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会如秀、论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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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惊吓声,火光鼠惊了,当场瘫在地上,四肢抽搐,七窍流血,嘴中还带着白沫。这鼠还有用,方圆讯速的封住它的经脉,注入一丝真气,安静下来,晕睡过去。
“你为什么要救它”刘钢斥问,如果换成其它人救这变态之物,他是大气都不敢出,方圆,因为一天相处,了解,信任。
“它对我来说大有用处,不要问,不要说,把院门关好”方圆直接把那火光鼠抬入院中。
“卫东,你过来一下”
“这真是火光鼠?那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戴卫平注视这精气神全无的火光鼠,这妖兽少说也有万年了吧,一样被鬼面山魈盗梦,想想都可怕。
“放心,那是因为他贪恋太重、色恋太深、以偷为生,内心之中,藏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如此,如我们一身正气,怎会被盗梦呢?你有什么能控制它的灵符吗?”方圆正想,怎么样才能完美的控制这火光鼠,听命于他,又无人发觉。
“我身上有一道古摄魂符,可以控制它的灵魂,加上它被盗梦,已深入骨髓众所周知,更不会被发觉”戴卫平取出一层层包裹的符咒,如视珍宝,但现在是不得不用的时候了。
“那好,你就让这火光鼠,听命于你,以后唯你事从,现在重中之重就是挖通地心通道。你来负责,我去会会那些可怜,能救多少是多少”方圆说道。
戴卫平将从火,也就是火光鼠扶坐起,几个手式轻点,从火从梦中惊醒过来,但神情非常低迷、元气严重亏损,两眼迷离,桃木剑空中舞杨,带着他的视线,左顾右盼,“太上老君急急如侓令――”一道符咒祭出,一道金光化为一道清幽之光射入眼中,有如注了一针强心剂,从火全身一颤,好似灵魂出窍一般“我是你的主人,惟命是从”。
“是主人,惟命是从”。
“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戴卫平取出茅山法玲一摇,清脆的玲声,把从火缓醒。
“这就好了,太可怕了,如在歹人手人,那还有活路吗?”方圆看着从火。
“要不试试,你自已打自已两巴掌”戴卫平吩咐道。
“啪、啪”两记清响,“主人打完了”。
虽有妖兽替他们挖通道,但接下一样危机四伏,困难重重,随时下一秒都有危机降临的可能,选开挖之地点,挖的过程又会遇到什么,更是难于估测,联诺分辩阁中可怜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人心隔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朱文、林达,你们想不想见见那阁花八仙子,还有十如八秀吗?”方圆笑着,诱着他们。
“真的吗?可以吗?那这漫漫长夜我就让她们陪我睡。”朱高有一种受笼若惊的兴奋,一种**有所适从的冲动。
“是,是你的猪头啊,你想找死吗”风双愤怒,十如之中可有她的祝姑婆,那她算什么。
“刘钢,你去帮我把如雪、如妍和你的如玉先约过来”方圆吩咐道。
不多时,刘钢带着,三位姑娘走进院中,三人均貌如二十一二,这是因逍遥阁有**还颜青春丹,使人回至最青春亮丽的年华。如雪也就是风雪,白如雪的肌肤、艳如花的容貌,摆如柳的身姿、与风双有几分相似。如妍前是戴妍,风中茉莉、秋至妍开,芳香清新之感,如玉前是莫玉,娇小玲珑、透着秀气、和谐可爱,但她们都缺少灵气、没了花的傲骨,尽显憔悴和忧伤。
风双害怕见到她,但她现在已经在眼前了,全身颤抖,不是因为见到亲人激动,而且心痛、哀伤,抖动的双唇哽咽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已控制不住了泪水,打湿了整张不算飘亮,甚至让她不喜欢的脸,因这时的外貌不是她自已的。戴卫平也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傻傻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慌神了,亲人在眼前,却慌了不知所措。
如玉那慌张的神色,那眼神暗暗的送至刘钢身上。却得不到什么答案,只是觉得他这时跟平时比放松,显得不是那么的懦弱,稍有本性的清傲。
