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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不用看大夫1

  她将自己的身体投入他怀中笑道:"阿丙,你误会了,我对将军没什么的。"

  火气因为她的这个拥抱消了一半。

  "可是,你刚刚跟他..."

  "阿丙,相信我,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从来没有变过,以后也不会改变,我跟将军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她低低一叹:"而且,这辈子,我跟他都不会有任何关系。"

  火气完全消失。

  "但是,你以后要少接近他。"阿丙酷着一张冰冷的脸提出要求。

  "我们现在住在这里,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阿丙的脸更冷了几分。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总是去碰其他的男人,你觉得我的心里会怎么想?"阿丙压抑的吐出心声。

  男人果然爱吃醋,白九誊是一个,她家的阿丙也是。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清澈的眸中含着笑意:"好,我答应你。"

  两人正说说笑笑进了客房,便见宁蔻早早的起了身。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宁蔻伸了一个懒腰笑问二人。

  伊心的脸一红,捧着手中的水盆进屋。

  "没什么啦,奴婢只是去打个水而已,既然郡主您醒了,奴婢就为您梳洗!"伊心一边说一边咕哝:"不过,郡主您今天醒的可真早。"

  "睡醒了当然就起来了,我等一下再梳洗,我要先去看看小纯炀。"她的心里念着小纯炀,着急的想见他。

  "那好吧。"伊心只得答应。

  宁蔻走向对面的客房,刚进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小床上的小纯炀,小纯炀已经醒来,他的两只小手臂在空中晃呀晃的,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娘亲来了,来,让娘亲好好抱抱。"宁蔻笑看他可爱的模样,伸手打算把小纯炀从小床上抱起来。

  然而,小纯炀在看到她之后,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双小手臂用力扑腾,张口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睡在旁边大床上的云半夏被小纯炀的哭声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云半夏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以为是小纯炀饿了。

  云半夏下床的动作在看到房间内突然出现的宁蔻后僵住,双眼直勾勾的与宁蔻对视。

  "原...原来是你来了。"云半夏下意识的想躲开,她不想看到宁蔻。

  "嗯。"

  宁蔻嗯了一声后,打算继续探去抱小纯炀,就在这时,小纯炀再一次大哭了起来,哇哇的哭声十分响亮。

  "纯炀,怎么了?是娘亲呀,不哭不哭!"宁蔻心疼的把他抱起来,谁知小纯炀哭的更大声,一双小手臂用力拍打云半夏的手臂,拒绝让云半夏抱她。

  看到这一幕的云半夏,心疼小纯炀,赶紧下了床,飞快的把小纯炀从宁蔻的怀里抢过来。

  奇迹般的,小纯炀刚从宁蔻的怀里被抑走,他便不哭了,满是泪痕的可怜模样,惹人心疼。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宁蔻的喉咙仿佛被噎住,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再看向纯炀,他看向她时,露出的是惊恐的眼神,那表情好像见了怪物一般。

  一根针狠狠的扎进了宁蔻的心里。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小纯炀看到她还很开心的模样,今天一早就变了,分明是在害怕、畏惧她。

  哄了一会儿,小纯炀不哭了,云半夏才怯怯的看着她。

  "孩子现在不哭了,你...你要抱他吗?"云半夏小心翼翼的问着她。

  宁蔻心里刚动了念头打算接过小纯炀,却看到小纯炀的表情一下子又开始变了,她便把那个念头给打消了。

  "不用了。"宁蔻淡淡的拒绝,冲云半夏笑了笑:"你抱着他就好,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说完,宁蔻不舍的看了一眼小纯炀,转身离开了客房。

  "呃,那..."

  云半夏还没说完,宁蔻已经不见了踪影。

  朱砂恰好也刚从门外打了水进门。

  "咦,郡主,您是来看小少爷的吗?小少爷刚刚醒了的!"朱砂奇怪的看着宁蔻。

  宁蔻也没有理会朱砂,便从她的身边越过,当她是隐形人一般。

  朱砂的嘴角抽了抽。

  怎么回事?感觉好像宁蔻很不开心的样子。

  再进屋一看,屋内云半夏抱着小纯炀刚刚把他放回小床上。

  "刚刚郡主怎么了?"朱砂刚进门,开口便问了句。

  云半夏刚把小纯炀放下,收回的双手,因朱砂的这句话僵了一下。

  "她..."云半夏心痛的回答道:"她刚刚抱纯炀的时候,纯炀突然不愿意让她抱,还不停的哭。"

  云半夏不得不承认,现在她在别人的眼中,只是一个霸占了这具身体的人而已。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朱砂奇怪的问道,一双眼狐疑的打量云半夏。

  "我也不知道,再说了,他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听过我的话,这一次突然会变成这样,我也无法理解。"云半夏解释道,被人质疑的滋味很不好受。

  明明她才是云半夏,可是,朱砂现在的心根本就是在那个曾经霸了她身体的女人身上,而她...成了那个最不受欢迎的人。

  假如...她不是因为这具身体是小纯炀的食物,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这么一直保护她,甚至还冒险去救她,现在...他们恐怕早就已经将她丢到荒野,让她自生自灭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个废物,是个多余的人,她留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义?

