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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邀请函1

  "老臣无能,无法说服夏夏,特来领罪!"

  皇甫正雄的一双黑眸冷厉的眯紧。

  "王爷,你刚刚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皇甫正雄一只手臂撑在桌子上,微微俯身,一脸微笑的轻声冲云狂询问。

  "老臣没有办法说服夏夏。"

  "王爷!"皇甫正雄嗤之以鼻:"你是没有办法说服她,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说服她?"

  面对盛气凌人的皇甫正雄,云狂仍是一脸的不卑不亢,毫无惧色。

  "如果皇上非要这样说的话,那老臣承认,老臣确实是不想逼迫夏夏。"

  "啪"的一声,皇甫正雄一掌拍在桌子上。

  "王爷,你这是要抗旨吗?"

  面对皇甫正雄的逼迫,云狂正义凛然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屑。

  "老臣老命一条,虽然不能战死在沙场上,不过,也算是对前皇上尽忠了,等老臣下了黄泉之后,会在前皇上的面前禀明老臣的冤屈,皇上若是想按照抗旨的罪名来处置老臣,皇上尽管下旨!"他双手抱拳,对天便是一恭。

  "王爷这是在威胁朕吗?"皇甫正雄气的眼露怒意。

  "那就要看皇上是要明君还是昏君了。"

  明君和昏君,两个词虽然只差一个字,可是,意义却差了很多。

  面对云狂,皇甫正雄无可耐何。

  "王爷,难道...你就不怕父皇的遗旨了吗?"

  "夏夏已经离开庆国了!"云狂一派平静的答:"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如果,她没有离开呢?"皇甫正雄危险的眯眼。"现在...恐怕他们正在来皇宫的途中。"

  "夏夏和九誊,不会这么容易被你们抓到的。"

  皇甫正雄冷笑。

  "可是,只要她还惦记着你这个父王,她永远都是庆国的通缉犯!"

  云狂怒的一口气涌上喉头。

  "你!!"

  突然,云狂捂着胸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父王!"云半夏从御书房的门外飞快的闯了进来,扶住了云狂摇摇欲坠的身体。

  "夏夏,你怎么来了?"云狂吃惊的握住了云半夏的手。

  "我不来的话,父王你就要做傻事了是吗?"云半夏责备的看着他:"以前你总是劝我不要做傻事的,要以身作则的,懂吗?"

  "父王又不会有事,你这傻孩子,还不快走?"

  一道白影闪过,白九誊的身形,稳稳的落在二人身后,另外,子风站在御书房门前,挡住了门外的大内禁卫,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看到白九誊出现,皇甫正雄的脸色倏变。

  "今天我要带夏妹妹和王爷离开,相信皇上不会反对的!"白九誊轻笑着道。

  他以眼神示意云半夏,让云半夏带云狂先离开,由他垫后。

  待云半夏和云狂踏出了御书房的门槛,白九誊脸上温和的笑容不变。

  "皇上若是不舍折了门外那些你的亲信,最好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岗位去,这一次我们来这里,完全没有恶意,皇上也不必这么大排场送我们离开,不过..."白九誊手中的玉扇轻拍了拍掌心:"若是皇上想血染皇宫的话,白某一定奉陪到底!"

  皇甫正雄震怒,走到御书房外,冲众人一声怒吼:"全部给朕退下!"

  刚刚那些还拦住云半夏和云狂的那些大内禁卫,听到皇甫正雄的吼声,一个个乖乖的退了下去,给他们让开一条路,让他们可以通过,而那些大内禁卫们一个个持剑危险的指向他们。

  白九誊邪魅一笑的冲皇甫正雄点了点头,一袭白衣飘曳,大摇大摆的从白九誊面前离开。

  恨意在皇甫正雄的心底里凝聚,眼睁睁的看着云半夏等人离开皇宫,从他的眼前消失。

  云半夏,这一次你走了,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我的心里。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砰"的一声,皇甫正雄一拳击在门框上,他的手背上,被撞伤了一大片,一片血肉模糊。

  谷子被镇住,胆战心惊,又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皇上,您的手受伤了,还是传太医来治治伤吧。"

  "不需要!"皇甫正雄一摆手,任由手上血肉模糊。

  突然皇甫正雄感觉到头顶有什么东西掉到了他的发上。

  被云半夏称为麻雀的鸟儿在皇甫正雄的头顶盘旋着。

  "让你敢害我主人,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哼!"

  说完,那鸟儿飞快的溜走。

  谷子指着皇甫正雄的头顶:"皇...皇上,您的头上..."

  皇甫正雄一把摸到了鸟屎,怒的指着空中的鸟儿:"把那只鸟给朕杀了!"

