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大哥,我现在,现在就去。"奉天誉迫不及待的站起身,绕过沐寒墨所坐的沙发,往办公室门外冲去。
齐云轩也站起身,略显苍老的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你先交管家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吧!过两天会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前来。"言罢,便意味深长的出了办公室。
沐寒墨虽感莫名,却未出声询问,只轻点下颚,目送齐云轩离去。
而童家这边。
童云峰在大厅之中,来回走动,手中拿着报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忽而,紧握拳头,大步迈到沙发上,将报纸砸向沙发。报纸在空气之中,翻腾腾飞,发出纸张的响声。
"爹地,你怎么了?"童雾芸走下楼,便见童云峰怒气冲天的站在沙发前,报纸翻飞。
童云峰挑眉,回过头看向童雾芸;忽而弯身将报纸拿了起来:"于总死了,而且,还是死在床上。"烦躁的摸摸后脑勺,绕到沙发之上坐下。佣人们早就躲的远远的,只要有薪水拿,不会克扣她们的薪水,她们便暂时在这里做着。
童雾芸平展的柳眉,紧皱在一起;'咚咚咚';跑下楼,将沙发上的报纸,拿起来一看。顿时美眸圆睁,一脸不置信的看着童云峰:"怎么会这样?"重复着先前童云峰所说的话语,真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冯云汐随后下楼,看见他们父女两的表情;拿起童雾芸手中的报纸,顿时,整个人惊呆了,怎么会这样?这样一来,他们家连最后的靠山都没了。
还是童雾芸最先回过神来,看向童云峰,惊恐的说道:"爹地,这样一来,我们的公司是不是就要完了?"少了于氏集团的支持与投资,他们就来最后挣扎的机会都没了。
童云峰烦躁的扒扒头发:"我怎么知道。"不耐的嗓音出口,与之相处了十几年的冯云汐也不禁被惊吓回身,双肩一抖。
"爹地,你快想想办法吧!"童雾芸满目祈求的看着童云峰,她若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还失去了财势。那她失身、勾引于氏集团总裁、又被自己的妈咪算计等等的事情,她都白做了。
童云峰坐在沙发之上,低头沉思,双臂放于双腿之上,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冯云汐突然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都完了。"想到她将女儿算计,而后,又让她去勾引于氏集团总裁。她们之间的母女关系不仅薄如纸,还会失去所有的一切,成为一个一贫如洗的妇人。
"老爷、夫人、小姐。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家里亲戚的男人,在外面要求见你们。"这时,佣人怯生生的声音传来,童云峰抬起满目怒气的眸子,望向佣人:"滚。"一声怒吼响起。
童雾芸扭头看向佣人,不耐的朝着她挥手:"出去出去,不见不见。"
佣人不禁翻翻白眼,童家都快完了,还在这里摆小姐的谱。
"童大哥,怎么连兄弟我都不见了。我还带也因为你在监狱里,呆了几天啊!"林三哥略显肥胖的身体,应声迈入大厅。见三人脸色各异,笑的开怀:"童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脸色都这么难堪。"
童云峰紧蹙眉头,看向林三哥:"你来做什么?我们不家不欢迎你。"不耐烦的下着逐客令。对于他适才所说的话,完全没有听进耳中。
"童大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好歹,我也上过你女儿,还帮过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就是传说所谓的过河拆桥呢?"林三哥不理会童云峰言辞之间的锐利与怒气,迈腿,来到沙发前,将呆愣的童雾芸揽在臂弯之中。
此话一出,站立于一旁的佣人,吃惊的瞪大眼睛。
童雾芸厌恶般刨开他的蹄子,站起身,推到沙发以为的距离。林三哥看着空空如也的怀,不怒反笑:"怎么?当时你在我身下颤抖、娇吟的声音就是很悦耳的,怎么如今学着和我保持距离了?"淫邪的声音,让童雾芸作呕,响起那晚的蹂躏和屈辱,都让她觉得反胃:"别说了,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我的好妈咪,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这头猪碰我。"
童雾芸失声怒吼,纤细的手指,指指他,继而,指着自己的胸口。
佣人被这道尖锐的怒吼声,震得回过神来,满眼同情的看着她。
冯云汐猛然抬头,满眼哀戚的看着童雾芸:"芸儿,妈咪也是为了救你爹地啊!当时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我。要我陪他睡一晚,我是你爹地的妻子,怎么可以出轨?我无奈之下,才答应让你和他睡一晚。"振振有词的话语,惹来童雾芸更加痛苦的目光。
林三哥未理会冯云汐,一派悠闲的靠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之上,斜睨童雾芸一眼:"哦!呵呵...我是猪,你被猪上。是不是连猪都不如呢?"言罢,精明的眸子满含笑意的看向童雾芸,似很喜欢她暴怒的样子。
林三哥的话,将童雾芸的视线再次转向他的身上;娇艳的脸庞煞白,白皙纤细的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你..."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童云峰算是明白了,原来妻子为了救他,而让女儿陪他睡一晚。他之前知晓,是妻子救了他,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女儿付出的身体,才将他救了出来。
童云峰用着满目哀戚的目光,看着童雾芸:"芸儿,过来爹地这里。"嗓音之中充满慈祥,仿佛在哀求她一般,此刻的他犹如一个慈祥的父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