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总督大人去钦差大人的府上面见钦差大人何国安。这几天,天空总是阴雨绵绵,难见天日,大地是更加的昏暗。这时,寒风吹来显得是特别的阴冷。总督大人的官轿落于钦差大人的府门之前。总督大人从官轿之中走出,望望这府门之上,伸出一手来握住门环,敲了一敲,门子打开府门将头探出外,道:“是李大人。”
总督大人问道:“何大人在府上吗?本官有要事面见何大人。”
“老爷正在府上等待李大人的到来,李大人请进吧。”
门子将总督大人李秉衡带进府门,进入大厅之中。总督大人李秉衡望了望左右,道:“怎么你家大人不在大堂。”
“李大人请稍候,我家老爷马上就出来了。”之后,在于旁边的老管家苟才退出厅堂进入后院向钦差大人何国安禀报了此事。李秉衡坐于大厅之中等待何国安的出来。少时,钦差大人何国安从后院走到前厅,面见李秉衡躬身行礼,道:“李大人,让你久等了,失敬,失敬。”
李秉衡起身行礼道:“大人多礼了。”
“李大人请坐,”何国安坐下之后望着站立而起的李秉衡道。李秉衡这才坐了下来。
“李大人找本官所为何事?”
“下官此次前来是为了犯人荣宗敬之事,”说完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何国安看着案桌之上的这封书信,道:“这是什么?”
“这是洋商总办写给下官的一封书信。”
何国安拿起这封书信将此拆开观看,心想,这不是用洋人来压我吗?既然连朝廷都怕洋人,我又何必招惹他们呢?倒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于是合起这封书信,望着坐于旁边的李秉衡,道:“依李大人之事此事应该怎么处理?”
“此事下官还没有注意,还请大人定夺。”
“洋人我们是惹不起的,既然我们是惹不起躲总是躲得起吧,依本官之意,用一个死囚替之,在今晚午时秘密处决,这样可做一个顺水人情。”
“今日所听所闻可见大人之官品。”
“李大人此话何意?”
“下官只是有感而发,并无其它之意,”之后,李秉衡起身之后转身离去。
时至深夜,荣宗敬被秘密释放,被释放之后的荣宗敬来到京都大会所见到他的弟弟荣德生,久别重逢的兄弟两人那是多么的令人感怀啊!当荣宗敬进入荣德生的房间一刹那间,泪流而下,奔入相互热拥。
“弟弟。”
“兄长,我和父亲都盼望你回家。”
此时的荣宗敬只是回了一句,道:“好,我们回家。”可见异国他乡的荣宗敬如今是归心似见了。次日,荣宗敬、荣德生兄弟两人离开了成都,返回上海一起经商。
就在这一天,国治与康有为在上海相遇,这几天正好是阴雨绵绵,阴云密布。三人躲藏在使馆之中彻夜长谈。国治望着落难的康有为,道:“先生,不知皇上近况如何?”
康有为听到此话之后,是热泪盈眶,仰望其上,道:“可怜皇上,他被妖后软禁在中南海。皇上,臣心中有愧,有愧,”随而跪下失声痛哭。国治起身扶起康有为,道:“大势所趋,岂能以我辈微薄之力而扭转乾坤,只有静观事态之变化,等待时机谋事而动,不动则已,动则如雷霆,从天而降,出奇以致胜。”
这个时候,康有为才坐了下来,是乎从国治的这句话之中看到一种希望,道:“文山啊,不知你今后作何打算?”
