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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人鼠游戏

绝世六宝 孤峰无道 5012 2024-11-18 20:49

  世上有些人总是对自己充满了自信,这并没有错,因为自信永远是一个人做事最大的动力,可这种自信有时若是用错了地方,那将是无法弥补的错误。

  “邪道人”对自己的“酥魂香”有着无比的信心,因为他曾在一千个人身上做过实验,即使是一头大象也抵抗不了这种药力,何况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年轻人?可他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没有性能力,没有了这种能力,他的“酥魂香”当然就失去了效力。

  他原本想独自把风九拿住,在江湖中炫耀一番,还能在万先生的“武林风云榜”上占个重要位置,这可是每一个武林中人都想达到的目标。

  只要想一想,“邪道人孤身降服杀人魔王风九,为江湖除害”这件盛事,他就激动的睡不着觉,所以他一路跟踪到此,终于得手了。

  可事与愿违,他漏算了风九被钟魁切掉了人根,这让他的计划成为了泡影。风九没有事,他就有事,现在不跑还等何时?不管能不能跑得了他都要跑,这当然也是他的本能。

  “邪道人”还没有拉开门,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上像有一根绳子被死死勒住。

  他的脖子上没有绳子,只有风九的一双手。

  就在“邪道人”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风九松开手,把他扔在地上,一只脚踏在他胸膛上。这这只脚简直就像一块巨石,压得“邪道人”胸骨几乎都断了。

  风九冷冷看着连咳都不能咳出来的“邪道人”,说道:“解药在那?”

  “邪道人”用力指了指自己腰。

  风九一把撕开“邪道人”的衣衫,把那个系在腰上的小口袋扯了下来,从里面倒出了十几个小瓶子。

  风九道:“哪个是解药?”

  “邪道人”喘了口气,说道:“那个白色的瓷瓶,一次一粒,半个时辰一次。”

  风九拿起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又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瓷瓶说道:“这个是不是‘金刚大力丸’?”

  “邪道人”使劲点了点头,他让自己顺了一口气,急忙说道:“你要是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说。”

  “邪道人”以为风九答应了,赶忙说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杀你吗?”

  “多少人?”

  “很多人。”

  “很多是多少?”

  “整个江湖的人。”

  风九看了“邪道人”一眼,说道:“为什么?”

  “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

  “什么人?”

  “钟魁?”

  “笑如来”钟魁?风九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大口的呕吐。这个人对他刺激太大,每当他想到钟魁,不由全身抽搐,忍不住要呕吐,有时甚至连血都能吐出来。

  “邪道人”感觉到了自己的活命价值,说道:“钟魁在各个宗派之间游说,他说风九就是‘无相老人’预言的祸根。你一出江湖,就有成名的江湖人因为你而死。”

  “只要是你走过的地方,不是挑拨他人自相残杀,就是利用‘风雨教’的余孽作恶。最为阴险的事,你利用六国之宝挑动了武林中的仇杀,现在又要利用六国之宝再一次让江湖各派争抢,你好实现称霸武林唯我独尊。”

  风九停止了呕吐,静静听着“邪道人”的话语。他的确没有想到,幕后的挑动着是钟魁,他更没有想到,钟魁拿六国之宝挑事。那些话任谁听来都无法反驳,因为他出现江湖后,所有的仇杀都因为这个东西,要说没有人怀疑,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解释。

  钟魁也一定没有想到风九可以死而复生,而且越来越无可抵挡,他自己当然没有能力,所以想利用江湖中人的心病来一起对付他。

  “邪道人”以为风九会重视他的话,还会详细的询问,可他没想到,风九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他冷冷看着“邪道人”,说道:“你有没有尝过自己配制的‘金刚大力丸’?据说很多人花重金从你手里购买,这么好的东西,你不享用岂不可惜了。”

  “邪道人”惊恐地看着风九,刚要大喊,风九一把捏住他的嘴,把一瓶“金刚大力丸”倒进他嘴里,拿过水杯,强行给他灌了下去。

  “邪道人”片刻功夫就感到自己的血像是要沸腾起来,下身之物坚硬如铁,眼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光芒。风九把他拖到马厩里,扔在了几匹正在发情的母马前。