  听到要杀它,鸟儿吓得浑身炸毛,匆忙逃走,无数把剑朝空中射来,好几次差点被射中,最后有惊无险。

  回到云半夏身边,鸟儿虚软的落在云半夏肩头。

  看着它拼命喘气的模样,云半夏睨它一眼。

  "麻雀,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是凤凰!"鸟儿虚弱的纠正。

  都快没音了,还这么固执自己的称呼。

  进了王府,云半夏扶了云狂回到他的院落,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在御书房时,云狂的那一口血还是大伤了他的元气。

  "来人哪,马上请梁大夫来!"云半夏冲门外的人嘱咐。

  "不需要!"云狂想坐起来,被云半夏硬压了回去,板着脸不让他起身。

  "我说要,你就是需要,如果你敢起来的话,今天我就让人在你的房间里摆上一百碗药!"

  云狂马上闭嘴。

  等到下人出去了,云半夏的双手紧握着云狂的手,一脸责备的看着他。

  "父王,皇甫正雄他敢这么威胁你,你居然还敢瞒着我,你还...给他下跪!"云半夏气的声音在发抖。

  "人老了,膝盖要多动一动才好。"云狂微笑的安慰她,突然他坐了起来,横眉横眼的瞪她:"不要说我了,不是让你们回白族总坛的吗?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刚走没多远,皇上就派人来拦住我们了,不过我们使了个空城计,又听说父王你去了皇宫,所以我们就到皇宫找你去了。"云半夏扑进云狂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父王,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云狂的心底里一软,叹了口气,抬手回搂住云半夏,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父王这不是没事吗?"

  云半夏将他搂的更紧。

  "可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先告诉我。"

  "好好好,父王都答应你,都答应你。"白九誊连连点头。

  "好了,夏妹妹,还是让你父王好好休息吧,我们暂时别打扰他了。"白九誊温柔的出声提醒云半夏。

  "好!父王,你要好好休息,待会儿梁大夫来了,你一定要让梁大夫给你好好的把把脉,知道了吗?"

  "知道了!"云狂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突然他执起白九誊和云半夏的手,将他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父王啊,最大的希望,就是可以看到你们两个成亲,不知道啊,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这一天。"

  "父王,您说什么呢,快好好休息,要乖一点哦!"云半夏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云狂。

  "你这孩子。"云狂叹了口气,乖乖的躺在床上。

  眼看着白九誊和云半夏两个从他的眼前离开,总觉得,好像以后再也看不见了。

  折腾了一上午,云半夏回到牡丹阁,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傍晚的余晖洒进了房间内,金灿灿的一片。

  白九誊一身白衣坐在斜阳下,也似被阳光渡上了一层金色,他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书,看起来似一幅画。

  听到床上传来动静,白九誊旋即抬头,便对上了云半夏乌亮的眼睛。

  "醒了?"

  一看到白九誊,云半夏立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她方松了口气。

  "看什么?是不是想检查我在你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对你不轨?"

  "是又怎样?"她凶巴巴的冲了回去。

  他抚额:"唉,早知道我刚刚就该不要做君子的。"

  君子?他知道君子为何物吗?

  "你..."

  云半夏刚冲了一个字,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白九誊挑眉,云半夏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去开门。

  白九誊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去开门。

  门外来的是王府大门的守卫。

  "什么事?"白九誊瞳孔微微收紧。

  "九爷,有人送来了一封邀请函,请郡主到宴客居一聚!"

  宴客居?

  白九誊的身体似一瞬间被千年寒冰包围。

  这个时间,预知中的地点!

  "不去,回了,如果有问题,让人来找我。"

  "是!"

  待那守卫离开,白九誊松了口气,只要今天云半夏不去宴客居,预知中的那一幕,就不会出现了吧?

  守卫拿着那封邀请函,刚刚走到前院,与迎面而来的云狂碰个正着。

  "王爷!"守卫匆忙向云狂行礼。

  "你刚刚从牡丹阁里出来?什么事?"云狂注意到守卫手里的邀请函上写着"云半夏亲启"的字样。

  "回王爷,门外有人说是宫里的,欲找郡主,不过,被九爷拒了。"

  宫里?

  接过那封邀请函,云狂的脸色微变,看也未看,便一脸威严的道:"人在哪里?带本王去见他!"

  宴客居

  云狂依着王府门前传信之人的指示,来到了宴客居内。

  只是,宴客居内空无一人,连掌柜和伙计都没有。

  来人说是宫里的,应当是皇甫正雄将这里清场了吧?

  按照传信之人所说的房间号,云狂来到了二楼,找到了房间的号码,敲了敲门之后,云狂推门进入。

  当他刚刚进门,便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幽香,云狂没有太过在意,便直接进了房间内。

  房间内的味道更浓,待闻了数秒钟之后,云狂警觉的发现了不对劲,立即回转身准备逃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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