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鹰猛然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磕头的陈七;吐了一口吐沫:"我呸!落井下石的东西;你和另外三个老东西来抢夺的时候,怎么不说!"秦鹰满脸不屑,唾弃的看着陈七。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啊!你虐待齐云...不对,齐市长的时候,我们还去找你;叫你不要那么做,你自己不听的。"陈七听秦鹰的话,立马急了,偷工见谅的说着。
秦鹰鄙夷的斜睨了他一眼,猛然伸脚,踹在陈七的身上;发出一声闷响声,陈七闷哼一声,嘴角出现了血丝,一条浓烈的血丝从嘴角滑落。
沐寒墨剑眉紧蹙,俊美无暇的脸庞之上没有丝毫表情;立于一侧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上前,狠狠打了秦鹰两拳,将他拖到据;距离陈七十步之远。
"将秦鹰的耳朵给我剁下来。"害得娃娃难产,不可饶恕;一声令下,便见压住秦鹰的两名男子,在秦鹰还在气愤中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刀起刀落。
鲜血横流,喷溅而出;喷洒在他们的西装之上,秦鹰惨叫一声,脸色惨白扭曲,痛苦之色映在脸上,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来回翻滚:"啊...啊...给我解开绳子,好痛啊!"
沐寒墨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陈七身上;耳边传秦鹰痛苦的哀嚎声,心头一阵舒爽:"将他的嘴堵上。"平淡而平静的语气,让仍然沉浸在剧痛中的陈七蓦然清醒了不少,抬起眼脸之时,便对上了沐寒墨那双深沉的双眸。
"现在该你了。"沐寒墨蹲下身,将手肘放在膝盖之上;骨节分明的手掌置于额头之处,奉天誉取下身上的匕首,递给他。
沐寒墨将匕首那在嘴边吹了吹,邪肆的笑容洋溢开来:"耳朵,还是眼睛?或者手臂,腿也可以。"冷眉轻佻,笑容与冷酷无情混淆再一起,形成他独有的魅惑气质。
陈七继续连连磕头,额头一下一下敲在冰冷冷硬的青石板上;血迹渐渐显露:"沐总,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您有什么吩咐,我都听您的,我没有想过要害死龙腾老将军。都是秦鹰做的,秦鹰恨你毁了本该属于他的秦帮,所以,想要报复您啊!"
沐寒墨无动于衷,刀子在他的眼前晃动:"没用的,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不选择,我就将你的全身都毁了。"轻声吹着气,再陈七耳边说道。
陈七猛然抬起头,看着沐寒墨的目光时,多了恐惧与害怕;嘴唇颤抖,此刻的沐寒墨再他陈七的眼中就是一个恶魔,是地狱之中出来的修罗。
"我,不要...不要,沐总您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您别杀我,我还有个女儿没成年,她还需要我啊!"陈七慌张无措的说着,一脸恳求,脸色慌乱。
"你的女儿,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是有同情心的人,我数三下,你若是不选择,今天我就切了你的四肢,挖了你的眼珠;割下你的耳朵,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沐总,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您应该知道没有父亲的孩子;她以后的生活要如何自理?求求您了,你这一次放过我,我就解散陈帮,带着女儿到国外去生活,再也不回H市。"
沐寒墨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凤鸣的脸,那个七岁便失去亲人爱护的儿子;没有了娘,也没有了爹,还要面对他这个父亲是他的杀母仇人的事实。
手一抖,匕首险些从手中滑落;奉天誉一脸惊异,他和林峰不都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嘛!何况是未成年,又不是没长大。
老大的手,为什么在抖?
陈七看出了沐寒墨神色之间有着动容,眸中出现希望的异彩;绑住的身子猛往下弯曲,'磕磕磕...';一个劲儿的往地上磕头:"沐总,您也是有儿子的人;求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沐寒墨蓦然回过神来,捏着匕首的手掌一阵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陈七的左耳划落。鲜红的血花迸溅而出,喷洒在青石板上;浓重的血腥味儿蔓延开来。
一块大抹布递到沐寒墨的手中,沐寒墨随即便将那块布;捏成一团,堵在陈七的嘴里。
陈七只能发出'唔唔唔...';痛苦的呻吟声,望着沐寒墨的双眸;有着浓浓的祈求,撕心裂肺的痛,将他折磨的脑中一片混沌,却仍然不忘祈求。
沐寒墨那双邪肆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七那鲜血淋漓的左耳;此处已看不见耳朵,只有血淋淋的血肉。
奉天誉怪异的看了看沐寒墨的背影,继而,侧头之时,正好与林峰的视线相撞;两人从各自的双瞳之中都看出了丝丝疑窦。
"天誉,叫人拿药给他们止血;我可不想一次便将他们玩死。"话语间,沐寒墨已经站起身,将匕首交给奉天誉;随即,深邃的鹰眸流转到已经痛晕过去的秦鹰身上,眼底划过一抹鄙夷。
冷漠的话语,停在陈七的耳中;却是犹如修罗的催命符一般,他的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脑中唯一一丝清明,也成为折磨他的工具。
沐寒墨双手一拍,从石房外走进两名身着清一色黑色西装的男子:"老大。"两人双手奉上手中的蛊虫,这种蛊虫极其名贵;是从偏远的印度取来。
沐寒墨微点下颚,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给他们喂下。"两名男子恭恭敬敬的弯身:"是,老大。"言罢,便朝着陈七和秦鹰走去。
沐寒墨亲眼看着他们将蛊虫喂进他们嘴里,满意的点点头:"将秦鹰弄醒。"那两只蛊虫,即可便深入到了他们的血肉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