“如今我就想游魂野鬼一般,不知前往何方?没有归属,只得四处游荡。”
“你跟我们去日本吧。”
“先生,”此时的国治倒是有些犹豫了。站于旁边的梁启超道:“文山兄,跟我们一起去日本吧,只要留住青山在,总有返回的一天。”
国治此时没有在说些什么了,只得暂时同意,前往广东,从广东沿江而下到达**。在**他们住在一家民宅之中,这个民宅已是久无人居住了,庭前是一片荒芜,看来是很久没有人打理。他们刚刚安顿下来,正遇官兵四处搜查康有为、梁启超、何国治三人,见得很多官兵寻此而来,道:“卓如兄,快保护先生走,我留下来挡住这些官兵。”
“文山兄。”
“快走,不然我们谁也走不了。”
“文山兄,你要保重啊。”
康有为扯了扯梁启超的衣袖,急道:“卓如,文山武功高强,我们不用为此而担心,快走。”被拉走之后的梁启超呼道:“文山兄,我们在湾仔码头见,你可要来啊。”
国治只是点了点头,康有为和梁启超两人从后门刚逃出,这些官兵便从大门冲了进来。国治安然的坐在椅子之上,道:“我就是何国治,你们要抓的人就在这里,够胆的话,你们就一起上。”
一群官兵齐拥而上,亮出手中的长枪,左右攻击。国治依然坐在椅子之上,抬起一脚将正面刺上的长枪枪头踩于脚下,其脚力之大不管这些官兵怎么往后拉,踩在脚下的长枪是很难拔出的。国治将脚一松,这些官兵受到后冲之力的影响,一个翻滚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对左右的齐攻,国治一手抓住椅把,连人带椅腾空飞起,其旋转的椅脚挡开左右齐攻的长枪,在空中两旋腿扫出,像是秋风扫落叶似的,冲在前面的官兵被腾空的旋腿扫出,有的撞在墙上,有的落于案桌之上滚下,有的飞出摔下,尘土飞扬。落下之时国治还是安然的坐在椅子之上,稳如泰山一般。国治起身跨步上前,纵身跃起,一脚蹬于门框之上跃出立地,面对众多冲出的官兵,挡在前面。
“康有为一定是从此处逃出去,我们冲出去。”
国治抬起一脚踏下,踏于架在木丫之上的长竹一端,几丈长的长竹竖立而起,国治一手抓过长竹,长竹一出,其竹竿直指这些官兵。官兵依然拥上,国治扫过长竹,穿墙而出,再次挡住这些官兵的去路。后面的官兵挤上,抓住阻挡在前的长竹冲破阻挡。国治死死地握住长竹,一手用力捏以旋转,长竹破裂,官兵们的手被破开的竹片所割伤,其手上流血不止,后退几步不敢冲上,其心中有些胆怯了。就在这个时候在院门之外走出一个很是魁梧的武官,一手按下腰间的刀柄。
“文山,别来无恙,”没想到的是这位武官还认识国治,难道他是国治的熟人。
“在下只是区区一个罪名,何劳提督大人的挂怀呢?”
“你我本是同宗同门,本官和你一样也是师从于少林的海觉大师,可以说你是本官的师兄。文山,本官也想见识见识你的四门棍法。”
“好啊,那就承让了。”
提督大人扯下布帘在手中旋转缠于脖子之间,又从脖子之间旋转而出,被国治手中的竹竿挡开,急于躲闪后退。提督大人步步紧逼,手中的布帘打下,打碎其旁边的木桶,拧揪成棍,扫其下。国治双腿分开后扫,后退之时其长竹竿攻上而出。提督大人扫其上,将伸出的长竹竿打断一节,逼其后退。国治手中的竹竿直指而上压下,踩成两节。两竹竿在双手之中旋转打出,横扫其腿,尘土飞扬。提督大人来不及躲纵跃而上,腾空翻过其手中的布帘回扫,国治转身躲过直指而出,双腿分开半蹲成攻击状态。提督大人与其相对向身后的官兵,道:“去抓人。”国治手中的竹竿飞出,被正面的提督大人手中的布帘挡下,一脚再踢,地上的竹片飞出,直撞其大腿,冲在最前面的官兵跪地扑倒。提督大人气急败坏的冲上,国治双手捡起脚下的短竹竿,左右挥舞,急攻逼上。提督大人手中的布帘飞出缠住国治手中的竹竿,用力一拉,手中的竹竿破裂而开。国治捏破另一手中的竹竿,飞出直插提督大人的心脏,只见鲜血顺着竹片流下,当场倒下。洋枪队其上开枪,国治飞跃出墙跑出。
逃出后的国治赶到湾仔码头,与康有为、梁启超两人相遇。康有为面对国治道:“文山,快开船了,我们先上船吧。”
“先生,在下思虑再三,还是不走了,就留在中国。”
站于旁边的梁启超走上前来,道:“文山兄,我们一起去日本,必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我们大清国就像病入膏肓的老人,与其过着逃往之生活,苟且偷生还不如直接去面对。”
“我们此次去日本就是为了寻找救治国家之良方,跟我们走吧。”
“我心意已决就不会再有改变,卓如兄,一路之上要保护好先生。”
“文山兄,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好强求了,文山兄,多保重等我们回来我们再次相聚。”
国治望着梁启超点了点头,站于梁启超身后的康有为,道:“文山啊!你此次回去相当于是自投罗网,恐有性命之忧啊!”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先生,孟子曾言,杀身成仁,此乃大义,我为大义而死,死得其所,因为用我的死去唤醒那些正在沉睡之中的中国人,去唤醒那些仁义之士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中华之崛起,为中华之强大而奋斗终身。”
“文山真乃高洁之士啊!”
之后,康有为、梁启超两人上了油轮,离去。康有为、梁启超两人站在甲板之上,向岸边之上的国治挥了挥手,呼道:“文山兄。”
国治挥了挥手呼道:“卓如兄,一路多保重。先生,一路走好啊!”
他们的油轮驶向远方,消失在这汪洋大海之中。许久之后,国治才离开,返回四川老家。国治站于老宅之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仆人。老仆人打开大门一看,道:“是二少爷。”
“秦伯。”
之后国治走进,关上大门。(大家好,因库存的稿纸渐空,只用利用下班之后的空余时间充实库存,更新渐缓,还请诸位同仁多多谅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