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一听气的脸色白,他瞪了一眼叶行,目光转向泓附有了立刻变了变,上前恭敬的说“不知师祖再此,失敬!不知师祖最近过得如何?”
泓附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的说“再不上桌,菜都凉了。? ≠”
老头儿会意连忙叫上一起来的警察,大家6续拿筷子夹菜,桌间的气氛冷冷清清,没有人再主动说一句话。
吃完了午饭,张河把以前的事和云盛家的事大致和老头儿讲述一遍,老头儿到没有多说什么,嘴上说事不宜迟就叫大家一起去云家附近看看情况。
云盛听了情况马上带领我们一帮人去他的家,只有泓附推脱身体不舒服没来,桌子上吃饭的,包括警察一起坐车到了比较远的云家。
别看云盛表面上普普通通的,家里比我们陈家好了不知多少倍,一座三层的大房子,房子四周搭满架子,到处枯枝败叶一副萧条景象。
到了云盛的家,他详细的讲述了家人失踪的过程,大概就是有几个黑袍人上门要地狱血石,云盛当时没同意几个人威胁几句就走了,第二天他的妻儿不声不响就消失了,那帮人手法很厉害。
叶行和老头儿在房间里走了一遍,没有现一点可疑的痕迹,张河说“他们抓走你的妻儿一定会威胁你交出地狱血石,在没有得到东西之前应该不出生什么意外,我们也不要白费力气,等他们传来消息。”
我们一行人到了客厅各自找地方休息,张河沉默了半响,问“不知道地狱血石现在的藏处是否安全,我怕他们会另想办法...”
云盛尴尬的说“我知道你们其他五家的地狱血石都落在恶人手里了,万一这最后的地狱血石也落在他们手里,你们放心,我爹死前交代过,地狱血石事关重大,我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们也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张河有些轻松的舒了口气,只要最后一块地狱血石不出现,事情还不用太着急。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村子里的小孩敲门送上一张纸,说是一个黑衣服叔叔送给云盛的。
打开纸条,正是大家等待的月如烟等人送来的消息。消息说让他们去用地狱血石交换人,不然时间一过就不保证人的死活了,云盛吓的脸色苍白,冲出去就要救人。
泓附虽然没来,身边有白琉璃也不用担心,白琉璃的本事大家都看见了,他的白色光团一爆山崩地裂,无人能敌。
我们按照纸条上的字到了距离云家不远的后山,山上处处翠绿色的竹子,一条石板路蜿蜒向上,四周安静自然,走在其间心思乱飞,谁也不知道月如烟他们会搞什么鬼。
云盛说后山的翠竹村民们经常上来,翠竹间偶尔有一两座坟墓,还有一个废弃的老房子,除此之外再没什么能够说起的地方,普普通通的地方真不像是合适的交易地点。
走到了废弃的老房子前,张河看看老房子说“他们要你交出地狱血石换你的妻儿,你拿不出地狱血石恐怕他们会有危险,你到时候冷静点。”
叶行上前仔细的观察了几圈,奇怪的说“这个地方没有施展术法的条件,除非是到了晚上,我看他们不会轻易露面。”
老头儿一路上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面沉似水的,到了这里他也只是紧紧盯着前方,没有表一下意见。
我们继续往高处走,快走到山顶,云盛的情绪变得慌张,纸条上也没说见面的具体地点,走了大半天的路没有现蛛丝马迹,他不可能不担心。
他好像是现了什么东西,快的朝一堆石头走去,弯腰在地上拾起一个小东西,我们还没有看去,他的身体快的消失在眼前,朝一丛竹子里跑去。
老头儿第一个走到石头边,冲他的背影大喊“一个人危险,你别跑的太远!”
叶行不管老头儿,二话不说追了上去,我和其他的人6续的跟上去。
从云盛的家出到后山已经是四点快到五点钟,我们走了一会儿山路,天色渐暗,走到这里四周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竹林里枝叶茂盛,人走进去了根本跑不快,云盛却像是着了魔,我们追进去已经不见踪影。
叶行打头在里面开路,一边走一边嘀咕“走夜路该带上家伙的,再晚一点人都看不清了,突然冒出来一只半只的鬼也怪能吓唬人的。”
走在最后的老头儿听了,冷哼一声,说“出身道士专门驱魔捉妖岂会怕了这些邪祟?他们害死了几百的普通百姓,也只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人都来了,不信他们还能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泓附不在,他也只能是口头上出出风头,我们全都心知肚明懒得和他计较,只有叶行怪声怪气的接口,说“待会儿麻烦前辈出手了,以后再也不会担心月如烟等人出来害人啦。”
走到一处竹竿断裂的地方,叶行蹲下腰拾起几缕纤维仔细看了看,对张河说“这是衣服划破留下的痕迹,云盛突然跑了也许就是看见了这个东西。”
张河一蹙眉,低声说“月如烟的人说不定就在这片竹子里,大家都要提高警惕,以防偷袭!”
张河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好像看见什么,脚下加快度飞一般的跑了出去,老头儿随即追过去,我和其他人依次跟上去。
没跑出十米,老头忽然停下了脚步,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撞上他的背,叶行双眼紧缩,低沉的说“起雾了。”
紧紧几秒钟的时间,本来黑漆漆一片的竹林里飘起一层白雾,瞬间阻隔了三米外的视线,几米的距离里像是不同的空间。
我们几个人若不是紧贴着,再远一点连对方都看不见了。白雾里的景物模糊不清,连东南西北也胡乱了,人在期间很容易迷失方向。
再往身后看看,不仅是张河不见了踪迹,连紧紧跟在我身边的白琉璃也不见了,看着层层白雾,惶惶不安,他怎么会也不见了?
要知道,白琉璃一向以我为重,不是生什么意外,他是绝对不会走远的,联想到张河的反常,心更加没底了。
不仅是我,叶行也变得紧张起来,他看了一眼四周,低沉的说“我们三个人千万不要再分开了,走路互相注意一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