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他更卖力了。
“什么?”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清醒过来,天哪,我怎么在强—奸—犯的身下有了快感,真不可原谅。我苦守了二十四年的贞操啊!为了保留初夜跟肖磊吵了多少次架都数不清了。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给肖磊,他有了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我到底是怎么被这男人劫持的?为什么肖磊不救我?
“啪!”又是一巴掌,我脑袋嗡嗡响,这男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死木头,做这种事你也能走神,真真个二木头!”他扫兴地抽离我的身体。
我抱着被打得七晕八素的脑袋,挣扎着想坐起身,不料刚一动就见那恶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鞭子毫不客气地对我扬起。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打我?”我惊恐地抗议着。
回答我的只有劈头盖脸的鞭打。我哀号着,躲闪着,但火辣辣的鞭子雨点般落在赤条的身上,躲都没处躲。
“救命!谁来救我!”我惨叫着,这恶男人到底跟我有多大的仇恨,为什么往死里打我?
天哪!我要死了!真要死了!谁来救我?“肖磊!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救我!”我动不了了,只能用手捂住脸,都不知道嘴里在喊些什么。
鞭打意外地停住了,难道这恶男人突然良心发现?或是担心再打下去,打死我要偿命的!
头发突然被一只大手揪住,我再次痛呼出声。恶男人喘着粗气问道:“谁是肖磊?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嗯?快说!”
“你先放开我的头发。”我疼得龇牙咧嘴,不止头皮,我浑身都在疼。
“啪!”又是一巴掌。我敢断定,今天要命丧此地了。虽然,到现在我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臭女人,敢跟我谈条件,你想死吗?”他揪着我头发的手更用力,我不怀疑我的头皮马上就要离我而去。
“快说,肖磊是谁,你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的?敢给我戴绿帽子,你是活腻了!”他粗声粗气地威胁着,仍按着我的脑袋,我的脸正对着他私密处的昂扬,天,我忙闭上眼睛。
给他戴绿帽子?有没有搞错?我被他强迫了,应该说是给肖磊戴绿帽子才对,不过这可不是我愿意的。
闭上眼睛,头皮更疼,为了正当防卫,我用上了尖利的指甲。双手一阵乱掐,成功掐破他手上的皮。
他吃痛甩开我,我连忙抚慰我饱受推残的秀发。
“敢掐我,看我今晚不整死你!”他恶狠狠地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千万不能再落到他手上,我打起精神开始反击战。目光扫遍全室,没有发现可以用作防卫的武器。不过这张床没有靠墙壁放,而是四面都有空间,倒是不错的防卫工具。我便围着宽大的床跟他玩起老鹰捉小鸡。
“死木头,快点过来!不然我让你后悔生下来!”恶男人急躁地怒吼起来。
我过去才是脑残呢!现在需要让人听到我的声音,只要有人发现我,我就有生还的希望。边绕床跟他转,边大声呼叫:“救命啊!来人啊!杀人了!快来救我!”
男人怔了怔,停下追逐,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怕了吧!我告诉你,现在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证不去报案。虽然被你那个了,我也不介意,权当找了回免费的鸭子。”目前先稳住他,等脱身后……哼哼……
“你是谁?”那恶男人居然这样问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他才对!“你是谁?”我咬牙切齿地反问他。
“你不认识我?”他目光疑惑地打量我。
忙用胳膊掩盖要害部位,该死,光顾逃命,还没来得及穿点衣服。“废话!我怎么会认识你?难道不是你劫持我来这里的?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在**我打我,还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完,因为这男人从一开始就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哦,”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脑子打坏了,失忆了!”
什么?什么失忆?挨了打是没错,但我可没失忆。
“算了,今晚玩累了,明晚再玩吧!”恶男人终于停止攻击,他竟又爬到床上,看样子准备睡觉。
我咽口唾沫,弄不清楚他又打得什么主意。
没多一会儿,床上竟然响起酣睡声,他居然睡着了!
喜悦的泪水啊,夺眶而出。不幸中的大幸啊,这强奸犯居然是个精神病患者。不然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安心睡觉?也不怕我逃走告发他?
抹一把泪水,我悄悄地拣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咦?这是什么衣服?好像古装电视剧里的戏服。我的衣服呢?
