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置若罔闻,跟着走入了浴室;见沐寒墨放好了热水,脱了衣服便走进浴缸之中,沐寒墨看着那具雪白酮体,凹凸有致的身材。美妙的曲线,身体一紧,喘息也浓重起来。
"娃娃,原来你想和我洗鸳鸯浴啊!"沐寒墨跨进浴缸内,将娃娃困在怀里;沿着她的耳垂,脖子印下一个一个的草莓。
娃娃伸手抚开他的大脑袋:"别闹,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去;别想阻止我,我受够了,每一次都在你身后,每一次都要等着你解决所有的事。"
沐寒墨闭了嘴,看着娃娃李安定的脸庞;默然的点点头,松开她那娇软的身躯,快速解决,起身穿上衣物,然后梳洗。
娃娃看着沐寒墨的背影,他从来不给她背影看;每次都是她给他脸色看,心头知晓,他必定是生气了,可是,她不想再做他背后那个小女人,她想做能够与他并肩而战的伴侣。
因此,她只是看了看他的背影,没有出声;也感觉到他的冷淡,梳洗好,走下楼,便见沐寒墨已经坐在桌前开始吃早餐。
沐天龙和凤鸢也坐在桌前,从她下来,他们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见她走下来,凤鸢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走出大厅:"娃娃,你告诉妈妈,你们昨晚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妈你多虑了。"娃娃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淡淡的说道;没有吵架,却比吵架还要冷淡,他们结婚两年多了,从来没有吵架、
"没有就好,进去吃早餐吧!"凤鸢虽疑惑,却没有硬要问清楚的打算;牵着她的手,进入大厅,坐在桌前:"娃娃,来多吃点儿。"夹了一块糕点放入她的餐盘里。
还有意无意的看看沐寒墨的反应,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味的吃,凤鸢不禁蹙了眉:"儿子,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都不知道照顾儿媳妇。"
"妈,吃饭;她翅膀长硬了,不用我照顾了。"沐寒墨冷淡的嗓音,让凤鸢淡淡蹙眉;不解的在他们两人间来回看着,以往的儿子可是将儿媳妇放在手心里,今天这是怎么了?
娃娃听了沐寒墨的话,身形一震;全身僵硬,抬起头,星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眯了眯星眸,赫然垂下脸,不再看他。
"儿子,你别赌气;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凤鸢摆出了当家主母的派头,慈祥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而充满斥责;娃娃伸出手拉了拉凤鸢的衣袖:"妈算了,吃饭吧!一会儿还要出去。"
沐寒墨抬头,看了看她娇嫩的脸庞;那张原本欢笑愉悦,时常无忧无虑笑着的脸庞,此刻充满了忧愁。顿时,内心产生了无奈,她的脸上没了笑容,是因为亲人。
她想去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他不放心啊!他真的舍不得她参与黑道之事,更加不想她的手沾上血腥。
一顿早餐,安安静静的吃过;沐寒墨这一次没有自顾自的出门,而是等着娃娃一同出门。
坐在车上,沐寒墨看着娃娃的脸庞望向车外,长臂一伸;无奈的叹息一声:"为夫真被你吃的死死的,想向你发脾气都不可能;你比为夫能耐。"宠溺的捏捏她的小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别碰我。"娃娃抚开他的大手,朝着另一侧移了移身子;沐寒墨无奈的摇摇头,挪动臀部,坐到她的身边,将她重新抱入怀中:"好了,别生为夫的气,为夫也是为你好;你若是坚持要一起去,为夫绝对不会阻拦。"
"哼!"冷哼一声,小脸儿一扭,望向车外;沐寒墨伸出双手,将她的脸庞捧在手心之中,扮过她的脸庞。俯身在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吻:"别生气,今天是为夫不对;为夫道歉,对不起,老婆原谅为夫吧!"
妈说的对,赌气也不能解决问题;若是出现差错,后悔的只会是他。前世,他们就是太闷,不肯将心底的话,向彼此吐露,才会造成那般悔不欲生,痛苦不堪的离别。
娃娃扭头楸着他诚恳俊脸,深邃的鹰眸之中溢满了真诚与歉意;还有丝丝祈求,娃娃猛然倾身,扑进他的怀中:"这一次就原谅,你以为你是我老公就了不起啊!还学会怎么虐待我了。"
"再也没有下一次了,老婆的话,什么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沐寒墨嘴角微勾,笑意浓烈的搂着怀中娇软的身躯;心突然安定了,心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娃娃将娇嫩的脸庞窝在他的肩窝之中:"老公,我不想只做你身后;等待你保护的小女人,我要做你身边站着的女强人。爷爷的仇,我要亲手报,舅舅的也要救出来。"
"好,以后你就是我沐寒墨身边的女强人,为夫唯一的妻。"大手顺着她那黑亮柔顺的发丝,一路往下滑;娃娃窝在他的肩窝之中笑了,连连点头。
他们未去公司,而是来到了西三路的找到皓;奉天誉伤口未愈,只能留守公司,而林峰早已在皓的地盘上等候沐寒墨。
沐寒墨的车刚到门外,林峰与皓便已经从门外走了出来;皓主动上前,为沐寒墨拉开车门:"老大。"
"嗯!都准备好了?"沐寒墨轻抬下颚,鹰眸盯着皓;皓弯弯腰身:"是的,老大。"
"好,上车。"沐寒墨让出了一个位置,将娃娃抱在了怀里;皓弯身进入车内,林峰绕道了副驾驶座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车扬长而去,到达郊外之时;一辆有一辆的车,跟在沐寒墨他们的车后方,这一次的主要指挥是皓,沐寒墨只是再次谈判,以防万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