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龙岗聊聊分开后的事情,我这才知道他们和我分开后还发生了那么多事,原来是墓里,有一道夹层墙壁,他们才和我错过,结果胡彪那怂货不小心踩到暗门,居然中了毒烟,有了幻觉,我暗暗松了口气,要不是穹叔派人带他们出去,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害死他们。
龙岗一拍我的肩膀“离海!你是不知道我在医院里足足睡了一个礼拜,那毒雾的效用还真他娘的厉害。还有就你那哥们,对,胡彪,他一睁眼就开始惦记他那烧烤摊,把墓里那一滩事给忘个彻底,我还点了他几次,他居然说我扯谎,说什么就和我在那村子里合伙,结果你先走了,我跟他压根都没有下墓,你说他脑子是不是给熏傻了啊!”
我看着他,说到“忘了啊!那也好,我本来就不想推他下水的。”
龙岗看了我一眼“我怎么看不懂你呢?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你还把人往外推。”
我撇了他一眼“要是那次你们真的出不来,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毕竟是我带你们进去的。”
龙岗轻轻一笑“你呀!就不适合入这一行,心太软了!”
我微微一愣,随口一说“我只是对我的朋友心软。”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那么多废话!走,哥们请你吃一顿。”
龙岗揉了揉肚子,哈哈笑了“我早就想说的,被你给抢先一步,不过还是你请!走!”
饭桌上,零零散散的往嘴里送着菜,和龙岗这样的人聊天总是没什么压力,他就是胆大心细,外加嘴溜,没有太多城府,算得上爽快人,多喝了几杯酒,我也给他讲着那次半途而废的船阵,他也是两眼放光,看得出很感兴趣。
龙岗轻拍桌子,“真有你进不去的斗子啊!架起炉灶,还能硬给轰出来!”
我苦笑一声“我劝你别动主意,就我们上次都那么大阵仗,连军方都出的了!我想肯定有官方的支持,没准里面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龙岗眨眨眼睛,一脸玩味“你小子!不动心吗?我有预感我们两个迟早还要探探的,不信就等着瞧。”
我看着他,笑了笑,说实话我还真想去,但上次被轰出来,就那船阵绝对不一般,说是颜老头的布置,还不如说他压根就没有破过局。
龙岗喝了口酒“那什么船棺墓葬群,有谱吗?听你说的那么邪乎,我就不信还有那种地方!”
“要是以前我也不信,所以现在才想探探。”
龙岗的眼神停在我脸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总觉得怪怪的,那地方你探过。”
我对上他的眼神,有些炙热,轻声说道“你以为我会害你?”
龙岗莞尔笑了“要是别人害我,我当然信,但你不能!”
我翻翻白眼“那不就得了!”我又继续说到“是个人都有自己的放不下的事,也有自己想隐瞒的事,有时候也是不能说的,就像已经愈合的伤疤,又揭开,在让人疼一次,又或者让谁可怜一次,很不值。”
龙岗端起一杯酒,开口说到“就冲你这一句,很男人的话,干了这杯。”
我端起酒杯一干而净。
酒足饭饱,也略微有些酒意,和龙岗喝酒不是很容易醉的,他不是那只灌酒的人,多数时候自顾自的呡上一口,按他的话说“我喝的酒,却品的浓香的味道。”
一大清早,阳光隔着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洒在脸色,总是让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一次,周而复始的继续着生活,又开始漫无目的的过着时间!
“铃铃铃!”
电话响起!我眯着眼睛,在身上摸了半天,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才摸到地上的手机。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是萧离海吗?”
被着突兀的声音扰乱了清梦,我也没什么心情,懒懒的回了句“对,我是!有什么事就说!”
“炉灶快搭起来了,我是厉老板介绍的。”
我瞬间清醒了许多!“厉老板介绍的,管什么的?”
那声音清朗许多“做活的,一般就是下地探井。”
我继续问道“当地户?外来口?”
