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能确定吗?”
“我们村一直有个传说,鬼王陵,连牙都没有长全的娃儿都知道:“半夜掌灯,鬼王灵,人起鸡啼,嚎不鸣。”我想做八成可能是鬼王的墓,村里迷信非要说什么要遭天灾,要是真招了贼,我们这些人可真要罪过了,村里商量了半个多月,还是准备去曝光,让国家帮忙保护这个墓,小兄弟,既然你也是吃官饭的人,不如就先到我们村考查考察,怎么样?”
看着一脸诚恳的老大哥,我心里也泛了一阵涟漪,心想着如果真是穷叔他们所说的那个墓,事情办完唔还真是要好好谢谢老哥呢。我犹豫一会儿“也行吧!”
一路无事,除了知道他叫大壮之外,他好像并不愿意给我们透露多少,好像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我们转了几趟公交车,翻了一段山路,到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摸黑了,但隐隐还能看见那鲜红的两个字“鬼村”,在昏暗中异常醒目,我和胡彪两两向看,顿时后背冒着凉气。
胡彪虽然人长得高大,胆子却小的很,不是说别的,就单说是鬼,就足足能吓掉他半个命去。周围忽然“沙沙”声四起,晃眼间火光四射,怔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这里排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足足几百人,各各阴着脸,在火光下通红通红的,四下戒备着。
大壮一见到众人,立马迎上前去,喷着一口土方言,那领头的是个老妇人估摸着有五十多岁,一身花旗装到有几分女人的姿色。和大壮说了一会儿,她们这脸色立马变了,显得随和些,我和胡彪顿时头大不少,看这架势就算有他把我们卖了我们还给他们数钱呢?
他们很是热情,满满一大桌子肉都腾腾的冒着热气,周围都是土堆砌的矮趴趴房,像胡彪一米八的大个儿,还得低头才能钻进去,一张几米长的方桌上,我和胡彪两人对岸的坐着,不知是村里人太过客气,还是生活条件太穷,都怔怔的守在那里,搞得我们像什么土地主似的,最后还是我和胡彪生拉硬拽的,他们才肯坐下,就这样还祷默半天,好像犯了多大的罪过似的。
月上柳梢头。
我躺在炕上,看着眼珠子睁的老大的,胡彪,说到“彪子想什么呢?”
胡彪一屁股到坐起来,四下看了一圈“你觉不觉得这什么鬼村太他娘的怪了!”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能感觉到,总觉得他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我怔了一下,楠楠说到“看出来了!就是那一顿饭也请得够怪的。”
“你说他们该不会是杀人劫财的吧!我们就两个人还不够塞牙缝的?”
“我觉得应该不会,大壮一看就是老实人,我想他们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苦衷?”
“咚咚咚!…………”
我示意胡彪不要说话,问道“谁呀?”
“是我大壮,小兄弟睡了吗?”
我起身看门只见大壮身上琳琅满目,什么铁索,钢丝,麻绳,铲子应有尽有,我不禁奇到“老哥,这大半夜的带这么多东西,搞活呀!”
大壮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底朝天,看了眼我,又望了眼胡彪“小兄弟啊!你也得体谅老哥的苦衷啊,我们这村子怎么说呢?迷信啊!我虽然是乡长,但是毕竟这里的土著首领才可有发言权,我们这有个规矩,或许你们很难理解。”
我不禁问道“是什么?”
“祭鬼!”
“祭鬼?”我和胡彪同是一寒。
“对,我们这的祭礼是绝对不能有外人存在的,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所以我们联夜必须走!不然就算我也保不住你们!”
我心里一惊,怪不得那你女祭司会变脸的那么快。
山谷里月光通常是照不到的,手电筒的光模糊的吞没在黑暗里,大壮始终在前面引路,照他的的话说鬼祭就是一种极其黑暗的习俗,是用各家各户男人女人的血来浇灌祭坛,用来滋养鬼王的灵魂,至于大壮他也是外村人,是因为小时候被遗弃在村口,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但是至始自终也没有承认过他是村里人,后来他考上了大学在村里当了个干部。
虽然是公家的人,但是在村中好像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女祭司威望去远远超过了他,成为人人心目中的神,最压制是少说也有二十年了,是因为他为人和气,不怎么爱生事,所以村里人至少还是给他几分薄面的,但每祭祀却不允许他参加,他倒是也不在乎,每逢这几天也独自在山上的屋里烧火做饭,好像什么也影响不到他。
天上廖星一片,确实比城市里的天空多一份光洁。
不远处忽闪忽闪的银光在,漆黑中明亮极了,相互照应着天上的繁星,美极了,飘忽的形状像一张巨大的女人脸,只是形状显得有些诡异。
大壮急忙说到“前面就是我说的鬼湖,你们脚下小心点!”
话音刚落,我抬脚想走,忽然一个踉跄,一头栽进土里,一个白花花的人骷髅,黝黑的眼眶紧贴着我的眼,我吓的“啊!”了一声,一个劲的想爬起来,脚脖子就跟拧断了一样,使不出一点力气,就像别什么东西捏住,痛的我大汗直流,胡彪一把拽祝我,直往外拉,那股力气忽然变得奇大,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痛疼的我大叫一声。
大壮一把推开胡彪“别动。”
说着从腰间的口袋里取出一绺花挥白色的头发,三下五除二的系在我的脚上。
“闭眼!”
我只感觉一培清扬的泥土洒在我脸上,吼得我连连咳嗽,只听见“吱拉”一声,一股恶臭瞬间袭来,像是苏州的臭鱼难闻的很,我抖一抖脚果然能动了。
大壮一把拉起我“这地方不能多呆,我们快走。”
“刚才那是什么?”
“鬼抓脚!”
“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据说这里以前鬼王的屠宰葬坑,也是传说中的护墓鬼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