环顾室内,这才发现,整间卧室都装饰地古色古香,门窗居然也贴着窗纸。这样的情景我可只在古装电视剧里看过。
一种奇怪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回首看到红木梳妆台上有一面铜镜,抱着衣服,战战兢兢地走过去。铜镜映出我的样貌,虽然不如水银镜清楚,却也能准确地看出,镜中是一个陌生的女孩,也就十七八岁,虽然满脸紫青,但很美丽。那——不是我!
“啊!”再次失声尖叫,我晕了过去,真希望这是一场恶梦,醒来后再回到以前。工作没了不要紧,我可以再找;钱买股票赔了不要紧,我可以再赚;肖磊犯错不要紧,我可以原谅他;只要让我回去,让我回去!老天,求你让我回去。
再次睁开眼睛,首先投入眼帘的是一张带泪的俏脸。
“小姐,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小姐?听到这个称呼我顿时满脑黑线。完了,我好像多半还停留在这恐怖的时代。
“小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不要吓我!”女孩哭得很可怜。
唉,终归要面对现实,总不能一直昏迷!我沮丧地睁开眼睛,果然眼前是位古代丫环打扮的俊俏女孩,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吧。
“小姐。”她见我醒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泣不成声。
“别哭了,扶我起来。”我稍稍动了动身子,浑身疼得要散架。
那丫头忙擦擦泪扶我,好不容易将我搀起身,她拿来衣服让我穿。
“这是哪儿?”我嗓子渴得冒烟,舔舔干裂的嘴唇。
那丫头本来端来一杯茶水,听到我的问话惊得连茶杯都差点拿不住了。“啊,小姐是不是脑子被将军打坏了?”
我及时接住快要跌落的茶杯,如饮甘露般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我边穿衣服边苦笑:“是啊!那恶男人那么打我,我脑子不坏才怪!”
“小姐,你连怎么穿衣服都忘了?”丫头的脸色更悲凄,她过来帮我,“这是中衣穿里面,这是裙子,这是罩衫,这是外袍。”
天,古人连穿衣服都这么麻烦。
穿好衣服,我倚在床背上稳稳神,决定先弄清现在的状况再说。情况好像也没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起码眼前的丫环对我倒是出自真心的关怀。
我抚着自己的脑袋呻吟着说:“我脑子被那个男人打坏了,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就连你叫什么名字我也忘了!”
“奴婢叫绣桔,可怜的小姐。”那叫绣桔的丫环眼圈顿时红了。
“不要哭,不要哭!”见她伤心的样子,我都忍不住先去安慰她。“绣结,现在你快把以前的事情都讲给我听。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那个打我的恶男人又是谁?他是我丈夫吗?我娘家是谁?娘家还有亲人吗?”一古脑把关心的问题全部问出来,只有弄清楚底细,我才能找到脱困的办法。
绣桔显然被我一大堆的提问给问住了,她脸上惊讶渐渐代替悲凄,她疑惑地说:“小姐,你说话的口气跟以前不一样了。”
“当然,我失忆了嘛!”我忙冲她笑笑,这丫头还挺机灵的。很好,起码多个有力的帮手。我打起精神来接道:“好吧,我先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你先说这是啥年代?什么王朝?”
绣桔恢复神色,脸上腾起丝希望,口齿伶俐地答道:“这是凤凰王朝,公元六二一年。这是将军府,小姐您是这府里的将军夫人。小姐姓贾,名唤迎春,那打你的将军就是你的丈夫孙绍祖孙将军。小姐娘家就是贾家荣国府,贾赦大老爷是小姐的亲爹……”
好个伶俐的丫头,不用我再问第二遍,她有条不紊地逐个回答我的问题……等等,什么?我是贾迎春!天!不会这么惨吧!那个婚后一载赴黄梁的怨妇?我的丈夫就是那历史上赫赫有名,让古今华夏女子都闻之花容惨变的中山狼——孙绍祖!
晕死!不会吧?我哀哀地悲鸣,上一世已经够倒霉的,穿越到了这一世居然加倍倒霉?我穷竟做了什么错事,上天要这么惩罚我?控诉老天不公!天理何在!
“小姐,你别这样,你怎么了?”绣桔被我痴呆的样子吓住,忙不住地摇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