  “邪道人”疯狂扯下自己的裤子,跳上马屁股,揭起马尾巴,就把自己的人根强行往里塞。

  马匹受惊,一下就把他撂在地上,后踢狠狠踢在了他的身上。“邪道人”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又一骨碌翻身爬起,扑向另一匹母马的屁股。

  一瓶子“金刚大力丸”药力何等惊人,即使这几匹马都站着不动也不够“邪道人”折腾。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研制了一辈子的春药,最后竟然用在和马交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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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有人知道“鼠王”的藏身之处,当然,也不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因为他和一个人有关联,只要他和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有关联,那他想要自己的行踪永远不为人知就极难,尽管他是一个警觉性非常高的人。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和“长枪王”是怎么认识的,也没有一个人知道“鼠王”是怎么成为长枪王的鼠奴,总之,“鼠王”心甘情愿成为了“长枪王”的鼠奴。

  “长枪王”甘平的爵位是用显赫的军功换来的,很可惜,他因为性情过于暴戾,时常打死手下的士兵,因此被朝廷削夺了兵权在京中闲置。

  他有一处秘密的宅子在西郊,“鼠王”常年就藏在这个宅子里。

  今晚“长枪王”甘平喝了不少酒,他来到自己的宅子时已经很晚,他重重在外门上拍了七下,门随即就开了,鼠王把甘平让进来,还探头向外左右看了一下才关上门。

  这个宅子里只有“鼠王”一个人,没有一个使唤的下人,是因为这里面有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准确地说,有甘平的秘密。

  甘平生的高大威猛,相貌极为狞恶,这种人别人看着都害怕,相反,在“鼠王”眼里,甘平就是天上的南极仙翁,要多好有多好。这就像狗看见屎,不管别人如何恶心,可在他看来是美味。

  “鼠王”把甘平让在那张大椅子上,垂手站在一旁,这个样子比他驯服的老鼠还规矩。

  甘平拿过几上的茶碗,“咕咚”一声就灌下肚,抹抹嘴说道:“鼠兄弟这趟差事可给我办得不太好。”

  每当“鼠王”把他喊为兄弟的时候,“鼠王”的热血就涌上了头。他在江湖中从来就被人看不起,也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一个堂堂朝廷的王爷把他当做兄弟,而且是一个曾经叱咤疆场的将军,这让他自卑的心灵受到了无比的鼓舞,找到了一个人应有的高贵尊严。

  “鼠王”恭声答道:“小的有愧王爷的厚爱,实在有负你的重托。”

  甘平一摆手,哈哈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想那秦路费尽心思还不是白忙活一场,也不知道那口箱子落在了谁的手里。真是遗憾呀,若是本人得到,在太后的寿诞上讨个头彩,说不定太后会把兵权交还给我,到那时谁人敢对我不敬,我若想做什么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鼠王”满怀崇敬地看着甘平,说道:“到那时,凭王爷的勇武,天下还不在你的手中。”

  甘平大笑,指着“鼠王”说道:“就你敢这么说,不过啦,也只能在这说说,传出去可就要命了。”

  “鼠王”陪笑道:“王爷赏脸,小的也不知那世修来的福分,能够追随王爷真是荣幸。”

  甘平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那东西,也不知道如今下落何处?”

  “鼠王”道:“小的第一次得手,却被一个蒙面人劫了后手,再后来劫人时又被张抟搂了后腰子,可现在看来,似乎他们都没有得手,我明天出去再细细查访,一定为王爷做成这件事。”

  甘平道:“不容易呀,京城不少人都在盯着这个东西,我手里又没有可用的兵,我看还是算了。不说了,把你的玩意儿摆弄出来,让我开开心。”

  两人从房里走出来,推开了另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里面点满了烛火,把空落落的大房子照得如白昼一般。

  甘平大马金刀般坐在一个高台上,他的身后立着一杆粗重的长枪,他这个样子就像一个检阅士兵的大将军。“鼠王”站在下面,嘴里一阵“叽吱”叫,就见从墙壁下隐藏的洞里跑出几百只被喂养的肥大老鼠。

  “鼠王”嘴里叫声一会缓,一会急,一会长,一会短,就见那些老鼠真如训练有素的士兵,它们排成一队队,在房子中间整齐地退进。“鼠王”叫声一变,那些老鼠速速变换位置,各自组织成了阵势,就像战场对峙的兵士一样,互相瞪视着彼此。

  “鼠王”一声尖啸,那些老鼠疯了一样冲上去,互相玩命地撕咬。没要多长时间,就有几十只老鼠被彼此咬死咬伤,余下的依然拼命地撕咬。

  甘平兴奋的在台上不住拍巴掌,嘴里还在叫着:“咬,往死里咬!”

