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宇峰独自前往了后山,寻找了一些奇怪的花草,甲虫,随之做了一系列的实验,这才露出满脸惬意的笑容,拿出几张白纸,写下几个大字之后,身形在各个院落中几个起落。
“咚。”在唐元的院落中,一个张包裹着石头的白纸,赫然打在他的窗户之上。
听得声音唐元眉头微皱,走出屋门,向着四周扫视了一番,这才捡起坠落于地的白纸将之卷开一看,那眉头皱的更加深了。
白纸之上洋洋洒洒的写着一行字,午时准时前往后山迎月亭,届时将一解你心中的疑惑。
“迎月亭,以解你心中的疑惑!”唐元望着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愣愣的站立于原地,许久才缓过神来。
“难道他已经现了什么,这不应该啊,只是他为何能够完好如初,难道事情败露了,他们早就做好了防范,只是他为何当初不揭露,偏偏要等一个月后?”唐元满脸的疑惑,额头上的汗珠随之滑落,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
“若是他当真有足够的证据,恐怕早已经当众揭我,此时他无非是想要引蛇出洞罢了,一定是这样!”唐元擦拭掉额头的汗珠,露出满脸庆幸之色,“差就中了你的圈套,若是你在迎月亭已经通知了师傅在守株待兔,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很快唐元的脸色开始逐渐恢复,只是那紧锁的眉头却始终无法舒展开来,望着手中的纸上那洋洋洒洒的一行字,心里久久未能够真正的平静下来。
“之前他明明昏死过去理应毒而亡,为何又能够清醒过来?他到底为何能够恢复修为,难道真的是因为重元丹吗?那么他身上的毒素了,难道被解了吗?”唐元额头上的汗珠再次滑落,“这毒可是无药可解啊,况且此毒如此隐秘根本无法知晓,何人又能够助他解毒了,难道是他从一开始便没有中毒,这十年来只是在演戏,那么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唐元身形一晃,差瘫坐于地,脸皮抽搐间,尽是惶恐之色,心里不停的胡思乱想,整个人差崩溃。
许久唐元瞟了一眼手中的白纸,眼眸中露出一丝狠厉之色,“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花招,届时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从地上站起身来,唐元理了理衣袍,回到卧室中,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些物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就此扬长而去。
皓月峰,后山迎月亭中,周宇峰坐在亭子的石凳之上,手里捏着一杯美酒,露出满脸淡然之色。
山渊之上,依然云雾缭绕,当日他便是在这里被人击落山渊险死还生,若非自己命大,早已经投胎转世,此时他修为恢复,自信已经能够自保,自是不会任由这么一个祸患留在自己的身边。
“午时将近,想必他也该来了吧。”周宇峰一抿手中的美酒露出满脸惬意之色,他相信,自己那洋洋洒洒的一行字足以让对方胡思乱想,惶恐不安。
无论是谁,在做贼心虚之下,精神防御都难免会崩溃。
午时已到,山渊之上拂来一阵微风,将笼罩在迎月亭附近的云雾吹散,一条由青石铺成的山间道,宛若仙界中的天梯出现在视线之中,一阵细不可微的脚步声随之传来。
“他果然来了。”周宇峰心里一动,嘴角微翘泛起一抹冷笑,眸光却依然停留在酒杯之上,对于径之上的来人视若无睹。
青石径上的人正是唐元,他瞟了周宇峰一眼,眉头微皱,停下脚步,眸光却向着四周扫视而去,似乎在确定此间是否有人隐匿于此。
“大师兄,既然来了何不过来陪弟酌一杯。”周宇峰眸光微杨瞟了一眼唐元,淡淡的道。
“不知他到底想搞什么鬼。”唐元迟疑片刻,在确定四周无人之时,这才向着迎月亭走去,在离迎月亭丈许时却停下了脚步,露出满脸警惕之色。
“大师兄是难道怕弟在酒杯里下毒吗?”
周宇峰特意将那个毒字得特别重,唐元眸光明显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三师弟约为兄来此有何见教。”唐元站立于原地不再向前迈出一步。
“弟有一事情教,不知师兄是否能够略解疑惑。”周宇峰耸了耸肩,放下酒杯道。
“哦,师弟但无妨。”唐元眸光闪烁露出沉思之色。
“大师兄可知紫罗花与金线兰的药效?”周宇峰盯着唐元嘴角微翘道。
“这…紫罗花有提神醒脑之效,金线兰有治疗疼痛之妙效,师弟何时对这花草产生了兴趣。”唐元顿了顿,神色显得极为不自然。
“看来师兄对这花草之效极为熟悉,那么师兄可知‘枯精葵’有何功效?”周宇峰神色一凛道:“若是人服下此花花粉熬制的汤药,会有何反应?”
