。”
“现在就在城门之外。”
二愣子听完此话之后转身离去,疾步跨出城门,苏武随其后,望着正前方牵着一匹枣红马的公子启,愣住了。二愣子及其身后的苏武跪下仰望身前的公子启道:“公子。”公子启站在原地松开手中的缰绳,走上前来扶起二愣子及其身后的苏武,深情的望着苏武道:“玲玲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苏武望着身前的公子启道:“你去落风坡未曾返回,后来来降的洛将军道,公子为了解救他们已经战死了。玲公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伤心,奔至落风坡为了见到你的尸身,没想到被藏在石壁之后的国师阴胜所抓走。”
“阴胜现在已经回到都城阆中了吗?”
“不,阴胜的大军正在剑阁停留,等待时机或者养兵蓄锐再次攻打苴国。”
“好,我们先进入城中商量如何攻打剑阁之事,”苏武、二愣子只是点了点头,公子启随其后进入自己的将军府。洛斌等一些众将领进入后愣在原地,见到案桌之前的公子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脑袋顿时蒙了,甚至有些迟疑,跪下两眼呆滞的望着公子启道:“公子。”
公子启走上前来扶起洛斌等一些将领道:“请起。”
洛斌站立而起与公子启相对而望,很是迟疑的道:“公子,末将明明看到你身中数箭倒地,”洛斌话还没有说完就低头沉思,此时的他是越想越糊涂。
“你有所不知,你们走之后我是被一个年轻的道人冲进敌军之中救走,”公子启回到案桌之前望着诸位将领道:“诸位将军,剑阁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对此我们可以绕过剑阁从黔中进入攻打苍平,向都城阆中进发来一个围魏救赵,都城阆中危急国师阴胜定会率军驰援,如果是在天黑驰援的这些军队一定是阴兵,我军可故作败退,以减灶之计将阴兵引诱到苍平,我在这里摆有阵形以此阵形来对付那些阴兵,诸位将军请过来看,”公子启将一张图纸摆放在案桌之上打开道:“这是我到达三城之前在一家旅馆之中绘制的阵型图,诸位将军听此号令。左校青龙旗指示东方,右校白虎旗指示西方,前校朱雀旗指示南方,后校玄武旗指示北方,中校的轩辕旗居于中央,我就在这轩辕旗之中,左面有矛,右面有戟,前面有盾,后面有弩中央有旗鼓,一有行动就令旗高举,士兵听到击鼓就进攻,听到鸣金就收兵,听其指挥使其五阵有条有理。五阵之法以旗鼓为主,第一次击鼓举青旗,形成曲阵;第二次击鼓举赤旗,形成锐阵;第三次击鼓举黄旗,形成圆阵;第四次击鼓举白旗,形成方阵;第五次击鼓举黑旗,形成直阵。曲阵属木;锐阵属火;圆阵属土;方阵属金;直阵属水,此五行之阵变化相生相克,阴兵进入此阵之中必定是有来无回。以五为基本格局,五人为一长,五长为一师,五师为一帅,五帅为一校,五校为一火,五火为一檀,五檀为一军,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听明白了,”二愣子及其苏武走上前来道:“公子,这是什么阵法?尽然有这么的厉害。”
“此为奇门五行阵,”公子启走出登上,站在点将台前道:“二愣子何在?”
“末将在。”
“你率十万精兵攻打苍平向都城阆中进发,时间选择在天黑之时开始行动,我随后到达苍平布下此阵。二愣子你将阴兵引诱到此阵之中,”说完之后将此令牌扔出。二愣子捡起此令牌望着案桌之前的公子启道:“末将接令。”随后退出。
“苏武苏将军、余有龙余将军,蔡恒蔡将军,扶简扶将军接令。”
“末将等在此接令,”四位将军站出道。
“ 苏将军指挥左校青龙旗;余将军指挥右校白虎旗;蔡将军指挥前校朱雀旗;扶将军指挥后校玄武旗,中间的轩辕旗有鄙人来指挥,”说完之后抽出四个令牌扔出道。
四位将军各自捡起令牌望着点将台前的公子启道:“末将等接令。”
二愣子率十万精兵势如破竹的攻入苍平,向都城阆中进发。都城阆中形势堪危紧急文书发到剑阁。国师阴胜派遣一个道人率领阴兵数千驰援阆中,以解都城阆中之危。二愣子在嘉陵江北岸扎营造饭停顿,夜黑听到前方传来马蹄之声立即命令士兵,后退变为前对向苍平严阵而逃,自己断其后。头一天见到苴国的军营地有十万人的饭灶,第二天还剩五万人的灶,第三天只剩下三万人的灶了。这个道人下马走上前来观看,对旁边的谋士大笑道:“数千名阴兵就能够让苴国之兵闻风丧胆,如今不到三天就跑到一半。”继续上马率领阴兵趁此夜色追击,速战速决。追至苍平见到公子启所布下的五行阵。
“道长,前面的阵法是如此的严阵,会不会有诈?”旁边的谋士道。
“公子启已死,他们是惧怕我们这些阴兵才摆下此等阵形,你看天就快要亮了,等太阳出来这些阴兵就会灰飞烟灭。”
道人率领数千名阴兵攻入阵中,四周的火盆之中燃烧着熊熊大火将这个夜空照得通亮。见夜空之中有一旌旗挥动,战鼓响起弓弩上前将战将的长矛上在弦上,矛尖被烈火烧的通红,射出,一长排阴兵倒下,阵内的火箭如流星一般射下,熊熊的大火燃烧而起。这些阴兵是凶猛异常,盾牌兵上前掩护弓弩弓箭兵后撤,曲阵、圆阵、直阵等变化莫测,相生相克,阴兵在这些阵前再凶猛也是不堪一击,被阵中的熊熊烈火烧成木炭。盾兵上前演变成锐阵,长矛从盾牌之中而出,相互旋转变成圆阵,谁知这些阴兵是刀枪不入,长矛刺在他们身上不伤一根毫毛,逼近盾牌兵一阴爪飞出穿过盾牌,一个士兵向下见到穿过盾牌的阴爪,顿时惊呆。只见空中的黄金剑而下,将其阴爪劈下,公子启飞身于上空落地身子向下弯曲长剑向后挥去,转身站直长剑从这个阴兵的脖颈之间划过,这个阴兵是全身烈火焚烧,化为火星飞散。挥出的长剑收回身子前倾弯下一腿跨出狂奔,长剑左右挥出起身顺其势长剑划过之时,周围的这些阴兵都化为火星飞散。清晨的太阳从暗淡的云层之中慢慢的升起,阳光照在大地之上,射入军阵之中,这些阴兵全身冒白烟,最终化为一滩脓水,臭气熏天。
大军攻至在剑阁的城门之下,向城楼之上放箭,箭头上邦有纸条,纸条之上都是数落国师阴胜和巴王及恶的滔滔罪行,是劣迹斑斑,以此来扰乱军心。公子启趁此机会攻入剑阁,可是国师阴胜早已逃跑,同时也没有找到玲公主的身影。
公子启将抓来的那个道人押上堂来,问道:“阴胜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个道人望着公子启那双严厉的双眼,有些惧怕的道:“公子,国师说过,他是去齐国了。”
公子启骑着快马一路追击,到处打听其下落,奔至齐国的边境,站在海岸之上,乘船漂洋过海,望见正前方有一个小岛。等船停靠到岸,公子启登上此岛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