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5章 魔族叛乱(13)
云江火有点怔住地看着他的双眼,都忘记把穆夜听推开,任由着他轻轻捏着自己的下巴,任由着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嘴角,任由着他的气息侵入自己的唇齿间。
她也慢慢闭上眼睛,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会被穆夜听那句话感动到,甚至是动摇了,直到两人结束了绵长的吻,云江火睁开了双眼,顿时想到了在神崖君诀对自己的背叛,马上挣脱穆夜听的怀抱。
穆夜听没有察觉到了什么,只以为云江火在同自己闹别扭。
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夫人,此后你想在大初荒做什么都可以,有我在。”
“哦,对了,白溪赶快送我回去吧,我得马上会凉寺,不然就糟糕了。”这会儿,素羽终于想起答应了小雅要早点回去的这件事。
回到凉寺,素羽高兴地要跟白溪说再见,但是被白溪先说话了,“素羽,生日快乐。”
花晚以看着胥尘即使生气又是担忧的神情,凑上去,在他脸颊边轻轻印上一口勿,笑着说道:“阿尘,我不同意,虽然我也蛮恨她这么自作主张,但是她有利用价值哦,阿尘,或许她可以帮我们拿到照海镜,唔……”
花晚以话都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胥尘究竟听了多少,她刚才唠唠叨叨说个不停的嘴就被胥尘以唇|舌封住,感受着属于来自胥尘的气息,这种带着思念和霸道的气息。
阔别已久的一口勿,让花晚以想到了太多与胥尘再人界到魔界的点点滴滴,画面中这个男子永远都是对自己那么的宠溺。
素羽顿时觉得有点小惊喜,白溪居然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原来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啊,等一下,你刚才好心带我去看花海,不会就把它们作为我生日的礼物吧。”
白溪有点小邪恶地笑着说:“素羽,你真聪明。”
素羽嘟着嘴巴,说:“可恶的白溪,你这不就是借花献佛吗?”
“我这可不是借花献佛,是借花献郡主。”
“好啦,我要进去了,你在任务的时候记得要小心,平安回来。”说完,素羽向白溪招招手,跑了进去。
白溪看着素羽走进去的身影,微微一笑,接着骑着马奔向远方了。
素羽走进寺里,就看见五王爷和五王妃,他们旁边还有梵羽、璘毅和璘阳。
“我不猜,晚晚,你不告诉我,我便杀了他。”胥尘语气极度的危险,但是抚着花晚以头发的手却还是那么的温柔。
花晚以抬头看着胥尘,“阿尘,真是的,别要随便说杀嘛,虽然,他是魔,但是也没有伤害到我,她是巫若瑄的哥哥,之前当我还是巫若瑄的时候,对我很照顾,巫若瑄你知道吧?就是那个给你们令牌的女子,她是这个巫堡的三小姐。”
胥尘顿时开始大量了一下这个巫堡,刚才自己只顾着感受到花晚以,就迫不及待的飞至她身边,都还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究竟是怎么样的,“晚晚,如果你同意,我还想让那个巫若瑄消失,她竟然敢让你顶替她呆在这里。”
素羽高兴地朝他们招招手,整个人就跑过去到五王爷和五王妃的身边,亲昵地喊道:“爹爹,娘亲,羽儿好想你们啊!”
素羽说完,还把双手轻轻地圈住五王妃的身体。
五王妃轻轻拍打着素羽放在她身上的手,用着宠溺的语气跟素羽说:“羽儿啊,你都已经十七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调皮,这可不好,要有点女孩子的娴慧端庄,温柔婉人,怎么可以还这样儿戏着呢?”
“娘亲,你怎么这样啊?”素羽还是把双手放在五王妃身上,朝五王爷说话:“爹爹,娘亲不喜欢我了。”
五王爷笑着说:“她不喜欢羽儿,爹爹喜欢羽儿,什么娴慧端庄,温柔婉人都不重要,羽儿你现在这样很好,爹爹就喜欢你这样。”
“嘻嘻,爹爹最好了。”
一旁的梵羽仔细打量素羽一番,悠悠地说:“羽儿啊,爹爹是知道你是怎样都做不到娴慧端庄,温柔婉人的,所以才说喜欢你现在这样的。”
巫辰昇看着拉自己下来的是一女子,还有一个孩子,皱着眉头,不悦了,自己在巫堡,竟然被两个外人强行拉过来拖过去的,而且一个陌生人在房顶上还这么对着自己的客人,实在是他掌管巫堡以来,发生过最为奇怪的事情。
他刚想质问花墨羽和饭粒的时候,花墨羽马上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我知道你我们这么做很没礼貌,但是,他们两人小别了那么久,就不要去打扰他们可好,还有,若是让胥尘公子再看到你待在晚以姑娘身边,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所以,我们还是远离吧,对了,你带路,我们不熟,初来乍到的。”
“……”
巫辰昇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两个夜闯巫堡而且还开口坦言说自己若是在打扰,就会死得很惨,而且还要他这个堂堂巫堡大少爷带路,“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是什么人吗?”
素羽听完梵羽的话,满脸的不悦走到梵羽的面前,说:“哥哥,你说什么呢,什么我就不能做到娴慧端庄,温柔婉人了。”
璘阳笑着安慰素羽,“羽儿,你就不要和梵羽争执了,给,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素羽终于把精神从梵羽的争执上转移到璘阳的礼物上,她结果璘阳的礼物,打开来看,竟然是一颗水晶珠子,非常的晶莹美丽,“阳哥哥,不是,现在应该叫你太子哥哥才对,这颗珠子真的好好看啊,不过这颗珠子除了可以捧在手心里看以外,没有什么作用了。”
璘阳在几年前因为是嫡子被封为太子。
巫辰昇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应该是。
胥尘坐在屋顶上,花晚以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他的怀中,嗅着他身上那股特殊的花香味道,感受着他跳动的心,顿时觉得好想哭,明明才别离几日,为何就这么的想哭呢?明明都已经相见了。
“晚晚,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胥尘一边揉着花晚以的长发,一边有点不悦的质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