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养心殿,身着素服的雍正孤独的坐在龙椅上,胤祥去了,他瞬间觉得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这么多年,你一直守在我身边为我谋划,为我奔走繁忙,为我做任何我不放心别人去做的事儿!
然而,你去的时候,我却没能亲自送你,你这些年为我百般受累,现在我做的这些,不及你为我所辛劳的万分之一。。。。。
十三弟,我要给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莫大殊荣,我要让后世人想起我的时候,不能忽视你这个贤王的存在!
本该是你的荣耀,我全还给你,我们兄弟二人,荣辱与共!
胤祥安葬之日,雍正皇帝亲往奠送,亲笔为其撰写碑文:
“朕唯国家启昌隆之运,则诞降名臣。祖宗钟福庆之贻,则笃生贤胄。粤若师师虞代,稷弃为帝室之英;
济济周朝,旦、奭是姬宗之彦。莫不纪诸谟典,颂之诗声。前迹可嵇,遗编具在。
如朕弟怡贤亲王,则于古有光者也。
王秉乾坤之清淑,萃川岳之精华。
爰自幼年,早徵至行。禁庭教诲,循礼度以持躬;内殿承欢;笃孝思于绕膝。实超出于同气,久默识于中怀。是以缵绍之初,慎选亲贤之寄,特加恩命,晋受王封正在谅阴俾膺总理。
当良奸之杂处,以镇静服群情。遇纲纪之待厘,以精明襄万务。诚劳既著,眷倚逾殷。综中外之淤谋,司兵农之大计。而王恪勤匪懈,兢励弥深。体朕心为己心,视国事如家事。
详核度支之积窦库藏充盈。清蠲吴越之浮粮闾阎康阜。兴田工于畿内,粳稻连畴。筹水利于江南,河渠顺轨。至若边形指掌,了大势于川原;武略在胸,赞成谋与帷幄。壮戎容于雁碛,组练鲜明。裕军实于龙沙,骅骝腾跃。苍黔恬乐,罔闻征发之颁。
朝省安闲,莫见运筹之迹。是其潜思默算,备竭精诚,故能应变投机,不行声色久矣。
扶持正直,公道于以昭彰。荐达猷为,人才由兹奋起。度为谦挹,同事务协于和衷,量本宽宏。曹官胥于菡茹。领周庐之环卫,训练维勤。定宫府之规模,施为悉当。凡关于民生吏治,知无不言。曾经其熟计深图,行皆有效。
祗禛而不宣于众,退让而恐居其名。
皆中禁之秘陈,岂外廷之能晓?心计则青天白日,衾影无惭;节操则莹玉清水,垢尘不染。研几穷理,得圣经贤传之清微,辅世宁民,具帝佐王臣之蕴负。道光竹帛,恢平章调燮之勋;瑞叶星云,树喜起明良之苑。
朕实赖王治安寰宇,王实为朕翊赞升平。
既历八年,有如一日。
斯乃上天降佑,列祖垂麻。赍良弼于本支,作盛世之栋梁。与皇考为孝子,于朕躬为纯臣。自昔罕闻,在今幸觏。惠慈之性,宜其克享遐年;岂弟之恩,足以迓承繁祉。人情胥愿,天数难齐。讵尽瘁以忘躯,遂抱疴之缠体。祷神祗而靡应,商医药而弗疗。忠忠爱之忱,始终一致。沈绵之候,迁避而弗敢上闻。危笃之期,溘逝而虑伤永诀。
朕将临视,王已飘升,望幻影于云中,灵奇示象;蜕色身于尘世,慧觉超凡。生有由来,理当可信。王幽明感德,远近归仁。
锡命每申,则日晴紫陌;祖筵方彻,则风蔼青陌。虔叩穗帷,动举朝之痛忆。兢随素绋,溢长路之悲号。尝赐标题,略传梗概。忠敬而谦之诚直,勤慎而益以廉明。礼重易名,约一言而该美善。义隆加谥,冠频字以示宠褒。
朕亲奠郊坰纡车驾;时陈牲醴,每谴臣僚。敦俭素之风,茔兆本由于自择。议推崇之典,经费优给于官供。吉宅既安,丰碑宜勒。
於戏,念股肱之谊重,雕刻金镛;眷手足之情深,辅扬玉牒。功高德茂,享亘古之鸿声。生荣死哀,备生人之全福。将使斯之炳焕,偕星曜以流辉。贞石嵯峨,与峰峦而永峙。”
涞水,怡贤亲王允祥陵寝,解险韵独立碑前,看着碑文上的那些文字,雍正碑文上所写的事儿,她都没经历过,空来清朝几十载,自己始终没有融入他的生活,看着这些文字,感受着雍正悼念亡弟的悲痛,解险韵深深的跪了下去!
夕阳西下,鸦声起,再抬头时,满脸已是百年沧桑,来晚了,当我想明白赶过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迟了一步的岂止雍正,还有我,只是可恨,我为何不能早一点想明白!
执起那枚小巧的骨笛,置于唇畔,悲音起,夕阳西下,昏鸦惊啼!
一曲罢,起身,看着空空的坟地,你已经不在,也罢,大清这个包袱太重,去了也好,倘若轮回遗忘能使你幸福的话,愿你世世安好,未来的孤独,我一个人承受。
我必须为我所做的一切买单,这结局是我自己的,与你无关!
头也不回的走远,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里,整个人来无影去无踪的。。。。。。。。
未来的孤独,我一个人承受!
历史巨轮依旧缓缓的往前转动,小弘晓袭了怡亲王爵,雍正去了,乾隆即位,许是觉得自己皇父对这个叔父太过偏爱,许是某个睡不着的夜晚吃了暗醋,总而言之,他下旨删去了胤祥的怡贤亲王传,并将‘胤祥’的‘胤’字重新改为‘允’字,对于他这种前倨后恭的行为,后世十三党给了他一个响亮亮的名号儿——————败家子儿!
又经过了一番改朝换代,195年,镇威军第一军副军长马瑞云强行砍伐了怡陵的松柏林,把伐得的木材运到各村强行拍卖。。。。。。。
191年神道碑亭被人拆毁。。。。。
195年,宋哲元任河北省长时涞水县长王作舟派一个营的军队,押着80多个盗墓贼把墓挖开,将墓内珍物洗劫一空。。。。。
1944年八路军为了打击侵略者,将怡王陵拆除,砖瓦石片和木料用车拉走,至此怡陵地面建筑全部被拆毁。。。。。。
文革期间,红卫兵们想把牌楼推倒,推不倒就想用药炸,王陵附近的老乡跪下请求,这才只把石碑推倒完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