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好像有点问题。”蕲娋看着周围人时不时转过来指指点点,感觉毛毛的,忍不住往耿年身后躲。
“不用管她们,没恶意的。”耿年左手拉住她的手,右手抬起来给她理顺碎头发,温柔的不可思议。
班级里更是重新掀起了新的一轮尖叫。
董翰书和袁愿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两个人相视一眼,抿嘴一笑,默默坐在耿年和蕲娋的前边,董翰书坐在耿年前面,袁愿坐在蕲娋前面。这样袁愿和蕲娋方便说话。
“嗨,蕲娋,好久不见了,看你都瘦了。”袁愿递给蕲娋一块巧克力和一个橘子,两个女生一边聊一边吃。
董翰书看看耿年,低声问:“你这是准备公开了?”
“是啊,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耿年看着蕲娋说,董翰书笑着说他被套牢了,就像自己一样。
不同于董翰书和袁愿的安静,萧玫提前得到蕲娋来了的消息,立马从寝室加速跑过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搜索目标人物,直到看见蕲娋,双眼放光,跟狼看见肉似的,扑过来了。
“蕲娋诶,你怎么才出来啊,想死我了,快把你微信、qq什么的都告诉我,我加你。”
蕲娋:我和她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疑惑归疑惑,蕲娋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都写给萧玫,她拿出手机就加上了。
“回去找你聊天哦!我先准备上课去。”萧玫在蕲娋脸上虚空亲一口蹦跶到前面,她室友在前面。
“别看萧玫看着大大咧咧的,有事找她很靠谱的。”袁愿对蕲娋说。
“我感觉也是。”蕲娋看着来无影去无踪的萧玫,羡慕地说,真是活力四射、元气满满的女生呢。
上课后袁愿会和蕲娋传小纸条,聊聊她和耿年的事情,说说她认识的耿年,请教来自恋龄时间超长的前辈的经验,两个女生聊的不亦乐乎。
耿年看蕲娋开心的样子,想要的效果达到了,蕲娋的朋友太少了,即使闺蜜只有一个就够了,但是能谈得上话的朋友多一点也好。
临近上课的时候华宸才赶过来,一脸懵的看见耿年坐在后排,同样一脸懵的看见耿年的身边坐着蕲娋。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的确是蕲娋,她怎么来学校了?斐安什么时候能来?
下课后午休,几个人跟在蕲娋后面,说好了一起出去吃饭,左右下午5、6节没课,吃饭慢点也没事。
但是吃什么成了问题,一伙六个人总不能去食堂吃吧,但是爱好忌口都不一样,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半天才在烧烤和火锅之间犹豫不决。大夏天吹着空调吃火锅很爽快啊。可是烧烤的滋味也不错。至于男生的意见,当然不做考虑。
最后还是萧玫决定了吃火锅,大家热热闹闹的才好,而且吃什么都有。
吃饱喝足后各回各家,耿年问近一段头一次吃到肚子都鼓起来的蕲娋感觉还好不好。
被耿年这么一说,蕲娋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吃了多少,有些汗颜的同时似乎真的有些不妙。
耿年忙去给她买了消食片和水,看她吃了才放心。
“下次别吃这么多了。”耿年对她说完就蹲下了,双手朝后伸着。
“上来,我背你回去。”
“可是吃多了不是应该多走走促进消化吗?”蕲娋不解。
耿年: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电视上不是这么演的啊!
耿年觉得尴尬,起身也不说话,才不能让蕲娋发现他很尴尬。
蕲娋偷笑一声,跳一下蹦到耿年的后背上,因为耿年没做准备,差点被她扑到。
“难得有人代步,可得珍惜才好。”蕲娋把胳膊环在耿年脖子上,庆幸自己穿的不是短裙,能满足耿年的背人的愿望。
背着蕲娋走在路上,虽然会惹来路人的关注,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背上是喜欢的人,就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耿年把蕲娋送到出租车上,他还有课,不能送蕲娋回去。
“好啦,没事,到家我给你发短信。”
“别忘了。”耿年把出租车的车牌号记号,目送离开。
蕲娋回到家却在门口看见等在那的蕲母。
“妈?你怎么来了,给我打个电话啊,我好快点回来。”蕲娋很惊讶,妈妈不是没来过,但是次数屈指可数,难得她还记得位置。
“没事,我也没来多大一会,就是联系不上照照,来问问你知道他的消息吗?”
蕲母:我能说我是找不到自己女儿的手机号了吗?这种事也不能去问别人啊,多丢人,只好自己跑一趟。
“蕲照?他出了点事。”蕲娋不知道自己应该替他遮掩一下还是坦白说,毕竟这不是件小事,不像之前,一旦被人知道蕲照和爸爸的关系,爸爸肯定会被别人通知的。
“进来说。”蕲娋把门开开,对蕲母说。
蕲母进来打量着蕲娋的房间,和她上次来完全不一样了,多了男士拖鞋、地毯、墙上原本只有被框起来的抽象画,现在则多了她朋友的照片,也许其中包括她口中的男朋友,可是蕲母不记得她口中的男朋友的样子,也就对不上号了。不过家里的风格改变了不少还是可以感觉出来的,看样子蕲娋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也悄然改变了。
“蕲照现在在警察局被拘留,他被抓到非法持有毒品,人赃并获。不过据他说自己是冤枉的,是被人诬陷的。”
“怎么会这样?”蕲母一脸的不可置信,手捂着胸口好像上不来气的样子。
蕲娋起身去给蕲母倒水,她知道蕲母的心脏没毛病,可以知道这些微微有些刺激的消息,只是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消化一会就好了。如果爸爸能介入的话,蕲照出来的时间就又能提前了,前提是他不帮倒忙。
蕲娋突然有一种感觉,不知道蕲父会不会选择跟负责蕲照案件的人说“是犬子的错,能杀头绝不无期,大家也不容易,我自己动手就行了”这类的话。
等蕲母反应过来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吧嗒吧嗒掉眼泪,边掉边说“这可怎么办啊?”。
蕲娋最不耐烦这一点,有事情解决啊,哭有什么用,哭有用的话还要法律规则做什么?
“回去跟爸说一声,让他帮忙说一下,别那么早结案,好好调查一下。”蕲娋说。
“跟你爸说?能有用吗?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蕲娋:如果你把哭的时间用在陪蕲照上,也就不这么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