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玩偶罢了
林阑月呵呵干笑了两声,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然楚泽深把她捏的生疼生疼的,可她的眼泪还是留在眼眶里,让自己直逼回去。
不是她不想哭,而是哭了还无济于事,还不如不哭。
免得他恶语相向,伤灼她心。
"只要你肯救他们,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林阑月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话,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如果现在让你脱,你愿意吗?"
楚泽深直视她的眼睛,锐利的眼眸使林阑月不敢和他对视。
林阑月渐渐的开始脱下自己的外裳,窗户没关,寒风灌进来使她缩了缩身体。
直到里面剩下一件内衣的时候。
朝着楚泽深笑了笑,那是嘲讽的笑,笑自己活的太过懦弱,太过悲哀。
"你还会关心我?"林阑月这一句好像是表示不服。
"好久没人关心我了?"林阑月干笑了两声,那样子好像是在嘲讽自己。
楚泽深渐渐地握起自己的拳头,眼眸里深深得泛着寒光。
"林阑月,你够了吧,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的命,可是我说了算。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谁会关心你。"
楚泽深像是一只跑狂怒的狮子。
"债主,那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林阑月漫不经心的道,像是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林阑月,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你的爸爸还在医院,公司也濒临破产。"
"我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阑月已经缓过劲来了,刚才的云淡风轻早已不见。
他想威胁我,真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求求你,救救他们。"林阑月的眼角爬满了泪痕,跪在楚泽深的脚边,那样子有多悲哀,就有多可怜。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楚泽深竟是狠心的拒绝了他,一脚踢开了跪在旁边的林阑月。
像个高贵的王子看着她。
林阑月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墙壁上,她没有喊出声音并不代表她不痛,只是顺着额头留下来的血,有几分凉意。
三年的婚姻就如同他手中的玩偶,说消失就消失,说不见就不见,以至于为什么连原因都不能问。
"为什么你不肯救他们。"林阑月的声音有多哽咽就有多害怕,她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他不知道这个残忍的男子会干嘛。
他已知道最疼爱自己的爸爸和最疼爱自己的哥哥都在面临着危险,自己一个人还在安全的边缘徘徊中。
林阑月觉得好对不起他们。
如果自己不去救他们,那他们就没有出路了。
她不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他们离她而去,只剩自己苟活一世。
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
"只要你肯答应,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林阑月抿了抿唇,竟是是狠下心的说道。
"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楚泽深重复了一遍,他在怀疑这种事的可能性。
"呵,结婚三年,我竟没有发现你这么浪荡,前一秒还是在夜总会随便找一个男人吻吻你啊,现在呢博取谁的同情?"
楚泽深竟是捏着林阑月的下巴,轻蔑地看她,眼眸里还是泛着寒光。
"我说的是真的。"林阑月很认真的强调了一遍,害怕他不相信,她现在是卑微的乞求他。
"真的?你在别墅你不好好呆着,给我这么一个惊喜吗?"楚泽深笑了笑,那嘴角好像有嘲讽的意味。
林阑月心想是啊,结婚三年,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在夜总会上也是逢场作戏罢了。
何必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在乎这一切呢。
他真的没想到三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他看也不看林阑月一眼,就冲她吵吵。
现在她家破人亡,只有这个丈夫还能用到一些了吧,那么也不会这么卑微下贱的去求他。
三年了,每日苦苦等待的是空房,今日他说的话就是这么一句。
这样的感情不会出轨这是不可能的吧。
"求求你了,只要你肯答应我什么都肯为你做。"林阑月内心真的是很崩溃,除了不死心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脱到一半怎么不脱了?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