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丽别这样,有人来了,估计是你爸,快下来,发现就不得了了。”
秦如海见无力推她下来,便带着哭腔说。
李晓丽正好奇摩挲着那根坚硬似铁的火腿肠,红着脸,喘着气,根本不愿意下来。
“晓丽,你再这样,我日后就不理你啦!”
秦如海出言威胁,已到了骂街的地步了。
李晓丽忽然清醒过来,迅速抽走藏在秦如海下身的手,迅疾俯下身子在他宽厚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这才急忙起身滑落到地面,开始整理头发和衣服,脸红得像母猴子的屁股,通红通红的,似晚霞,似红绸。
秦如海很想嚎叫一声,但还是极力忍住没弄出声音,也跟着下地慌忙收拾衣物。
“丽丽,你好了没?”
这是贾春华的声音,有些戏谑玩笑的味道,不知这“好了没”具体指什么。
秦如海感觉闯下大祸,抱头懊悔不已。
李晓丽镇定下情绪,咳嗽一声,拉开门看着贾春华说:“妈,咋了?”
贾春华见她脸红耳赤,有些疑心,但联想到她平时很怕羞臊,脸皮薄得像张纸,没往别处想,站在原地,笑着说:“时间不早,海娃估计也饿了,快跟我来烧菜做饭。”
李晓丽见她没有起疑,顿时放下心来,笑着说:“嗯,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贾春华笑着往厨房走过去了。
李晓丽又把门关上,靠着门板,看着秦如海发笑。
秦如海现在很狼狈,似乎刚被李晓丽欺负过,坐在那里,双目无神,看不出是占了便宜还是吃了亏,低着头,像蔫吧的茄子一样,毫无生气可言。
“如海哥,你记着,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可不许不理我啊!”
李晓丽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但细听起来似乎并不全是玩笑话,弄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秦如海愣了一阵,才叹息说:“唉,晓丽你差点害死我了,以后可不许这样胡来了。女孩子该有女孩子的样,你这样将来还怎么嫁人呢?”
李晓丽倒很坦然,笑着说:“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根本就不存在愁嫁的问题。因为我已经认定你就是我未来的老公了。所以,在你面前我何必故作矜持谨小慎微呢?”
秦如海听到这话,连忙上前,一只手捂住她嘴,一只手做出噤声动作,怕她口无遮拦再说出更多疯狂的话来。
李晓丽瞪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两只手瞬间环抱上去,把他越抱越紧了。
秦如海下意识用手去掰她的手臂,但他的嘴又一次被温润柔软的小嘴堵住,连气都喘不上了。
这一举动,瞬间把秦如海弄得云里雾里,随即没有了意识,大脑空白,双手下垂,身体像随风摇摆的小树苗一样失去了重心。
李晓丽迷了心发了疯,慢慢反锁上门,一边亲吻,一边环抱,推搡挪移到炕沿,用力一推,两人顺势倒在了炕上。
秦如海也有了本能反应,*焚身,情欲难抑,反将李晓丽压在身下,一手握着胸,一手探下身,浑身燥热难耐血流加速,已到了疯狂痴狂边缘。
而此时的李晓丽哼哼唧唧,闭着眼,舔着唇,一副迫切渴望的样子。
突然,院内传来咚咚作响的皮鞋声,同时伴着贾春华急躁抱怨的话语,“丽丽,你躲在屋子里干啥?还不快过来帮我烧火?”
贾春华的声音又尖又细,同时惊动了坐在正房喝茶读报的李天福。
“春华,你干啥呢?这样大呼小叫不怕外人听了笑话吗?走走走,我给你烧火去,年轻人在一起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像催命鬼一样乱喊乱叫不怕左邻右舍听到议论么?”
李天福气呼呼从屋里走出来,指着贾春华责骂。
贾春华听懂了李天福的言外之意,故意对着李晓丽和秦如海说:“我倒忘了海娃还在,丽丽,那你就别出来了,好好陪海娃说会话,我和你爸去做就是了。”
秦如海也听懂了,急忙放开李晓丽,下地穿衣穿鞋,瞬间清醒过来了。
李晓丽顿觉尴尬,迅速下地,收拾整理衣物和床单。
秦如海心乱如麻,穿好衣服系上鞋带,迅速出门去了厨房。
李晓丽对着镜子一通打扮,这才拉开窗帘,走出了房门。
“叔,还是让我来吧?”
秦如海抢过李天福手中的烧火棍,假装镇定地对他说。
李天福也没坚持,站在一边,笑着说:“呵呵,你是客人,不该干这些事的。”
“叔,我是你侄子,烧个火能算得了什么呢?”
李天福见他实诚憨厚,越来越放心了,笑着走出了厨房。
贾春华过来向热锅中倒油,无意中发现秦如海下嘴唇似乎有咬痕,明显比上嘴唇厚出很多,而且衬衣最上面少了一粒纽扣,露出大半个胸脯来,疑心重重,便试探着问:“海娃,你的嘴怎么了?看起来有些肿胀啊?”
秦如海心里一惊,手下明显有了惊慌的反应,但嘴上却说:“婶子,不瞒你说,刚才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着下巴了,没出血就没放在心上,你一说我倒感觉有些疼了。呵呵,不碍事的。”
贾春华没有说破,笑了一声,继续追问:“那你上衣怎么突然少了一粒纽扣啊?你刚来时候还在,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秦如海停顿一下,随即撒谎说:“刚脱下来过,用力过猛被扯掉了,不过这样才爽快一些,这天气也太热了啊!”
贾春华见他心慌意乱,趁机捉弄,“呵呵,你刚在丽丽房间脱的?”
秦如海只得跟着说:“是啊婶子,丽丽劝我脱下来擦擦汗,想到她是我妹妹,也没回避,把衬衣脱下来擦了擦身上的汗,现在感觉好受多了呢!”
贾春华随即笑得前俯后仰,一连笑了好一阵,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秦如海见她像发了疯地痴痴笑笑,顿觉脊背发凉汗毛倒立,浑身上下连出了几个鸡皮疙瘩,在小板凳上开始如坐针毡坐立不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