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实物为证,地瓜娘娘还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她没有被突然来的变故给吓倒。
“天香,你说的这些好精彩,可惜精彩的背后都是谎言,请问你有什么证据来诬陷我?”
地瓜娘娘转而对皇帝说道:“还请帝下明鉴,不要饶恕天香诬陷我的罪,帝下。”
皇帝也犹豫了一下,毕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遇到的事情堆成堆,哪里还记得每一件的细节,但是天香和地瓜娘娘的事情倒是还能回忆的出来。
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很久都没有看到天香了,这一次重逢的感情是有点惊喜的,即使她过去有什么过程,也大大可以减刑了,不至于被赶出皇宫。
“香儿,你能回来,父亲固然高兴,看到你很好,不知道你的母亲在什么地方?她是不是也来了大殿?”皇帝首先问道,记得天香是和天香娘娘一起被赶出皇宫的,所以她们应该在一起才对。
一听到天香娘娘,也就是天香的母亲,天香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就掉入冰窟一下,因为母亲的死亡对她的打击是很大的,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母亲被毒死的那一幕。
天香没有说话,不会回答她母亲的事情,而是直接面对地瓜娘娘的问道,突然笑道:“证据,你要证据是吗?我这里有证人和物证,你想看哪一个?”
听到天香的话,地瓜娘娘大惊,后背已经发了冷汗,看来天香来这是有准备的,弄不好今天就是她命运走向衰败的日子。
地瓜娘娘心里虽然这么想,也知道事情对她很不利,但是依旧保持镇定,不是气势上被吓到,也许对方是虚晃一枪呢?
“证人是谁?先让他出来看看。”地瓜娘娘首先说道,跟她一起的就是那个马文兵和抢菜的怪老头,这两个人她都不认识,应该不是什么证人的,地瓜娘娘这样想着。
出乎地瓜娘娘的预料,天香说说的证人就是那个怪老头,披着散发低着头,谁也没有认出来他就是被关押私自地下黑水牢的贺一平贺大人。
贺一平捋起长长的遮脸的头发,露出真容,在场认识贺一平的人都惊讶了,尤其是瑞公公,以为当初就是他将贺一平关起来的,因为贺一平发现了他们的谋反交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一副装扮?还有你是怎么发现有人要下毒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皇帝首先说道。
贺一平贺大人首先亮出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内务府的一名记事管,记录这御膳房每一天的事情,是非常一个重要的职业。
贺一平贺大人亮出身份后,皇帝都震惊了一下,连忙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下毒呢?”
“是不是下毒还不一定呢?我觉得还是用银针测试一下比较好,帝下,您觉得呢?”地瓜娘娘突然插口道,一点缝隙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她也不知道他们还有这种交易,她一点都没有参与。
皇帝觉得地瓜娘娘这句话说得很对,虽然那碗菜有毒的可能性很大,而且看那几个西域的人微微诺诺的,非常害怕的样子,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情才那样的,但是测试还是要测试的,必须以证据说话,让他们无法可说。
“来人啊,快检测一下那道菜。”皇帝说道,指着拿银针的小太监,让他马上过来检测的意思。
小太监不敢大意,拿着银针就走了上来,此刻那道菜已经被贺一平贺大人放在了坐在上,一检测之后,银针果然变成黑色的,那就是有毒的标志。
“帝下,菜里面真的有毒!”小太监几乎结结巴巴的说道,自己干了这么就检测菜肴的工作,但是遇到有毒的还是第一次,不能不说非常震惊。
虽然大家都有心里准备,尤其是皇帝,基本知道那道菜里有毒,但是证据出来了,也不得不震惊起来。
此刻那几个西域的人都被禁卫大人的士兵牢牢的控住住,这才让皇帝和娘娘们放心。
接下来,就是贺一平贺大人解释的时候,将他怎么知道西域的人和皇宫里的人呢勾结事情说来了出来,说的条条很顺的。
贺一平贺大人一席话说完之后,倒霉的不仅是西域之人,囊括了很多的人,其中就包括内务府的瑞公公,还有御膳房的献一总管大人,至于赵胖子和那个瘦子的事情很有说,因为天香特意嘱咐过的,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贺一平贺大人说完之后,才知道瑞公公和献一大人早已经跪了下来,指派贺一平胡言乱语,拒不承认贺一平贺大人的事情。
皇帝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自己的床边出了反贼和内奸的事情,自己睡觉都不安全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重要的?
“有证据吗?光凭你一言之词无法有力的证明,那只能算诬告了,这件事情你可想清楚了,虽然你救驾有功,但是功是功,过是过,功过分明的。”
贺一平贺大人一脸的平静,早已经胸有成竹的样子,经历过生死的人,早已经看淡生死。
贺一平贺大人淡淡说道:“其实小的也不求什么救驾的功劳,只求问心无愧就是了。”
皇帝又说道:“那你有证据吗?如果有证据就赶紧拿出来吧。”
贺一平贺大人从怀里面掏出一本书,那本书不是别的普通书,而是他纪律那段时间的书,天香和柳灵儿还有马文兵盗窃的那本书不是真正的书,真正的记录一直在贺一平贺大人身边藏着。
“这是什么?”皇帝问道。
“这是一本记录御膳房每一天的情况,这里有天香娘娘出事的那几天的记录,请皇上仔细的看。”
贺一平贺大人将书翻到有天香娘娘出事的那几天上面,拿到皇帝的身边。
这个时候,地瓜娘娘又说话了,“贺大人是吧?你可能搞错了吧?皇帝是让你拿出证据证明瑞公公和献大人有牵连,你怎么让皇帝看什么天香娘娘的事情,这是你......”