“几位仙人,我们来了,现在先替你们暧壶酒,然后再替你们暧床如何”
“好,可以,这三位仙子,我都喜欢”朱文那神色,完全被三位美人迷住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哈喇子已经从口中流出来。
“好你们猪头,你如何想死,我不拦你”风双不知所措的骂着,这时戴卫平,抬起一脚,飞出,直接把迷了神的朱文踹趴在地。
“哎哟、好痛啊,谁踢我”朱高揉着满是坠肉的身体,晃悠悠的爬起来。
“刘钢你先带你的小情人如玉去述述衷肠,我带这两位仙子先去聊聊天”方圆正要回房。
突然,“啪”一声,如玉跪趴在地上全身充满恐惧,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我不认识他,仙人你搞错了,我真的不认识他。”
另两位也惊了,怎么回事,难道――不对――不可能――充满未知的恐惧,充满不安的神情。
“刘钢,你还不扶进去,好好解释一下,万一被院外走过的人发觉就完了”方圆吩咐,这里不是解释的地方。
“仙人,我们真的不认识他,你搞错了,求求你”如玉一再叩拜。但柔弱无力的她被刘钢抱起来,正向小边房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如玉哭着。
刘钢也哭了,心痛:“莫玉,我的好莫玉,没事的,他不是坏人,我们进房说”。
方圆进入房中,如雪和如妍战战兢兢的立于边上。
“你们坐吧,我们聊聊”
“不敢,仙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风双和戴卫平立马推近椅子,示意她们坐下。
“你叫风雪华山派、你叫戴妍茅山派,三百年前进入的化境对吧”方圆问道。
“是,但我们已经忘去过去,与过去的身份一刀两断了,请相信我们,请不再提往事了”两位姑娘害怕、恐惧,为什么问往事,查老底呢?是不是又什么意想不到的恶事要降临,新的一轮折磨又要开始了吗?还是想以此替换新人,那将是生不如死的境地。
“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坏人,是刚从化境进入这的,是来帮助你们的,脱离魔境如果不想留在这里继续受折磨就听我的,坐下来,好好说说,但这是秘密的事,如果透露出半点风声,那将死无葬身之地”方圆说道。
风双不想她的祖姑婆再受这种不明不白的谈话忧虚:“直说了吧,他是巫咸‘天女’的夫君,他有办法可以带我们离开这里,我是华山派,风双,风惊云的女子,他是封飞阳的儿子封沉,这位是茅山派的戴卫平”。
“不可能,为什么要来诓骗我们,有什么目的,明说吧,反正我们的生活、猪狗不如、生不如死。我的风惊云,威武帅气,就是你这个模样怎会是他的女子,封飞阳更是儒雅大方,哪有这么懦弱丑恶的子弟。开玩笑也要贴合实际,对付我们这种弱落无力、不如蝼蚁的青楼女子无需这样”。风雪突显视死如归的气势。
风双立马毁去易容丹,恢复本来面目:“祖姑婆,是真的,我真是你侄孙女风双,刚才是易容,对不起”。
一种血浓于水的情绪、一家血脉传承亲切感由然而生,风雪眼湿了,颤抖着,抽泣着:“你真是我孙女,风惊云的女子”认真的端详着,注视着风双的一举一动,太像了,跟有风惊云当年的风范和习惯动作一模一样。
风雪信了,但又怕了,自已已入狼窝虎窟,身心被折磨,灵魂被羞辱践踏,现在自已的子孙也被逼这魔窟如何是好:“双儿,你怎么样了,你怎么可能来这里呢?快走,找个隐避的山林躲着,等三百年后,再找机会出去”。
“我们也是一样误入化境,本想是清修之宝境,悟之福地,然而这却是魔窟虎窝,修真者不如蝼蚁。不得已我们只有想办法出化境,与家人团聚”方圆解释道。
“你真是茅山派的,你叫戴卫平?你父母还好吗?”戴妍想起自已的弟弟,想恋家人,想恋门派的子弟。
“祖姑婆,我真是茅山派的戴卫平,我父母,在我出生后不久被愤天盟惨害了。”悲愤内心,使泪水直流。
“现在不是述儿子情长的时候,而是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据我们了解,这化境本是一混沌青莲子,中心是空的,除时间关陈外的唯一通道和出口,而这里是离地心最近最薄弱的地方,只要开通通往中心通道,我们就可以出去”。
“这不开玩笑吗?开一条通道到地心,你知道有多长吗?你知道要挖多久吗?就当能挖通,你能保证不被发现吗?不怕十二祖巫的门人找上来吗?这中间有一点纰漏,那就是万劫不复,不单是身心的折磨,那是灵魂的羞辱和践踏,我想过吗?”风雪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