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出事了
果然出事了!司徒君璞眼眸一沉,“爹,快派人去请府医来!”
司徒君璞沉声交代了一声,赶紧快步走到了昏迷不醒的兄弟二人身边,伸手探了探兄弟俩的鼻息和脉搏,长长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而已!
“别嚎了!人还没死呢!”司徒君璞瞥了一眼抱着兄弟俩哭得肝肠寸断的苏云漓,不耐烦地开口。这儿子还没死呢,就搞得跟哭丧似的,有必要吗?
苏云漓一听司徒君璞这话,立马跟炸毛的母鸡一样跳起来,指着司徒君璞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司徒君璞,你什么意思?你居然诅咒彦儿和杰儿!”
诅咒?她有吗?她不过是实话实说好不好!司徒君璞先前刚遭了萧璟泓的暗算,此刻心情正不爽着呢,苏云漓这么一出,她当下也沉下了脸,“你发神经请出门自便,少跟疯狗似的乱吠乱叫。”
苏云漓一听更加来火了,“司徒君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干的好事!你唆使彦儿和杰儿,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害杰儿和彦儿,你……你也太黑心了你,他们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前一刻还在说她诅咒,下一秒怎么就变成害人了?司徒君璞皱起眉头,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端倪。
“你什么意思?”司徒君璞往前一步,定定地望着苏云漓。
“什么意思?”苏云漓冷哼一声,“君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白欢的事情。你自己和白欢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又不好被人发现,这才借着彦儿和杰儿之手,想方设法将白欢请回府中来。要将白欢请回来,根本是你的主意!”
交代完下人去请府医的司徒顺颂正好听到苏云漓这话,顿时黑了脸,“夫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老爷,妾身没有胡说,妾身说的句句属实!”苏云漓无限哀怨地喊了一声,噙着眼泪跑到司徒顺颂明前,“老爷,顾虑到我们司徒家门面,有些事情,妾身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事已至此,妾身若再一昧包庇君儿,妾身实在是愧对我们司徒家的列祖列宗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什么话你赶紧说。”司徒顺颂寒着脸呵斥一声。
“老爷,您时常不在府中,对彦儿和杰儿的教习先生并不了解,那个白欢……那个白欢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人,当初白欢在府上教学的时候,君儿就时常假借探望彦儿和杰儿,与白欢私会。君儿和白欢私相授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苏云漓半捂住脸,“老爷,妾身……妾身真的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真是……真是丢死人了!”
“你说君儿和白欢私相授受?”司徒顺颂浓眉一皱,“夫人,事关君儿的清誉,你可不能信口开河!”
“老爷,这种事情妾身掩饰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信口开河?妾身曾亲眼见到君儿与那白欢拉拉扯扯,神态暗昧。老爷不信的话,可以亲口问问君儿!当初白欢在府上教学的时候,每日酉时,君儿都会去和白欢私会。”苏云漓伸手指着立在一边的司徒君璞,“老爷,您问问君儿,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酉时私会。司徒君璞扯了扯嘴角。好家伙,原来是有这么坑在等着她呢!苏云漓七拐八弯就是为了给她泼脏水吗?
“君儿,你娘说的,可是事实?”司徒顺颂瞪着司徒君璞。
事实?什么叫事实?所谓的酉时私会,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情,可那是白欢在教司徒大小姐功夫,却并非苏云漓所谓的私相授受。显然地,在这种情况下面,学武这个说辞毫无说服力。
司徒君璞淡淡地扫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司徒俊彦兄弟二人,“父亲,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请大夫来为彦儿和杰儿看诊,有什么事情不如晚点再说吧!”
“君儿,你别想岔开话题,回答老爷的问题。”见司徒君璞要躲,苏云漓毫不客气地追击到。
司徒君璞讥笑一声,无限嘲讽地唤了一声苏云漓,“娘亲,难道在你看来,置我于死地,比救弟弟们的命还要重要吗?”
苏云漓一愣,随即便狼狈地反驳,“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将事实说了出来。一码归一码,老爷已经命人去请府医了,大夫很快便会来的。至于你和白欢的问题,你迟早也是要向老爷坦白的。”
“君儿,你别再一错再错了。也不要让别人因为你的错误受罪了。彦儿和杰儿是无辜的,你不要为了一己私欲而牵连了他们好不好?娘求你了,好吗?”前一刻还对着司徒君璞气势汹汹的苏云漓,突然换上了一张痛心疾首的脸,用力握着司徒君璞的手,泪光莹莹地道。
司徒君璞美眸一闪,手背上传来的刺痛让她冷笑不已,苏云漓这丫竟然用指甲掐她。跟她玩阴的,算苏云漓有胆量!