“你别说话!”皇帝突然打断地瓜娘娘的话,她现在已经牵扯整个案件里面了,还一直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有些烦人。
皇帝仔细的看着贺一平贺大人送过来的书,里面还真的描写当时的具体情况,献一大人怎么将那碗汤药变成毒药的,最后自己看到的就是一碗毒药,才误会了天香娘娘和天香公主,现在非常的后悔。
“你还什么话要说吗?”皇帝将那么皱巴巴的册子递给了地瓜娘娘,上面已经记载了她的阴谋诡计,看看她还会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
地瓜娘娘接过记录册,真个人都傻眼了,接着说道:“这本记录册是他记录写的,他写什么都是他的主意,总不能凭借这本记录册就拿奴婢的罪吧?”
地瓜娘娘说的很动情,也很在理,记录册确实是人写的,而且还是案件告发人写的,所以光靠那本记录册确实有些不足。
皇帝沉静的想了想,还是对贺一平贺大人说道:“你还有别的证据吗?强有力的证据,光靠一本记录册就说我的爱妃有罪,这个还不过。”
这件事贺一平贺大人也早已经考虑周全了,就凭着一本记录册就要打倒高高在上的地瓜娘娘,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得有其他有力的证据才行。
贺一平贺大人有强有力的证据,早已经准备好了那些证据,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冒险了。
贺一平贺大人拿出的证据让所有的人真震惊了,不是一般的证据,而是但是留下来的药渣子,他一直都保存的非常久,谁也不知道他是从怎么得到的?
“笑话,你说是那个药就是那个药吗?这还不是你说的算吗?这算什么有力的证据?”地瓜娘娘不得不反击道,把刚才皇帝说的话抛之不顾了,性命第一的。
“对啊?凭什么你说这个就是当时的药渣子?黑漆漆的,我还说这就是一块黑煤块呢!”瑞公公和献一总管大人一起说道,性命关键时刻,他们也不能含糊了。
贺一平贺大人知道他们会这么说,这个他也有准备,他提前请来了御医馆的大人,也就是黄铁崖黄大人,只有他能坚定自己拿出来的不是一块媒,确确实实的是一块药渣子。
至于怎么证明这块药渣子就是当时的药剩下来的,这个也好办,第一个就是时间问题,这个问题黄铁崖完全可以验证出来,可以证明就是几年前的东西。
至于怎么证明,这个也好办,分解药渣子的成分就可以了,拿出当初的药方对照一下就可以了,这个都交给了黄铁崖黄御医去做的。
在贺大人贺一平的恳求下,黄铁崖走进大殿内,他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就等着被召唤进去。
那一天黄铁崖真正忙着的时候,贺一平贺大人和柳一口一起来找他,说可这件事,起初他还不敢答应这件事情,后面禁不住他们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
黄铁崖大人进了大殿之后,首先拜见了皇帝,还有天妃娘娘,至于地瓜娘娘,他倒是想拜见,但是见她拉着长脸,而且接下来说的事情对她不利,所以也就没有拜见了她。
在皇帝的指示下,黄铁崖开始拿起贺一平手里的药渣,并且说道:“我可以证明这不是煤块,而是当年陷害天香娘娘的毒药。
“你怎么证明?用嘴证明吗?帝下,千万别相信他们说的话,他们都是合起伙来害我的,皇帝......”地瓜娘娘不得不哀求起来。
“让你说话了吗?你还是闭嘴吧。”皇帝一改往常的态度,对地瓜娘娘毫不客气,就连天妃娘娘也很是震惊。
天妃娘娘一直都没有说话,将马文兵轻轻的叫过来,询问着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又问了他是怎么认识天香公主的,还有天香娘娘的事情,天妃娘娘都问了一个遍。
马文兵轻轻的走到天妃娘娘的身边,将天妃娘娘问的所以事情都告诉了她,至于怎么认识天香的那个漫长的过程就简短的介绍了一下,尤其是说道天香娘娘已经去世的消息,让天妃娘娘不得不震惊起来。
天香娘娘已经去世了,怪不得刚才天香那个丫头憋红的双眼,眼泪隐隐打转,就知道事情不免,还真是,怪不得她那样呢。
“你们是怎么认识贺一平的呢?”天妃娘娘又问道,这件事对她来说都是很好奇的。
马文兵将事情的经过都快速的说了出来,当讲到地下黑水牢的时候,天妃娘娘都震惊了,没有想到巍峨的皇宫里面,还有那种肮脏不公平的地方。
“地下黑水牢?马文兵,你真的说内务府里面有地下牢房?”天妃严肃谨慎的问道,实在是难以让他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马文兵很确定的告诉她是有地下黑水牢房的,随时都可以检查。
天妃娘娘真的想告诉皇帝这件事情,私自建设牢房这也是砍头的大罪,即使他们没有刺杀皇帝的事实,也会因为这件事而砍头。
但是,皇帝真正听说这黄铁崖的话和做法,只见黄铁崖拿出一个装满水的杯子,将手里的那块黑药渣子放了进去,拿起来摇一摇,晃一晃。
这让让水稀释那块药渣,虽然是三年前的药渣子,但是药材的性子没有变,遇到水就会溶解,水里很快就有了那些药材的成分。
大概等了三分钟的时间,黄铁崖一本正经的样子,面孔非常的严肃,将被子里面的药渣子取了出来,放在一边,将那杯含有各种药的成分的水杯子举高高。
黄铁崖又从怀里面取出一张发黄的纸,那张黄纸上写的就是当年天香娘娘求助神医得到的药方子,后来药方子就到了他的手里,一直保存的很好。
“这杯水里有很多药的成分,这张药方就是当年的那个药方,只要对比一下,结果就出来了,帝下,请再等我五分钟的时间即可。”黄铁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