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半夜。
房间里,床头柜旁的灯还在亮着。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的凌乱,仿佛是为了王大仁归来大肆庆祝一番。
睁开眼后,看着一旁被薄被盖着的木兰静,王大仁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笑。
他将手伸过去,一把将木兰静揽入到怀中。
对他而言,木兰静既是久别重逢,也是失而复得,他要倍加珍惜。
一阵后,在他的**之下,木兰静被闹醒。
她抓住王大仁不安分的左手,语气疲惫道:“坏人!”
听到坏人这样的形容词,王大仁面露微笑。
“醒了!”王大仁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说罢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木兰静像是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瞬间全身起鸡皮疙瘩。闷哼了一声,她翻过身来,看着王大仁的眼睛求饶道:“别闹了!”
“感觉怎么样?”王大仁问。
木兰静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疲倦的脸庞因为想起了刚才和王大仁翻云覆雨而绯红一片。
本来说好了是她欺负王大仁的,而一开始确实也是如此,王大仁几次引气血沸腾到极点的反扑都被她给用力摁住。
当她以为王大仁就要缴械投降的时候,她吐出了王大仁的腿心,然后坐到了王大仁的身上,便引导王大仁的手扶住她的腰。
然而,当她掌控着主动权许久、已经感觉到疲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王大仁。
在她瘫在王大仁身上的那一刻,王大仁突然翻身一把将她压在了底下,将主动权夺走。那时候她便后悔了,本来她想要欺负王大仁,却无意中激发了王大仁心里的兽性。
接下来,王大仁就像是一只猛兽一样,疯狂地摆弄着她。在几次花枝乱颤之后,木兰静甚至向开始王大仁求饶,不过王大仁不会轻易饶过她。
最终在空调开着最低温的房间内,两人身上都已经是大汗淋漓,王大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疯狂。
木兰静伸出手狠狠地捏着王大仁的脸,道:“你过分!”
王大仁露出得意的笑,似乎是对自己的状态和表现颇为满意。他开始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卷起木兰静的头发,一边问道:“虽然我喜欢你主动欺负我,但是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呀,不会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跟别的男人。”
“啪”王大仁话未说完便被木兰静的手狠狠打在脸上。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木兰静脸色十分严肃。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王大仁笑着解释。
“这种玩笑能开吗!我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王大仁凑过去亲吻木兰静的额头,“是是是,夫人你教训的是,以后我不敢乱开玩笑了。”
木兰静白了王大仁一眼,“讨人厌!”
“对了,”木兰静话锋一转,“既然你都回来了,是不是该坦诚相待了?”
“现在不是在坦诚相待吗?”
“我不是指这个,”木兰静很无奈,“我是说彼此的想法。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介意我曾经杀过谷见峰?”
王大仁脸色微沉,一声叹息后,他问木兰静:“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在Y市修那么多供奉连天老祖的地方吗?”
“你想给仓灵山增加气数,帮谷幽兰渡过天劫,你不是说过了吗。”
王大仁点了点头,“我是想报恩,报答她和仓灵山对我的救命之恩。那我再问你,你知道为什么幽兰飞升那日,我要冒死去替她扛天雷?”
木兰静脸色一黑,“不想知道!想想就生气!”
王大仁手捏着木兰静的下巴,一脸正色道:“谁都可以对这件事有意见,就你不可以!”
“凭什么!你都为了别的女人去死了,还不允许我生气嘛!”
王大仁凑过去,狠狠地咬了一下木兰静的下巴,然后解释:“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你杀了谷见峰,所以我才会用我的命去换幽兰的命。幽兰成功渡劫之后,也相当于救了整座仓灵山,如此一来,无论是你和我,都不欠仓灵山的了。”
木兰静怔住了,半晌后才道:“你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
“那天在赶去救幽兰之前,我有给你打过电话,可是你两个电话都关机了!”
“当时我以为你不肯原谅我,心灰意冷,所以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后来得知你替谷幽兰扛过天劫,又听说到你要做仓灵山的上门女婿了,才搬回来这里住。”
王大仁轻笑一声,轻抚着木兰静光滑的脸蛋道:“还好你在这里,否则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当初我是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所以才会回到这里住。对了,大仁,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次离开仓灵山之前,我已经跟他们撇清关系了。以后你要去哪,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木兰静瞬间被感动地热泪盈眶,“我现在什么不想要,只想能跟着你在一起。”
“那嫁给我吧,好吗?”
“好!”木兰静连连点头,泪中带笑。
像两颗相互吸引的磁铁,两人随即吻到了一起,深情且热烈。
分开之后,王大仁目光炙热地看着木兰静,“我又想要了!”
“啊!”木兰静一惊,“你不困呀?”
“今晚你都别想睡了。”王大仁道。话音落下,他便翻到了木兰静身上,将隔开两人的薄被扔到床下。
木兰静闭上眼睛,任凭着他的摆布。
在她正面全身从脸到脚都亲吻了一遍后,王大仁将她翻过身来,开会从她的后颈往下亲吻。
木兰静气息时轻时重,嘴里偶尔会发出悦耳动听的闷哼。不知过了多久,当朦胧的思绪略微清醒,木兰静发现自己像是在跪着,两边的腰分别被王大仁用双手扶着。
一种屈辱般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就在她想要去阻拦王大仁时,她突然头往上仰发出一声尖锐的闷哼。
“臭大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随后,她便放弃了抵抗,成全了王大仁对自己的征服。
正如王大仁所说的那样,一直到清晨,两人才入睡,结束了这疯狂又特殊的一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