“什么叫牵连彦儿和杰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一点!”司徒顺颂宝贝两个儿子,听了司徒君璞的话,本来也想先把这事儿放一放再说,现在一听苏云漓说是司徒君璞牵连了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顿时着急上火了,“君儿,到底怎么回事,回答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听听夫人的说法吧,我想她说的故事会比较精彩。”司徒君璞一脸无谓地耸了耸肩,顾自寻了一把椅子坐下,摆出了看戏的态度。既然苏云漓都不担心司徒俊杰和司徒俊彦的状况,也就犯不着她瞎着急了。
“老爷,您看她……她这是什么态度?”苏云漓一见司徒君璞这态度,顿时气得牙痒痒。这死丫头明明被她抓到把柄了,怎么还能这么从容自在?
“别管我什么态度了!有什么话你赶紧说,万一证人醒了,你的谎言被戳穿了,就白搭了。”司徒君璞翘着二郎腿,一脸不以为然地剥着手指甲。
“你……你以为我是在撒谎针对你吗?我有这么做的理由吗?”苏云漓气急败坏地指着司徒君璞。
苏云漓伸长的手指太碍眼,司徒君璞陡然伸手捉住了苏云漓的食指,轻轻一折,苏云漓便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好痛啊!放开我!救命啊,老爷救我。”
“君儿,放开你娘亲,不许胡闹!”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这番动作惊到,怒喝一声。
“苏云漓,我这人呢,最不喜欢别人拿手指着我,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司徒君璞并不想节外生枝,低声警告了一句,便松开了苏云漓的手。
一声几不可闻的苏云漓顿时惊白了苏云漓的脸。她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苏云漓望着司徒君璞的眼眸惊慌不已。
“你有没有陷害我的理由,我不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娘亲,你就别再浪费时间了,我有什么罪过,你就赶紧一五一十跟父亲说了,我呢,也好早死早超生了。”司徒君璞嘴角的讥诮越发深了,“说完了,也好早点请了府医进来为两位弟弟诊治,这躺在地上哇凉哇凉的,没病也得躺出病来了,娘亲不心疼,我可心疼着呢!”
“你……”苏云漓被司徒君璞这番夹棍带棒的话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司徒顺颂望了一眼被忽略的一对宝贝儿子,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阴了几分,烦躁地冲家丁吼了一声,“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怎么这么磨蹭,大半天地请不来!”
家丁应了一声,赶紧退了出去确认府医来了没有。
这时原本一直安静坐着,置身事外的司徒昕玥袅袅走了进来,柔声朝司徒顺颂开口,“爹爹,姐姐说得是,彦儿和杰儿躺在地上容易受凉,不如先安置到弟弟们再来讨论其他事情吧!您看,娘亲和姐姐为了彦儿和杰儿都吵起来了。”
说完这话,司徒昕玥又转身走到了苏云漓身边,轻轻挽住了她的胳膊。
“娘亲,这事儿只是我们的片面之词而已,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姐姐是未来的太子妃,又怎么会和白先生纠缠不清呢,我们看到的那些,也许只是假象而已。您也别太着急了,还是等彦儿和杰儿醒来以后,再心平气和地听听姐姐的解释吧,好吗?”
司徒昕玥端着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打起了圆场,一番话看似在为司徒君璞说话,其实却是嗖嗖放着冷箭。
哟!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绿茶婊了吗?司徒君璞啧啧两声,她这妹妹倒是越来越叫人刮目相看了啊!
司徒顺颂本就被苏云漓和司徒君璞的争执吵得头痛,司徒昕玥的这番合情合理的劝慰岂有不听的道理。司徒昕玥一个台阶,三人通用。苏云漓和司徒君璞都没再做声,等着府医的到来。
不大一会儿,匆匆赶路的府医和闻讯而来的司徒老夫人双双出现在了门口。
府医二话不说,赶忙招呼着身强力壮的家丁将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兄弟抱到了牀上,忙着为昏迷不醒的兄弟二人看诊去了,其他人都退出了屋外,聚到了隔壁的小花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