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华,以前没发现你这本事啊?”一边的肖玉杰看着他坐在那被擦着鞋,自己站在这里看着,心里老大的不爽了。又见他在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由出言讽了一下,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刚才肖国华的确是感觉到了疼。
“嘿嘿。”肖国华倒也不好直接自己受不了擦鞋的力道,毕竟那样显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用了,被人擦鞋,脚都能痛起来,有那么娇贵么?
“行了,差不都就行了,也帮我擦擦。”肖玉杰见肖国华赖在那凳子上,忍不住了起来。
“你也要擦啊?”肖国华见肖玉杰有不高兴的样子,也就不再话了,站了起来,让给他坐。
“帮我好好的擦擦。”肖玉杰对着冯青倒是和声和气的道,虽然肖国华也是很有的心机,只是毕竟见识的比肖玉杰少些,加上心胸也很是狭窄,所以很多时候总让人感觉肖玉杰比肖国华稳重些。
“知道了。”冯青没有再话,只是低着头擦了起来。
“哟,你这还兼卖冰糖葫芦啊?”肖国华见自己没事了,又开始四处张望了起来,看到旁边架着的冰糖葫芦,故作夸张地道:“这冰糖葫芦多少钱一串啊?”
“孩一块钱,大人两块。”冯青头都没抬地答道。
“你这卖东西还按人分价钱的啊?”肖国华听到这东西居然卖给不同的人钱还不一样,惊讶地道。
“你给五毛钱就好了。”冯青低着头认真擦鞋的时候,插了句。
“为什么我是五毛?”肖国华不解的问道,他开始还以为冯青会让自己付两块钱呢或者只收一块钱侮辱下自己是孩呢。没曾想居然跟自己要五毛钱?顿时不解的问道。
冯青没有回答他的话,手上最后一下认真的擦过后,站起身道:“两位擦鞋一共是十元钱,是一块给呢还是分开付?”
“我给,我给。”肖国华毕竟平时表面上还是要看肖玉杰脸色的,至于付这种钱的时候,当然得他出面付。
“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是跟我要五毛啊?”肖国华给完了十块钱,还是追着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连孩都不如。”冯青看着他淡淡地道。
“你!”肖国华脸上顿时涨红了起来,本欲上前动手的,想想自己肯定打不过他,也就悻悻然的样子,但又不敢太过分的话,只好忍了这口气。
“好了,我们走吧,别打扰冯老板做生意了。”肖玉杰见肖国华憋屈的样子,一阵暗爽,然后准备起身走了。
“哼。”肖国华故意哼了一身,然后跟在肖玉杰后面乖乖地走了,只是那眼神中透过一丝得意。
冯青对这两人不知怎地找到这来了,也没细想,见他们也没闹事,也就没再理会,继续吆喝了起来。
肖氏表兄弟走完不久,来了几个混混,头上染的五颜六色的,其中最显眼的永远是那油油的一抹绿。
“子,在这摆摊,不交保护费你也敢在这摆?”为首的一个混混首先叫了起来。
“你们几位哪来的?这片没见过你们。”冯青倒是夷然不惧,这一片平时会收保护费的他倒也基本认识。这几个可都是生面孔,看来是从其他地方刚跑过来的,要么就是专门找他茬的。
“嘿嘿。”那为首的绿色头发的混混阴险的笑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袖标,往自己衣服左胳膊处别了上去,然后指着那对着冯青恶狠狠地道:“看见没?认识这玩意不?”
“你们几个居然是城管?”冯青也是一愣,这没听过城管染成绿头发,还一副生怕别人看不出自己是流氓的啊!
“怎么了?哥几个不像?”那人得意的道,“哥几个弄这玩意可是费了不少力气,你就乖乖的,知道不?”
“哼。”冯青哼了一声,“你们是不是在哪偷的?还是自己找了块布做的?”
“什么?”那混混听到这话,很是夸张的叫了起来,然后其他几个混混也都配合的围了起来。
“慢着。”陈庆之在一边躲着看了好久了,之前肖国华肖玉杰子在的时候,他倒也一直只是看着,没有什么。这会见冯青被人给围了起来,虽然见识过他的身手,估计打架是没什么问题的,问题是这几个人居然有着这城管的袖标,要是真的话,打伤人了可也不好解决。
“陈庆之?”冯青见陈庆之走了过来,不由的一愣:“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了?”
“没事,就是纯属巧合的路过。”陈庆之轻轻一笑。
“我,你两闲话扯完了没?”那为首的混混见两人居然唠起来了,自己等人被无视了,顿时很不满地道。
“唠完了。”冯青丢下一句话,然后把那冰糖葫芦的架子往几个人面前一推,阻碍了片刻,仗着身材的矮,迅速的从人圈中,钻了出去,然后拉起陈庆之的手就狂奔了起来。
“喂。别跑,还没交钱呢。”那混混见他居然摞下摊子都不要了,不由的在后面大喊道,然后一齐追了上来。
陈庆之被冯青拉着跑,还好这段时间锻炼跑步锻炼的蛮多的,所以跑着的时候着话的时候也不觉得很喘:“我,你那么能打,怎么见着他们就跑啊?”
“等会。”冯青拉着他跑到一个狭的巷子里,然后跨上了一台很久的二手摩托车,快速的发动了起来,招呼陈庆之坐了上来,然后就哧溜地开走了。
“妈的。这子还带车了。”那群混混见人都坐上摩托车跑了,也知道凭那两只腿是铁定追不上的了,骂骂咧咧地道。
很快,冯青载着陈庆之来到一处比较旧的楼群处,这儿二十年前还是盐市的繁华地带呢,只是如今,两层破败的楼却似乎成了整个市区最碍眼的建筑,显得那么的破旧和贫穷。很多的墙上都被划了个圆圆的圈儿,里面用朱红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没来过这种地方吧?”冯青停下车,对着陈庆之随口问道。
“是没来过。”陈庆之下了车,细细地打量了番。
“天色挺晚的了,在这随便吃再回去吧。”冯青抬头看了看天,临近秋天的天色晚的明显要早了些。
“也好。”陈庆之也想解开一个疑虑,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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