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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因为晚上喝多了啤酒,所以有一的胀腹,陈庆之被一股尿意给弄醒了,睁开眼。
“啊!”声音还未出口,就被一只手给捂住了。
“你叫什么,你爸妈都睡着了,别把他们给吵醒了。”吕雉轻轻地嗔道。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吕雉那双明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瞪着自己。秀长的乌发有些顺着耳边垂了下来,偶尔有那么几丝在自己的脸上随着柔和的清风,在脸上轻轻拂过的感觉,痒痒地,心也痒痒滴。
捂着嘴的那双纤手皓洁如玉,双眉修长如画。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儿无辜。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你好好睡吧,我回房了。”吕雉的轻柔的声音将陈庆之从短暂的迷失中拉了回来。那手也就跟着离开了陈庆之的嘴。款款的身姿就那么的在洒着月光的路上,慢慢的离开了视线。
等陈庆之回过神来,想问问她这么晚怎么刚在自己这的时候,起身想追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被单。原来,她是怕我着凉了。感动的热流唰的下冲上了陈庆之的大脑,多好的女孩啊~
“呃,我怎么还在这想这事。”陈庆之这难得的好心情突然被下身的尿意给冲了个四散。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洗手间。
吕雉回到房后,反锁上门,直直的站在门后,酥背依靠在门上,心中也是一阵扑通,自己刚才怎么盯着他看了那么久啊?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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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陈母匆忙的做了早饭,用保温饭盒装上吴妈和老吴两个人够吃的早餐。拉开门,正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口却刚好来了两个人。
“嫂子,这么早就出门啊?”周谷有些尴尬的笑着问道。
“是啊,吴妈他老伴被人给打伤,都住院半个多月了,昨天晚上吴妈在医院照顾了,我这早上给他们两送早饭去。”周秀芳虽然不知道周谷和孙梅两个人来做什么,但毕竟来者是客,虽然上次家里出事的时候,没见着他们夫妇。但人家这会来肯定是有事找老陈吧。“你们来由什么事么?是找老陈的么?我叫他去。”完就喊道,“德胜,周谷他两口子来了,你招待下,我先去给吴妈他们送饭了。”
然后也不招呼周谷孙梅了,只是道了下歉,“你们先屋里坐啊,我先给他们送饭去,怕他们饿着了。”匆匆地拎着饭盒走了。
“是周谷啊,还有弟妹,来屋里坐吧。”陈德胜听到周秀芳的喊话,出来一看,原来是这两口子,“庆之,你去倒茶。”正在洗手间洗漱的陈庆之,听到后,也迅速的速战速决。然后去厨房正要泡茶的时候,却发现吕雉已经泡好了茶,都已经端好了放在周谷孙梅的面前,当然了也给陈德胜泡了杯。
“今儿个,你两口子来有什么事么?我一会6半还得出门。”陈德胜看了看时间,已经615了,从这到工地还得10分钟呢。于是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什么的,开门见山的问道。
“呃,这个。”周谷红了红脸,憋了一会,还是没能的出口。
“周谷脸皮薄,死要面子,这恶人还是我来做吧。”孙梅见自己的男人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口,于是自己亲自上阵,本来嘛,两个人来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开口的。
“是这样的,大哥,你也知道,当初我们家周谷承您的恩情,所以呢,两家从的时候就给后辈订了娃娃亲。但这孩子现在眨眼都长到18岁了,也都大了,想法也多了起来。我们这做父母的有些事也不好过多的干涉。现在都讲究这个爱情婚姻自由。我们家女儿在学校也谈了恋爱,所以我们两口子就厚着脸皮来退亲。希望大哥能体谅下,能应了这事。”不得不,孙梅这番话的很有水平,既没有太拂陈德胜的面子,也委婉的明了退亲的理由。不是我们看不起你们现在的家境,是我们的女儿自己谈恋爱了,现在都是自由恋爱,做父母的也不好做啊。
“哦,这事啊。”陈德胜看了看一边的陈庆之,还有在忙着整理屋子的吕雉,淡淡的一笑,“好吧,这事就这么结了吧。”
“大哥果然通情达理。”孙梅开始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事情这么好解决。本来还想好了要是陈德胜他们不肯的话,动用其他的手段呢,没曾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那就谢谢大哥了,这是一意思。也是当初订亲时彩礼的十倍。您收下吧?”孙梅见对方爽快,也很爽快的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个,”陈德胜的脸突的往下一沉,“这是什么意思?”眉头明显的锁了起来,头上的白发似乎有些要战栗起来的感觉。
“大哥,你现在家里的事,我也都听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这订娃娃亲的时候,给了些彩礼钱,现在退回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你就别推辞了。”周谷见到陈德胜的样子,认识他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已经生气了,连忙解释道。其实这还是周谷和孙梅在家里商量的时候争取来的,本来孙梅可最多只打算还个当初的钱的。
“这亲事就这么退了,我没意见,但这钱还是你们带回去吧。”陈德胜的话中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严,毕竟打过真仗,见过血,杀过人,经过商,这么多来风风雨雨的,多少有些威严的气势给练就了出来。
“慢着。”陈庆之在旁边看的也是比较气愤的,虽然自己还没有见过和自己名义上的娃娃亲的女孩长的什么样。但周家这会来退亲,摆明了是看自己家境没落的么,要谈恋爱刚好凑巧在这个时候?
“庆儿,这婚事还是算了吧,再你不都有了吕雉了么?”陈德胜以为陈庆之舍不得这桩亲事,劝他放弃。不远处擦着桌子的吕雉听到这话,脸上一红,头埋了下去,手卖力的擦着桌子,却没发现,擦的那块地方都快把上面的漆给擦掉了。
“陈家少爷有什么意见?”孙梅见到这纨绔子居然出来话,要着事都是长辈们当初定的,现在也该是长辈们来商量,何况正着话呢,他这一句来的很没礼貌,让孙梅心里暗暗的有些恼火,当然表情上是看不出什么的,孙梅是个很有心计和手腕的女人。
“亲事,一定会退的,但不是你们来退。要退也是我们上门去退。”陈庆之的声音中带着股坚定,不容商量,比其父更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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