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叔的气色明显要比三天之前好了许多,只是还是泛着苍白,时不时咳嗽一声,感觉躯体都是一颤,看的身体还真是伤得不轻。
“怎么样,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琼叔继而问到。
我苦笑一声“五家也没什么动作,也算是短暂的和平期吧!”
“哦!那批宝藏,暂时就刻在你脑子里吧。,不要对任何人讲,就连我,廖军,胡彪,都不要提起,留在必要的时候再启用,别省的被那些心怀不良的人给惦记上。”
我虽然并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打算?也不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但总之,对我也是没什么敌意的。
琼叔见我欲言又止,随即轻轻一笑“我知道你担心万仲,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一天,他绝对不敢拿你怎样。”随即琼叔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我。
“这东西可是你的宝贝,我也只能替你拿回来一回。记着收好了。”
我将小布包,打开一看。
果然是哪块晶莹剔透的鬼玉,不由的仅仅钻在手里了,才能感觉一丝温度。
我将鬼玉收起来,淡淡一笑“谢谢了。”
“呵呵,你可真是破天荒的对我说一次谢了!不过既然给你报酬,我也需要收获呀。”
说着就将一根青色的玉片递给我,随机说到“这些年我还真是累了,现在我就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这东西就是海穴之主的玉令,有了这个东西,你就是真正的海穴八脉之主,不是什么代理了,也就意味着地位从此再也无人撼动了,这个我本来是准备在你即为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交给你。”
“可你现在看看我这副身体,咳咳……咳……,估计是好不利索了,还不如趁现在还有一口气就交给你。”
我接过那青玉令,虽然只是一片极为单薄的清脆玉片,但此刻接到手里了才知道。
原来这个重量,早已经超过了玉的作用,而是承载着万千人,身家性命巨型轮船,而我,无疑就是那个掌舵人。
只要出现了一点失误,将整搜船颠覆的话,那损伤殆尽的可是成千上万的人。
所以此刻不感觉身上的重担。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的沉重了。几乎有些超出自己的最大负荷了。
我苦笑一声“我现在才知道自己被你拉进来一个大坑。你自己解脱出去,却把我拽了进来。”
“所以一些不必要的小麻烦我就替你处理了。就当这些是为你的补偿吧。毕竟从一开始我就看中了你这么个接班人。才忽视了萧家老头子对你的算计政策,其目的就是不知道你更快的成长。足以担当海穴之主的重担。”
不知怎么了,对于他这一番话我听起来。却早已没有一年前的样刺耳了,因为不管怎样,眼前的这个人把他的全部东西都给了我。他的荣誉,他的地位,还有他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产业。
甚至好不吝啬的全部转让给我。如果没有他屋恐怕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跟着猫儿,死在京城大厦了。无论如何他都救了我一命。
或许真的是像胡彪和廖军所说的。,我对琼叔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看透,而且我们之间总是有些复杂吧。
走出了医院房门,我心里也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看着手里的青玉令,确实是一个十分精美的物件。应该也算得上价值连城了。
可我压根儿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有一天当上正牌的海穴之主。
虽然说我一向很讨厌海穴八脉跟五家之间的纷争,也是怕各种麻烦,不愿意插手。或许以前我还能以代穴主的身份,把这些事情推到一边,可现在我却要非得屁颠的跑过去,处理麻烦。
想着,我不由得开始泛起头痛的来。虽然一件事情解决了,但是相对应来说又开始增添了一些无穷尽的问题。心里突突的难受。
廖军见我,一直坐在后座椅上,没有说话。而且一直思考着生吗?所以就根本没有打搅我。只是见我猛然灌了几大口酒壶中的美酒。
“怎么看你的心情并不是这么爽。是不是穷叔跟你讲了什么?”廖军淡淡的问道。
“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随便交代了两句。说万仲暂时不敢对我动什么手脚。”
“我说他今天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咱们。原来就是因为琼叔压着他,他这个人虽说也奇怪,证据比我们任何一个人还。担心海穴八脉的安危,他对任何人都是不冷不笑。但唯独对穷叔却是忠心耿耿。据说是因为年轻的时候,被仇家追杀,结果,奄奄一息,就让穷叔所救要不是因为这样,那以后也是事实,追随穷叔,年轻的时候也确实为海穴八脉立下了不朽的战功,,琼叔早就不会对他容忍这么久了。”
我都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一时间也是来了兴致。
“我还真不知道,还真有过这么回事啊。过不是刚才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嘞。看来万仲这是不会针对我们做出些什么事儿了?就像重述所说的,他的脾气就摆在那儿。”
只是想起那万中,三天前说话的口吻。直到现在我心里还是直冒着冷气。我总觉得他并不像我们想象这么简单。甚至有可能他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戏。
就0年一直隐忍不发,光是这份定力都让人不得不惊异万分。
不过让我更好奇的是他背后一直掌控全局的那个人。能让万众这样的人跟着他死心塌地的卖命。幕后黑手也着实不简单了。
可越是这样,越是激发着我的兴趣。
人有时候恐怕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了。越是不知道,不懂的东西就得拼命的去挖掘探索。这样才有玩儿下去的价值。
只是我隐隐的觉着幕后的那个人可能真的是一个女人吧。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男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去卖命。
嗯,这个人貌似又在我身边。可我筛选进了周边的所有人能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以至于现在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