  “鼠王”嘴里又短促地叫了一声,那些老鼠顿时停止了撕咬,各自退回到原来的地方,照样排得整整齐齐。“鼠王”嘴里换了一种叫声,那些老鼠重新换了一种阵势,“鼠王”一叫,它们再次冲出去碰在一起,更加激烈地撕咬起来。

  甘平笑道:“我说鼠兄弟,你得好好教教我,这虽然比不得战场上好看,可也有趣。”

  “鼠王”很为难地说道:“不是小的藏私,这指挥的叫声实在是不好掌握,只要差那么一点点,它们就听不懂,这其间的微妙之处只能靠领悟,没有办法用语言讲述。”

  甘平气恼地说道:“还是我太笨了,你教了都几百遍了,我总是掌握不了,看来这一手御鼠的本领与我无缘了。算了,换个节目吧。”

  “鼠王”答应了一声,从旁边的屋子里扛出来一个大布袋,他打开布袋,从里面倒出一个长相绝美的少女。

  这个少女嘴被堵上,双手反绑在后面,她用惊恐地眼睛看着屋里的死老鼠和坐在高台上的甘平。

  “鼠王”把她的衣物剥的一丝不挂,这个少女浑身抖得在地上坐都坐不稳,被堵得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恐惧声。

  “鼠王”嘴里又是一阵“叽吱”声,就见从那几个墙洞里跑出几十只灰头灰脑的老鼠,它们围在少女的周围,小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她。

  少女吓得又是一阵嗯哼声,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往门口的方向跑。

  甘平邪恶地笑道:“表演开始。”

  “鼠王”嘴里声音一起,那些老鼠就扑向少女,在她白嫩的脚丫子上撕咬,有几只顺着她光润雪白的大腿爬上去一直到前胸。少女吓得眼泪直流,在房子里一边没命地跑,一边使劲抖身上的老鼠。如果不是嘴被封上,她此时的叫声比遇见鬼还要惊恐。

  那些老鼠追着他跑,有几只老鼠咬在她的肉里,随着她的跑动就像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少女被老鼠咬出的血满身都是,下半身就像被红漆刷过一样。

  甘平在台上拍着手大笑,嘴里叫着:“有趣,有趣。”

  少女疯了一样跑了几圈,终于跑不动了,摔倒在地,那些老鼠一拥而上,把她当成了自己的食物。

  少女疼得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她翻到那些,那些老鼠就扑到那些,只一会功夫,她的全身已经被老鼠啃得不像样子。

  甘平的眼睛里充满着淫邪的残忍,他整张笑着的脸看起来诡异到了极点。

  忽然,他停止了笑声,惊奇地看着一个跟头倒地的“鼠王”,他不明白“鼠王”为何会突然倒下。

  就在“鼠王”突然倒地的同时,一粒小石子从“鼠王”的身上掉下,一直滚到甘平的高台下。

  甘平看着地上的小石子,他当然明白,这是有人用极高明的手法打出来的,谁敢这么大胆袭击他堂堂的“长枪王”甘平?

  “长枪王”甘平出身江湖,误打误撞投了军,他这人有一手家传的好枪法,本人又悍勇异常,因此在战场上屡立大功,一步步从小卒升到将军再封王。

  他的家传枪法十分了得,再加上战场你死我活的杀戮,这让他在枪法上的造诣远高于那些江湖上的名家。

  真正实用的武功必定是在无数次杀戮中升华的,那些没有杀过无数人的武功不管怎么有名,他距离“武”的境界还有一步的差距。

  “武”的本质就是搏杀,而“功”就意味着搏杀的次数。

  甘平的枪法在江湖中少有人知,但他是真正的枪法大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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