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风刃闪烁着盈盈的青光自唐白的手中猛然疾射而出,发出撕裂的呼啸之声。
嗡!
风刃破空,接连朝着三魔真君的身体狠狠的切割而去,如果是一般人,恐怕定然会被这凌厉的风刃给将身体切碎。
“怎么?现在就这两下了么?那还真是让我有些小瞧了你呢!”
三魔真君的眼睛闪过一抹嘲讽的神色,身形不退,右手再度探出,血色光芒自掌心中闪烁着妖异的光泽,极为的浓郁。
嗡!
三魔真君的右手当空落下,将那三道风刃尽数笼罩,血芒涌现飞快的将弥漫而去,风刃原本盈盈的青光也迅速的暗淡了下来,被他一把握在手心之中。
“碎!”
随着三魔真君的嘴中发出淡淡的声音之后,话语之间似乎充斥着一种不屑之意,而后他的他的右手猛然一捏,只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之后,三道风刃尽数在他的手中被撕裂开来,化作碎片消散于无。
恐怖之处溢于言表。
众人看着这一幕已经不知道如何开口,现在三魔真君的情形是在太过可怕,那种风刃就算是换做他们来说都有可能被切裂。
唯有唐白,面色依旧如同从前,依旧平静无比,心情根本没有被动摇。
只见他到现在依旧没有半点惧怕的神色,反而在嘴中轻声喃喃着:“身形侧转,只用右手,看来只有右手可以施展这种法诀……不过还不敢肯定……”
他似乎在尝试着什么!
想到这里,唐白右手猛然一招,一道火球猛然朝着他的身体疾射而去,团头大小的火球弥漫着焦灼的味道,似乎将空气都隐隐给点燃了一样。
“雕虫小技而已。”
三魔真君的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旋即右手再度探出,朝着火球捏去,他要摧毁唐白仅存的信心。
他要将唐白的信心技术摧毁!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道火球猛然自唐白的手中浮现朝着他的左侧汹涌的轰击而至。
见此,三魔真君的眼神一沉,他没有在此捏碎火球,反而右手一摇,一股血色的能量自袖中掠出撞击在两团冉冉升腾的火球之上,将火球上的光泽尽数泯灭。
“原来如此,看来我猜想的是正确的。”
唐白眼前一亮,既然三魔真君没有以左手将火球捏碎,就表明他左手对火球有所忌惮,或者说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他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唐白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不过饶是如此也并不代表三魔真君可以应付。
“究竟要怎么办?”
唐白的眼神光芒流转,念头飞快的在心中流淌而过,想要找到一个破解之法。
如果真的不论什么攻击,对方都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抵挡下来的话,那么唐白也干脆别打了,直接投降算了。
可是三魔真君真的可以化解一切攻击么,这一点是唐白难以相信的。
要知道没个人承受的攻击力都有他的临界点,一旦突破这个临界点,那么身体就将会被重创,甚至死亡。
照着他的猜测,三魔真君所能承受的攻击也应该有一个临界点才对,现在就是看他能不能达到这个临界点。
唐白的双眼微闭,右手猛然抬起,一点灵光闪现,旋即唐白行笔如龙。
他右手连动,犹如龙蛇游走,一道道古朴的纹路在他的手中出现,旋即有消散在空气之中,仿佛根本没有出现一样,可同一时间空气也隐隐的变得炽热了起来,临近的一切人已经隐隐感觉到一些热气。
“不好!又是之前的火蛇符箓。”
三魔真君的眼帘骤然一沉,身形游动,冲上唐白的身前,雄浑的劲气涌动而起,想要就此将唐白打败。
看到对方出手拦截自己,唐白不惊反喜。
既然对方出手了,证明对方在乎唐白的攻击,或者说唐白的攻击会让他应付起来极为头疼,所以想要打断唐白的攻击,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犹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样戏谑的看着唐白的攻击。
“既然你想打断,那么我偏偏不让你得逞!”
唐白注意打定,看到贴身而上,他不去硬拼。脚掌飞快的在地面轻点之后,整个人的身体爆退。
脚步连踩,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山峰之中,余下两道人影,一个退,一个追。
不过有明眼人很容易看出,二人的距离在一点点的缩短,显然追击那人的身法更要高明一些。
唐白见此,面色骤然一沉,火蛇符的绘制已经接近尾声,可是双方的距离仍然在不断的缩短。
只要距离在稍稍靠近一些,那三魔真君定然有打断他继续绘制符箓的本事,到了那时,可算得上是前功尽弃。
“怎么办?”
唐白看了一眼胸前的铠甲,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在他骤退的同时,银色的光芒猛然从他的身体上爆发而出,璀璨而夺目,极为的耀眼。
旋即光芒飞快的朝着他的双臂,他的胸前凝聚而去,唐白想要凝聚的正是一双臂铠以及胸甲。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打断我的攻击么?可笑至极。”
三魔真君的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后,淡淡的开口道:“好了,玩也玩够了,到此为止吧!”
话音刚落,三魔真君的身形陡然快了一筹,整个人化作一道血红色的魅影迅速的朝着唐白的身体冲去,劲风呼啸而至,血色光芒闪烁着阴冷的弧度,摧人心魄。
三魔真君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神色,一步踏出,身形抖动,右手猛然朝着唐白的身体狠狠的撕裂而下,不服之前那种从容的模样。
显然是对于唐白的攻击有些担心,不想让唐白成功的将火蛇符绘制出来。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了唐白性子中的执拗。
“你不想我成功的绘制出火蛇符,那我就绘制给你看!”
唐白的眼神一片明亮,眼中紧紧的盯着对方的攻击,脑海中模拟着应对之策,可嘴中化作一抹苦笑道:“看来唯有如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