“当地口子的,一日一价?”
看来一行的,我暗暗夸两句,会找人,又继续说到“钱可以很赚,但是风险我不能全包!”
“赚的就是这一分钱,自己负责就好。”
通了电话,也撂下了话,意思就是厉老头介绍来的,又是当地倒斗子的,工钱可以照价给,但是生死各安天命!赚点就是这点卖命钱。我暗暗说到“这老东西!还真会做买卖,事先给我打个招呼!让我也怨不得他。”
和龙岗随便在街上买了个煎饼果子,就着急忙慌的去干船,我们到地方时,老东西已经在一旁的馆子门口等着了!离的老远,我就看见他身边站的年轻人,皮肤粗糙,脸色晒的发黑,十指间多多少少的裂着皲裂的口子,一看就是常年打鱼的渔夫,就是不知道本事怎么样,他身边还有一年一女,看着也有三十多岁,但从到模样也看不出是平常人,男人长得文文静静,带着眼睛,给人一种很博学的意思。女人也是眉清目秀,一看就是文化人。
我暗骂一声“这老东西!就给我报备一个人,这会到有多了两个拖油瓶。”
见我过来,他也快步跟我招手,一副亲切可亲的样子,我暗骂一声:真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他拍拍我的肩膀“离海,怎么样我给你找的帮手。”他指了指那黑汉子“他是刘家村的,梆子,疏通水性,斗子里也是干过几个的,算是个老手。”
又看了看我身后的龙岗,向我点了点头,我没怎么理他“这是我兄弟,龙岗!”
龙岗从我身后走上前来,“厉叔,是吧!离海没少跟我讲你的事。”
厉老头笑了笑“他没少在你面前埋汰我吧,说实话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个疯老头儿呢!”
我不想听他废话眼神瞟了瞟,那一男一女,“你就不给我介绍介绍那两位啊!”
厉老头扯过我的衣角,脸色玩味的说到“你不是也知道这段时间出海有多严呐!特别是咱们私人的游艇,我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不瞒你们说他们是东海文物研究锁的,我特意向他们举报那批船棺墓葬群,你们千万别说露了,要真让他们知道你我是盗墓贼,咱们可真就要丢人了!”
我心里有些赌气,暗暗骂到“老东西你可真是,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这一趟的风险吗?拖累了这么人,你不怕都葬送了人命吗?你我都玩不起!”我本想骂出来,但我知道也是于事无补了,说了也是白搭,随便应了一声,和他们一一打声招呼,也没有多说什么。
都坐上了游艇,这一艘游艇虽然说不上繁华,但也不是破旧,只是卧铺小了些!我们一行人,六张床铺都在一大间里,容下我们六个人却也是刚好!那些食物,工具也都放在储物室里,听龙岗说,这游艇从国外运来的二手货,马达也是进口了,十天半个月绝对不是问题,食物储存也是绝对安全,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我正懒散的躺在夹板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梆子,自始至终的,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一回神他总是躲闪着我的目光,像是恐惧,反正被他偷看的发毛,让我很不自在。
见他又看我,我眼神正对着他,四目相对,他轰的站起来,像是被吓着了!见他要走!
我反而笑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那梆子怔了一下,转过身来,虽然走进了几步,但也和我保持一米多的距离,整个有些战战兢兢的,手指也不停的打着节,他忽然抬起头来“你……你……你是不是来过刘家村?”
我一时间愣住了,看了龙岗一眼“刘家村?什么地方?”
龙岗也是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梆子的脸色都在发青,慢慢吐出舌头“一年以前,你……你~就是最后……最后下船棺墓葬的人啊!”
要是说他之前把自己搞得惊恐,那这次就轮到我了,我脑袋轰的一声!“我怎么可能下去过……你是不事认错人了!”
那梆子脸色越发的惊恐“不……不可能……那次是我亲自带的路……不会错……不会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