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给我们引路,但一直走在我们前面,好像特意拉开距离一般,有三米多宽。一会时不时的回头,大量我们,很是忌惮。
我原以为村子里的姑娘比较腼腆,但是一路走来我却感觉到一丝怯怕,我终于忍不住了,喊了声“妹子,你就是这附近的人吗?”
那姑娘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到“是啊!”
“你们村最近是不是也有外人来!”
那姑娘忽然止住脚步,疑声说到“你认得他们?”
我心里一动,有苗头,温声应到“不认得,我只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要小心提防。”
那姑娘回头瞧这我们“好人坏人又没有写在脸上,你们又怎么知道的。”
我见这姑娘像是在试探些什么,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太不到位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实诚人,比那大壮多了几分朴质,这种感觉很是强烈,我淡然说到“他们都是盗墓子的,妹子你说这种人能好到哪去呢?”
那姑娘脸色一变,脚步有些急了,“那还真是坏了,阿爹还要去给他们引路呢!”
我一听这话也是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姑娘顿了一会,脸色有些通红“有多半天了吧!是那些人告诉我们如果再有人来,要让我们小心些,千万不能着了你们的道儿。没想到竟然是贼喊捉贼,真是可恨极了!”
我心里一喜“妹子,那你能带我们去吗?”
姑娘眼神一闪“我……我……”
胡彪有些不快“我说妹子,你看我们这面相就不像是坏人啊,要是真的丢了什么宝物,你们到时候哭都晚了啊!”
那姑娘神情一凝“行,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你们可不能说是我,不然村长可真要赶我出去了!”
一见还有余地,我们立即就答应了,一路上那姑娘也开朗了些,不像刚才冷若冰霜,那姑娘叫韩月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儿。
“你们说有一个叫鬼村的地方,这不可能啊,我们这儿方圆几十里地就只有我们湖泉一个村子。”
见韩月儿的神情很是震撼,根本不像装出来的,我和胡彪对视一眼,一下子就确定了刚才的想法,上当了!
韩月儿细细的说到“我们湖泉村世代都居住在这里,外村的青壮年现在都出去打工了,但我们却不能出去,得守着,相传我们从魏晋时代就一直守在这儿了,为了那座湖冢,我们都已经耽搁了上千年,这不我们的新村长,要将湖冢上交给国家什么的文物局保护,本来都已经派人去了,可是不知怎么的消息就漏了出去,让那群盗墓贼钻了空子,他们居然冒充什么国家公干,还能出了一大堆印纸,所以我们就信了。”
我心里一喜,果真找对了地方,轻声道“湖冢,以前从来没有人进去过吗?可是我怎么听说出土过人茧啊!”
“人茧,好像是有过一回,五年前的夏天,那时候我才十二岁,一帮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儿来过这儿,抬走了一个白茧,说是什么古董,要上交给国家,我们村长也来了几回就是没拦住,据说是一个古代美女,没穿衣服,老值钱呢,但是从那以后我们去就怪事不断,前两年那湖冢里总是不安宁,老人齐齐生了场大病,后来也染上不少年轻人,一连几个月死不少人,相师说是那个女人断了我们村的风水,而且每到半夜时分那湖底总是传来女人的哭声,有时候就像很多人在菜市场卖菜,声音嘈杂得很,吓的我们当地人晚上都不敢出门,更怪的就是那一回了,一早我们几个年轻姑娘去湖边洗衣服,你们猜我见到了什么?”
胡彪咧嘴一得得“总不会是见到一堆男人光着光腚跳澡吧!”
我骂了一声“他娘的嘴真丑,不知道人家还是大姑娘呢?”
韩月儿脸色一红“你们都想到哪儿去了,我是看见这么片湖水都成了血红,而且上面居然还有高耸的宫殿,只是迷迷糊糊的有些看不清,对就像你们说的什么蜃楼。”
我接到“是海市蜃楼!”
韩月儿扬声说到“对对对!就是海市蜃楼。”
我心里很是激动,这会儿活有门了,还是蜃楼一般是折影的影子,说明湖水下肯定有东西,说不定还会找到祖父失踪的主要线索,多年以来缠绕我的疑问终于有可能解开谜底,我心里又燃起多年以来的希望。
韩月儿脸上一沉“不过听爷爷说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人找到过入口,我想他们那些盗墓贼也不可能找到的。”
我心里一凉“那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韩月儿脸上凝重“这个……其实我们村的每个人都知道方法,但是早已经发过毒誓诅咒,死都不能说的秘密。”
胡彪一甩腮帮子“炸弹一炸,我就不信他还能有多硬!”
“炸不了的!如果用炸弹你们什么都得不到,最多也就是同归于尽,我们老一辈有祭言:琉璃盏,江阴冢。机关破,毁殆尽。宁为鬼拆魂,绝不下湖冢。”
我和胡彪也是一惊“怎么会设这样的自毁机关,真是难弄啊!”我又继续说到“用挖的有没有可能。”
韩月儿点着脑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了也是听我爷爷说的,我也都讲给了你们。”
我心里一动“你们这儿是不是有苗疆人。”
“苗疆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只是有个古傣族,不过总已经迁走了,估计是有人耍你们玩儿吧,来我们这儿只有一条路,就是翻山越岭的山路,而你们却从鬼路上来,估计冥冥中有人保佑你们吧,所以我见到你们才会很有防备,嘻嘻!你们不知道吗?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们是鬼呢。”
隐约间看见撩撩的闪光,星星点点的像是反射着太阳光,“是不是快到了!”
“嗯,你们等一会儿不要说话,一切听我的就行,不然我真怕还没有进村子你们就被打出来了,你们是不知道,族长可是一个老古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