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回到冯青病房的时候,见屋里子多了两个人。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陈庆之微微地皱了下眉头。
“怎么?不欢迎我?”吴男见陈庆之那副神情,很是不爽地道。
“你一个大男人的,估计你照顾不好,我就和男姐过来看看。”吕雉插话道。
“你怎么不在那多休息会,昨天晚上那么晚才睡,还吹了好久的西北风。”陈庆之看了看吕雉,轻柔地道,只是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吕雉的脖子上围了一条紫色的配巾。
“没事的了。”吕雉听他这么关心自己,有些羞中带着喜悦的道。
“我你能少肉麻不?”吴男见陈庆之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心里一阵不爽,主要也是自己昨天晚上也睡的挺晚的,怎么不见你这死色狼关心下本姑娘?
“这也叫肉麻啊?”陈庆之见她那有些不忿的语气,出口辩解道。
“哼。难道非要我爱你啊,什么的才算肉麻啊?”吴男不屑地甩了甩头,然后嘟囔了这么一句。
“好了,不要了,男姐人挺好的,怎么你每次都和她拌嘴啊?”吕雉见两人又开始了,轻轻地移步到陈庆之的身边,右手轻轻地捏了下陈庆之的左手。
“我听你的。”陈庆之被她捏的有些痒痒滴,偏过头来对着吕雉,用右手柔柔地抚摸了下她的右脸颊,“还是我的雉儿好。”
“你不要这样了,这还有人呢。”吕雉虽然早已心都交给他了,但让她在这外人面前做出这等亲昵的动作,她是断断然不肯的。
“哎呀。真是肉麻死了。”吴男见两人那含情脉脉地样子,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堆,连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确实挺肉麻的。”冯青也有些受不了的,转过了头去,两只手掩着自己的耳朵。
“都怪你啦,我以后怎么见他们啊?”吕雉见吴男和冯青都那副反应,有些娇嗲地道。
“你是不是有热?”陈庆之见她话间额头上居然有了些许的泪珠,有些惊讶地道。
伸出手就要去解开她的配巾。
“不要。”吕雉却是动手制止了起来。
“怎么了?”陈庆之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要解开了。”吕雉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不就是个配巾吗?怎么不能解了?”陈庆之很是不解地问道,不就是解开配巾,稍微凉快么?
“反正就是不能在外面解了,要解回家后再解。”吕雉低低地道。
“哦,那就不解了。”陈庆之很是狐疑地停住了手,只是有些难以理解的在那微微地思索着。
“恩。我去给你倒杯水。”吕雉见他终于止住了解的愿望,也就转身过去,倒水了。
“啪。”突然,那条紫色的配巾被拉开了,原来陈庆之趁着吕雉转身的时候,用力的拉了起来。
“你怎么?”吕雉诧异间转过头来,对着陈庆之秀目微睁地道。
“你脖子上的?”陈庆之这个时候才看清吕雉脖子间居然有两个很明显的吻痕,是的吻痕。而且是很明显的吻痕,只是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却好像没有看到。
“这个,还不是……”吕雉见他问起这个,很是有些害羞地道。
“谁的?我昨天晚上没有吻你的脖子吧?”陈庆之有些愤怒地道,虽然他已经认定了吕雉,但却正因为这种认定,使得他无法谅解,因为爱之深,责之切。
“没有,不是你吻的。”吕雉轻轻地摇了摇头。
陈庆之听后,却什么也没有,只是闷着头走出了门。
“不是的,庆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吕雉见他生气的样子,再看他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门,很是着急的在后面喊道。
而陈庆之却什么也没有,只是快速地走开了,留下在后面紧紧地追着的吕雉,只是吕雉的身子实在是有些纤弱,追着追着陈庆之就消失在她的视野中了。
“庆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吕雉见追着已经无望了,有些失神地站在墙边,嘴里不住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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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已经找着大少爷的下落了,只是二少爷还没有消息。”管家刚得到最新的消息,已经寻着大少爷了,连忙第一时间跑来告诉龙夫人。
“恩。我就知道老大这孩子不会出事,马上把人手集中起来找二少爷,我就怕他出事啊,这孩子平时跋扈了些,得罪了不少人,要是被人暗中使绊子可就麻烦了。”龙夫人一脸焦急地道,已经时间过去了快二十四个时了,却还没有丝毫次子的消息。这个次子还真是有次啊!
“是。不过京城里应该没人敢动二少爷的,毕竟他是龙家的少爷。”管家见龙夫人有些惊慌地面孔,安慰地道。
“你以为龙家能够一手遮天啊?”龙夫人听着管家的安慰话,很是不以为然地道,“这京城也不是龙家一家的,别的不,唐家、宋家哪个不是世家豪门,而且都是传承了千年的家族,久盛不衰啊。就龙家这家底还真有不够人看的,虽然现在看着表面上都把龙家当做龙头。”龙夫人倒也没有太过避讳,毕竟这些原委这个管家也是知道些的。
“可龙家毕竟也崛起六十多年了,虽然底蕴不足,但现在表面上毕竟是龙头,没多少人敢明面上直接和龙家做对吧?”管家虽然也知道龙家只是新兴的家族,但毕竟在政、商、军各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政界,不敢一手遮天,但也明面上控制上三分之一的力量。
“恩,但愿吧。明面上虽然不敢,可这暗地里使绊子,又何时少了?”龙夫人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要抓紧找义儿,一定要尽快。”
“是。”管家被龙夫人这么一紧张,也有神经绷紧了,毕竟要真出了事儿,虽然没自个儿什么事,但估计很难撇清,毕竟他一方面要照顾这个宅子,一方面也要关注几位少爷的日常行踪。
看着管家匆匆而去的身影,龙夫人的脸上不再有紧张的神色,只是眉头紧了些儿:“这个老东西,老不敲打,最近很是懈怠啊!连两个少爷都给看丢了,看来自己是该考虑给他找个接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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