  云半夏在早膳过后,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房间,来到了花园的小池塘旁边。

  看着水中那看了三个月仍觉陌生的脸,云半夏的心一扎一扎钻心的疼。

  这样活着,一点意义都没有,倒不如...

  看着那池塘,云半夏一狠心,咬牙闭上眼睛从拱桥上跳了下去。

  与此同时,宁蔻正与白九誊商量何时离开大将军的事情,突然宁蔻感觉有水呛进了她的鼻子,呛的她喘不过气来。

  "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九誊发现了宁蔻表情的不对劲,担心的问道。

  那呛人的感觉,令宁蔻感觉自己快要被呛死了,手指用力的抓紧桌沿,满脸苍白,拼命的想要呼吸,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只能无力的喘息。

  "我...我好难过,有...有水,好多...好多水,我..."宁蔻刚刚说完,便感觉又是一阵水呛进她的喉咙里,这种感觉,就好像溺水了似的,她刚刚也没有喝水,怎么会有溺水的感觉呢?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白九誊慌张的将宁蔻抱了起来,便往大厅外走。

  "不...不用找大夫!"宁蔻拼命发出声音拒绝。

  "可是,如果不找大夫的话,你现在这么难过..."她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斩钉截铁的道:"不行,你一定要看大夫。"

  "我现在没有病,所以不...不用看大夫。"宁蔻抓紧了白九誊的衣领:"真的,九誊,你相信我,只...只要找到她,我就没事了。"声音越来越微弱,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为什么??"

  她的手指揪他的衣服揪的更紧,她能感觉到云半夏就快要被溺毙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没命。

  "再...再迟...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我记得...将军府里就只有花园那里有一个池塘,她应该在那里。"宁蔻小声的道,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夏夏,你在说什么胡话?"

  "九誊,算...算我求你了。"她缺氧的浑身无力,抓着他衣袖的手渐渐松开,声音里带着乞求的语调。

  白九誊抱着宁蔻赶往花园的池塘,片刻间便赶到。

  在池塘中,果然看到了正在池塘中扑腾的云半夏,她的身体在水面上不停的沉浮着,脑袋时有时无。

  "九誊,快...快救她!"宁蔻催促道,在看到云半夏落进水里的那一瞬间,也证明了宁蔻心中的猜测,这个云半夏,跟她的身体之间,果然有着某种联系。

  池塘的水很深,云半夏看起来是不想死,她拼命的抓住湖边垂柳的树枝,打算爬上来,可是,这池塘里面种植着莲藕,里面定也有很多水草,她的双腿应该是被水草绊住了才会没有办法爬上来的吧。

  白九誊也很诧异,为什么宁蔻会知道云半夏在这里。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把云半夏放在地上,跳进水中,把浑身湿透的云半夏从水里拉了上来。

  获救的云半夏,贪婪的吸吮着空气中的氧气,肚子里喝了很多水,她用力的咳呛着,好不容易才把肚子里的水全咳了出来,咳完之后,她便浑身无力的瘫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一动也不动。

  如宁蔻所料,云半夏救上来之后,把肚子里的水全部咳出来,宁蔻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片刻间好了许多,不再那么难过,这也证实了她的猜测没错,她的身体果然跟云半夏有联系。

  宁蔻的双眼犀利的打量着云半夏,眼尖的打探到云半夏的手掌和手臂上都缠着绷带,绷带湿透了后露出了底下的血迹,那位置...好像就是她昨天受伤的位置。

  "你这伤是哪里来的?"宁蔻指着云半夏的手掌和手臂上的绷带质问云半夏。

  "我...我也不知道。"云半夏虚弱的老实回答道。"手臂上的伤,好像是昨天在被关的地方被什么割伤了,至于手上的伤,也是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出现的。"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宁蔻的手指用力的抓紧云半夏的手臂问道,她只想知道答案。

  云半夏怯怯的瞅着她。

  "具体时间不清楚,大概是我们分开的一个时辰之后。"

  不就是拿匕首割伤自己手的时候?

  如果她猜的没错,那个伤口的位置应该...

  突然,宁蔻一下子抓住云半夏的手,粗鲁的将她手掌上的绷带扯开。

  云半夏被她的这个动作吓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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