“枯精葵!”唐元脸色微沉,眼眸中露出一丝惊慌,眼角的余光向着周宇峰扫视而去。
“师兄难道不知道?弟记得当年你的院落中可是有着那么一株奇花啊!”
唐元眸光闪烁,“师弟记错了吧!”
周宇峰缓缓的站起身来,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枯精葵,此花无色无味,花粉可入药,乃是慢性毒药,若是修炼者服下,轻则精气失藏,无法修炼,重则修为尽毁,七窍流血而亡,其药力将视药量而言。”
“师兄,不知我得可对。”
“好像是吧。”唐元神色有些慌张,眸光向着四周扫视而去。
周宇峰双眸冷冷的看着唐元,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当年我修为缓慢,想必便是拜你这枯精葵所致吧。”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唐元骤然眼光一寒,冷冷的道,“难道师弟找我来此便是问如此无聊的事情吗?”
“呵呵,师兄,此间只有我们二人,此事你我心知肚明,若非中了你的枯精葵弟又岂会无故无法凝聚精气,想必当初师兄所下的药量极为稀少,弟才没有一命呜呼,只是让弟的身躯,无法凝炼精气,失去藏精之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无人能够察觉出异处。”周宇峰神色一凛道,“今年我之所以会屡屡昏厥,便是因为体内毒素积累过多所致,偏偏这枯精葵的毒素无法探测,直至我毒身亡亦没有人会怀疑你,只当我是意外猝死。”
周宇峰盯着唐元眼眸微眯,冷冷一笑,“师兄我得可对。”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们同为师兄弟我又岂会害你了,况且我也根本没有你所的枯精葵。”唐元眸光一凝极力掩饰着心里的惊慌。
“师兄你何必急着为自己辩解,你今日前来此,不就是想知晓我身中枯精葵之毒,却没有毒而亡的秘密吗?”周宇峰狡黠一笑。
听到此言,唐元那躲闪的目光不禁向着周宇峰瞟去,脸上尽是疑惑之色。
“我便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对我下毒之事,师傅与我早就知晓了,之所以未曾戳穿你,只是为了在暗中查明你的身份罢了。”周宇峰正色道。
“师傅?不可能,你明明中了毒!”唐元露出满脸惊诧之色,随即现自己情急之下错了话,马上闭嘴不言,眸光再次向着四周扫视而去,若是此时玄天派有其他人在此,他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呵呵,我的确中了毒,不过这却是师傅与我将计就计罢了,其实师傅暗中已经寻得了这枯精葵的解药给我服下,我才没有毒而亡且顺利恢复修炼度。”周宇峰舒心一笑,如今唐元总算露出了马脚。
“不可能,这枯精葵除了宫主,没有人知道它的解药,师傅他怎么可能会有此解药?不可能!”唐元露出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双眸紧盯着周宇峰,心中疑惑更甚,“难道是宫主,所言有误?”
虽然唐元知道这枯精葵没有解药,可是如今周宇峰能够安然无恙的站立在他面前,心里自是疑惑不已,“这到底是为何,难道当真如他所言,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一却吗?”
望着神态淡然的周宇峰唐元再也无法淡定,若这一却都是真的,那么他这十余年来处心积虑所做的一却都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唐元,你总算承认对我下毒了吧!”周宇峰狡黠一笑,随即眸光一凝。
“你,这!”唐元望着周宇峰顿感手足无措。
“便是如此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稍许唐元狰狞一笑,“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我所销毁,如今你是空口无凭!”
“呵呵,你真的以为我无法奈何你吗?”周宇峰眸光斜瞟四周,咧嘴一笑。
“原来老三的修为会无故停滞十年是你所为,看来老夫当真是瞎了眼。”李三通的声音蓦然响起。
在青石径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而后面李紫兰,宏斌,李长青,此时望着唐元露出满脸怒火。
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周宇峰的修为十年未曾精进,竟然是这个一向彬彬有礼,热情大方的大师兄所为。
“师傅!”唐元身形一阵哆嗦,眸中露出一丝恍然,向周宇峰喝道,“你适才所言都是诓我。”
“不错,师傅与其他师兄妹对此事毫不知情,这一却都是拜你扔下山渊底的紫罗花及金线兰所赐,否则我又怎么会想到将我推下这山渊的人是我一向敬重的大师兄了。”周宇峰目光阴沉,淡淡道,“你将所有的花草都毁去,且将约我来后山的字条也收走,虽然我知道是你害我却苦无证据,如此亦只有设下此计让你自己与出来了。”
“唐元,你到底是为何要对你师弟下手,为师对你可不薄啊!”李三通双眸红,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当年一手带大的弟子会有如此蛇蝎心肠,竟然残害同门。
“今日事情败露,我无话可,只是想要从我口中得知一线索简直是妄想。”唐元目光一沉,露出一丝绝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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