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和诸位将军商讨过,要如何打么?”紫怡问道。
田辟疆凑上前,点着地图上一处山岭,道:“在此处埋伏,待魏军经过时便可偷袭。”
紫怡想了想,点头道:“我们人数比不过,偷袭也许可行。”
商量不过两句,田忌便来道已经准备好,齐兵已经出发了。
田辟疆一听来了劲头,“好!走!”
紫怡淡淡一笑,田辟疆这个家伙,猜忌颇多的时候心眼比得上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意气风发满怀壮志的时候,看上去更像一个志气昂扬的少年。可是看他在王宫中那荒淫迷乱的样子,整个一花心萝卜败家样儿。想要看透他,还真是不容易呢!
田辟疆蹬车而上,正欲启程,却听到有些吵闹声。转头去看,原来是两个齐兵在争吵。“出战之前居然还争吵?”田辟疆皱眉道:“将他们两个拉下去,军法处置!”
“大王且慢!”紫怡喝止道:“总要先问清楚再处理的好。”
“还处理什么!”田辟疆不耐烦的道:“出兵在即居然还为些许小事争执,这两人去了战场也没什么用,先关起来,等到班师之日再处理他们。”
“大王还是先走吧!”紫怡看看那两个已经被人按倒在地,却挣扎着似有话说的两个人,心中还是有些疑虑,“魏军步步紧逼,不宜在做耽搁,这件事情钟离处理好了。等处理完,我自然会追上的。”
目送着齐王的车乘远行
紫怡挥手唤来微风,将一块布帛困扎在微风腿脚上,一扬手臂。微风趁势而起,飞上了天空。紫怡勾勾手。命侍从将那两个方才争执的齐兵押过来。“你们为何争执?”
“王后!请让小人随军,让小人的弟弟回家吧!”
“不,王后,请让小人随行,让哥哥回家赡养老
“让我去!”
“让我……”
“等等。等等。”紫怡听得微微皱眉:“你们两个别抢,慢点说,你先说。”紫怡指了指其中一个。
“王后,小人家中有老父无人赡养,而我兄弟二人都在军中,大王下令要两人中离开一人,小人请王后准许弟弟回家赡养老父,让小人随
紫怡还是没大明白,“那这和你们二人刚才争执有关系么?”
“回王后。他便是小人地弟弟紫怡点点头,弄明了。“你们兄弟二人都不愿回家?”
两人一起点头。
“那你们家中老父却要何人赡养?”紫怡问道。
“回王后。”那弟弟抢着答道:“小人离开的时候,老父对我们说。男儿大丈夫,要英勇战斗。建功立业。若是此时无功而返。定然会让老失望伤心。”
“那你们都想要随军了?”
两人又一起点头。
“那好。”紫怡笑道:“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二人便做我随行的兵士吧!可是说好。别以为王后地侍从好做,危险可是多的很,将来你们二人可别后悔。”
“喏。”
紫怡一声低低嗤笑,田辟疆那个焦躁地家伙,差点就把好人当坏人抓了,这下到便宜了她,得了两个兵士,看样子还是两个不怕死的勇猛家伙。
“好了,再不快走,就要追不上了。”紫怡一声令下,驾车的御手当即扯动缰绳,驾着马车向前驶去。
整个一个军队行动,自然比不上紫怡和禽滑一人一骑胯下宝马飞奔的速度,走了一日,便扎营休息。探子回报,魏军尚在三百里外。
“那好!谜我们就布下埋伏,等着魏军来钻!”田辟疆和几位将军在帐中商讨。
“埋伏不能这么布置。”紫怡掀开营帐走了进来,看看帐中被她打断而微显得有些尴尬的场面,不疾不徐地道:“对方领兵的是庞涓,他是熟读兵法的人,这样的布置,非被他看穿不可。山岭是险地,我们知道,他更清楚。他也会想到我们可能会在哪里布置埋伏,自然有应对的手段。”
田忌带着微微的不满,道:“那依王后,要如何?”
紫怡想想,答道:“魏人以为齐人懦弱,我们便偏偏示弱给他们看。派兵出去,与魏军交战,败退而归,让魏军欣喜自大。然后等到他们进过山岭,派小部分人马埋伏袭击,自然,这样是不能伤害道魏军什么的。倒是让他们更加以为齐军无用。到那时,将精壮军力埋伏在出山口的部分。”
紫怡顿了顿,喘了口气,继续道:“那个时候正是魏军防备心最松懈的时候,再加上他们以为齐人懦弱,不堪一击,更加不会防备,那时一击必中!”
“好!”田忌一拍大腿,乐道:“这个办法怎么没想到,出山口。嘿嘿,从来不见埋伏在出山口地,我想不到,想他庞涓也想不到。”
紫怡微微一笑:“那就劳烦田将军和诸位将军准备,战须真战,败也要败的像真的才好。”
剩下地事情紫怡便不插手了,反身退出营帐。
“丫头,你还会兵法啊?”田辟疆找到正自坐在篝火旁发呆的紫怡,和她说道。
紫怡道:“我哪里会什么兵法?在云梦山上地那几年我可将鬼谷先生气得狠了,他一见我就烦,我也尽力躲着他,省地听得叨叨兵法。”
“那你怎么会兵法计谋?”田辟疆颇为吃惊。
“这个么?”紫怡故作神秘的笑道:“我有外援地!”
“是谁?”
“这个人嘛——”紫怡拖长了调子,笑嘻嘻的道:“我先不告诉你,等到这一战打赢了,我在将这个人举荐给你。”
“为什么不是现在?寡人去请了他来做军师,为寡人出谋划策。”
紫怡摇头:“不行,他生病了,现在出不来。而且你这个人最是妄断的,若是现在告诉你,你定然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