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先给蕲娋领到耿欢屋里去了。”耿年打算让耿欢和蕲娋一起睡的,家里一共三个房间,除了父母的是有炕的大屋之外,耿欢和耿年的都是带床的小屋子,冬天都是要靠着电褥子睡的。
“去吧。”
耿年的房间和耿欢的房间分别在两边,中间堆放的是杂物。
“这是耿欢的房间,这两天都和她将就将就吧,这是电褥子,想睡觉的时候就插上,不过别直接躺上,容易灼伤皮肤,最好还是等被窝热乎后就断电。”
“厕所的话是在室外,以后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护肤品和日用品可以放在这,如果耿欢跟你要的话别理她,她就三天热情,你给了她也是浪费。”
“等耿欢回来,我如果不在的话,有事跟她说也好,我都跟她说好了。”
耿年碎碎念的像个老太婆,蕲娋越听越想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儿照顾了吧。
“好了,我至少也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都可以解决的,解决不了的再找你,好不好?你去和你父母说说话吧,我先休息一会。”
“那好,还有我们这现在是一天吃两顿饭,我一会给你买点零食,不到饭时的话饿了就自己吃点。”
“嗯!”蕲娋重重的点了点头,我都知道了,所以你该走了吧。
看到蕲娋的潜台词,耿年忍不住出手使劲揉了揉她的发顶,怎么这么快就嫌弃自己唠叨了呢,真是不可爱。
心里是这么想的,等一会再进来的时候可是拎了一大袋子零食。
“儿子,你把她带回来的意思是?”耿母见自家儿子出来,连忙拉到一旁鬼鬼祟祟地问。
“见父母啊,等那边也见过父母后应该就领证了。”
“哎?领证?这么早,不会太快了吗?”耿母吓了一跳,不都说现在的年轻人不爱结婚吗?怎么自己儿子是个另类,大学没毕业呢,就惦记着扯证。
“不会,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早点结婚,能早点有个家,给她更多的安全感。妈,我相信我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耿年耐心地很父母讲自己对蕲娋的情感。
“而且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对我们俩来说,拖下去也没有用。应该是等我工作稳定下来,就正式扯证了。”
“可是,就像你说的,她的年纪不小了。你可能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一定是你最好的选择呀。”
“不会,我们都是彼此最好的选择。”耿年发现自己这样跟耿母讲是讲不通的,于是换了一种方式。
“妈,你想想呀,不提她的家世,单她就是本地有车有房的人,像我们这种外地来的人上哪找这么这样的白富美呢?刚毕业,不用租房子,就有住的地方,还有车。在H市那种大城市里,这一年都能省下来了好几万呢。”耿年决定通过利诱的方式劝服妈妈。
“可是……她真的大你好多呢,你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年轻人有的是,没必要找个岁数这么大的。再说谁知道他这么大没结婚,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啊。”
“妈!别这么说!总之,我要定她了,我现在是个成年人,我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看到妈妈嗯固执,耿年觉得自己都快被气疯了。
“算了,孩他妈,他自己决定事情就由他去吧。”耿父把烟袋往炕沿上敲敲,阻止耿母继续说下去。
耿母愣了一下,略有失望的看了耿年一眼,不再说话。
耿年:诶,什么时候妈妈这么听爸爸的话了?
跟父母商谈完,耿年就去屯子里的小卖店买了一圈零食回来。毕竟是小弟吧,小卖店的话也没有城里的品类多、种味全、日期新鲜。只好挑着能看下去的都给蕲娋买回来了。
把零食送到她房间的时候,看见她睡着的样子,原来她都累成这样了呀。
悄悄地把零食放在那,耿年就出去了,并跟父母说她睡了,小点声。
“她才刚来就要委屈咱们,这要是时间一长还得了!”耿母听了觉得心里得气都涌上来了,憋得慌。
“刚开始捧在心上挺正常的,我当时不也是对你这样吗?”耿父磕磕烟袋,对耿母说。
“正常个什么,过来做饭了,别给你点好看就蹬鼻子上脸。”耿母双手叉腰对耿父喊着。
“好好,我过去做饭。”耿父倒也为生气,慢条斯文的起来,下炕穿鞋子,来到厨房替代了耿母的位置,接着做饭。
“蕲娋吧,有口福了。”耿父颠了下大勺,自信的说。
等蕲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他是听到了耿年的声音才醒过来的。
“醒地正好,吃饭了,起来洗把脸。”耿年说着把温水端进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哎?真的吗?我睡了多久?”
“快三个小时了。”
“这么久啊,叔叔阿姨没说什么吧,我没帮忙做饭的事情。”
“没事的,乖乖起来吃饭就好了。”耿年对蕲娋说。
等蕲娋出来的时候,桌子已经摆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看着格外丰盛。还有一旁的耿欢,正扬着笑脸跟她打招呼呢。
“嫂嫂醒了啊,我回来的时候看你还在睡,就没进去打扰你。怎么样?待的还习惯吗?过来,坐这边,我要挨着你。”说着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还好,因为没坐过这么长时间的车,有点累。就这么睡过去了,真是不好意思。”蕲娋坐过去,右手是耿欢,左手是耿年,倒是个最理想的座位。
“你来了我们就能一起出去玩儿了,玩什么呢?玩雪吧,这儿的雪比H市要美上十倍。”
“我刚才来的时候就看到外面都是白色的,这会儿雪很大吗?”
“是啊,大的很,年前还会有场大雪的,不用着急。”
“那就好。”这样就可以完成自己想玩儿雪的心愿了。
“一会儿带你出去看看,别忘了带上围巾、手套。”耿年提醒到。
太阳已经下了山,这里晚上气温是急剧下降的。
“知道了。”桌子上的菜手艺都不错,蕲娋吃得很开心。主要是跟他爸爸做的,有一种耿年的手艺,是遗传的感觉。
见蕲娋一共吃了三小碗饭,耿母和耿父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大胃王,养得起。
饭后,耿年带蕲娋出去看了看厕所,并把他家园子又讲了一遍。比如她家猪圈在哪?鸡架在那等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