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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下的风声,老者上跃右转身,随手一片银色的光影就罩着冬寒的全身飞来。
不过,这都在预料之中。要是像这样的容易就得了手,那才是无法理解的事呢!
就在勾腿的同时,冬寒已经闪身他的左侧,这也是根据他清扫尘土的动作来判断,他会向哪边上跃躲闪,怎样转身,会怎样的出手。
这个年龄‘暗夜’的杀手,最起码也是中坚力量,其手上的‘活计’必然要比哑女要强势很多的,相对的也要危险的太多。
所以,冬寒出手的时候就已经用了‘圣手’前辈的‘粘身’的一个技法,其实就是观其转动的方向来跟着转动。
有些类似于挨、傍、挤、靠中粘捻贴身的那‘挨’字诀,这种技法冬寒也是第一次使用,这次是因为要活口,而这个人暂时对冬寒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这种〈纵腾术〉里比较少用的技法,用起来也是比较的危险,因为施展时要离着对手很近,要是功力不济那就很容易反被中招。
就好似刚刚的老者的回手一捧银影,那是细如牛毛的飞针,看着颜色好像是没有毒,不过要是换做别人,如此近的距离下,那就难说下场任何了。
那些银影罩住的是冬寒的残影,而此刻的冬寒还是在他的背后面,没有停顿一个中鞭腿直奔他的右膝外侧就扫了过去。
看着还是刚刚的套路,只是腿脚抬了一些高度,也还是刚刚的样子,他还是背对着冬寒。
就这样,两人来回变换位置,只是半盏茶的时间,他硬是没有摆脱身后的冬寒,当然冬寒一直也没有用手中的镖。
就好似相约一样,他没有声张,一直都没有开口。冬寒一直也没有出镖。
而就是,这套身法施展起来还是比较消耗内力的。
这不是随心所欲,而是跟着前面的对手来施展的。在进攻的同时,还要专注他的变位和可能出现的攻击。
虽然,冬寒进攻他都躲闪了过去,可一样还是没有摆脱掉。只是,这一会的时间里,寒风已不再那样的寒冷了,在两个人的呼吸里开始有了淡淡的白气,而且还在加重。
沉长的白气在两人追逐中,飘在两人闪动的身影后,也许是好久没有行动、还可能是年岁上有些不支,他的身影慢慢的稍有缓慢了下来。
可这对冬寒来说,却是没什么太多的吃力,就算这种步法很少用,不过这段时间的休整所有的功力、内气、还有技法都是有了实质的突进。
还是没有下死手的招式,老人家也是知道冬寒的心思。就算没有甩开冬寒,但也没有出声示警。
他知道冬寒的手里有能够要他命的东西。不管他多么的冷血,但真是到了自己的头上也是知道怎么样还会多活一会的。
按说,一般的杀手,要是有人逼迫太紧都会有拼命的招式。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只是主次已经调换过来。
老者心里明镜是的,这是被哑女给卖了!也就是说,哑女是失败了,人家用了手段知道了这里的据点。
一般他们都是有一套怎么来防范失败以后怎样保守秘密。或是玉石俱焚的方法的。
那么!出现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自己自愿的。二就是人家有不得了的手段。
其实哑女是两种的都有。心里有仇恨还有她不是冬寒的对手,虽然,她不会说话,但冬寒说的话她是字字都明白的。
她相信冬寒没有说谎,就算她不说,冬寒也能知道想要知道的。不为其他,就因为看到了冬寒眼睛里那丝光芒过后,自己就昏庸了过去。
本来在‘暗夜’里所有的杀手,出手的成功率,可说是出手必杀,多少年都没有失败的例子。还有一种意外就是那人躲藏起来,要说出手失败还被人找上门来也算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老者也憋闷,看这家伙的身法怪异难缠。就算是自己,要说自己的击杀术不是最顶级的,那也是高端的了。可就是无论怎样也甩不开身后的那道身影。
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人一只手上的镖,一直在蓄势待发。只要自己稍有响动就会激射到自己的要害上。
现在只剩下一心求死的招式没有用,可他依然没有把握,就算用了,也没有多大的信心能够逃出升天。
所以,他一直没有冲动。
人说,人一旦有了大把的岁数后。想事情就会有很多的顾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还有就是,无论以前有多么的疯狂,一般只要安稳一阵之后,就都多少会有所改变的。
就好似想明白了一样,所以很多人只要是,不是必死的局,都会有惜命的本能反应。
眼前的老者在冬寒的眼里就是这种人,按说杀手是最难对付的一种人。干一件事情时间长了,就会有一套独特的方法。也就是人说的经验。
他们这种经验是专门用来对付人的,相对的也是最难对付的。
可这回,他一直被动,没有真正出手的机会。经过这一阵的躲闪还是没有成功,他知道,今天这关恐怕是过不去了。
在脑子想着要怎样改变这种被动局面的时候,身后的身影攻击突然又快了很多。一个反应慢一节,其实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对身后的冬寒来说就足够了。
结果,一下子就一个就地横摔,好悬没给摔得昏了过去。
一个停顿就要向一边翻滚,可这时后又是一下重击,老人就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呼’,冬寒吐了一口气,〝要不是看你还有用,我用的着费这劲吗?还在那胡思乱想?〞
冬寒把他拖进屋里,把店门插好,用绳索把他捆好,在把丹田给封了起来。要防备他用什么方法逃脱。
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两人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来。冬寒的神识,也是一直在笼罩着后院的里三个人。
有些奇怪的是,那两个打坐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倒是那个一屋酒坛的人倒是站到了门前了。
冬寒很奇怪,他们为什么没有什么作为呢?看着冬寒在前面的店铺来到后院。
那个站到门前的人,看着冬寒,冬寒也看着他,这人有三十的年岁,面色有些白,面孔没有什么太大的特点,只是眼睛里有些血丝。
〝你,很清醒啊?没想到最先出来是一个醉酒的人。〞
〝她死了?〞
〝没有,活的很好。〞
〝怎么不逃?〞
〝还没战为什么要逃,再说这是我们的地方,该逃应该是你才对。〞
〝呵呵,说的对。不过这里一会就会变成无主的地方了,既然你们没有离开,那就一起出来吧。大家也来个痛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