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进入城主府。于是这些人度很快的就进了大门,可是就在他们全部进了大门的瞬间。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出现在他们中间,没有任何的声音,那些蒙面人几乎连反应都没有。”
说道这里这位成都的玩家,已经脸色煞白,浑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甚至嘴已经开始张颌起来,仿佛胃中已经开始剧烈的涌动。弟弟走到哥哥的身边,手足无措的不停走动,不知道应当如何安慰自己的哥哥。
“那天的事情太可怕了,到现在我仍然是心有余悸。几十个威风八面的高手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成了肉块。他们甚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这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他们的死吓到了。那一地带着鲜血的碎肉,到现在我还是经常梦到。”
“哥你不要想太多了,这些事情怎么也不会轮到,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身上。不过那个东方不败,真的有这么厉害么?居然可以让几十个人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他切成了一堆碎肉。”
“不要乱说啊,我魔教的朋友说了,这根本就不是教主干的,只是一些教主训练出来的亲信。说实话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些人居然只是教主训练出来的弟子。我本来见过一些高手,但是现在看来,那些自以为是的高手,在魔教弟子面前根本就是垃圾啊!”
哥哥弟弟的谈话逐渐结束了,记者也浑身抖的离开了那里。他不清除自己为什么抖,也许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灿烂,也许是为了魔教社不可测的实力。不过这些记者现在都不在意了,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全的离开成都,离开这个仇视记者的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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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强不知道自己并不太看重的执法队,现在就要成了江湖的焦点,同样也不知道城主府生过什么。因为他进入城主府就一直在练武厅,对外面的事情根本毫不在意。魔教的执法队又感觉,自己做的事情很简单,根本没有向教主汇报的必要。
只不过他们也许根本不会想到,他们已经成为了普通人眼中的变态,功夫极其**但是手段同样残忍。变态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往往会用变态的眼光看世界,所以他们对这些被杀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重视。只是觉得这些人的反应,甚至轻身功夫,都非常的差劲。
蒙面人的身份隐藏住了,因为他们的黑巾,自始至终都在他们的脸上。当然这一点也许不能让他们开心,因为自己居然连让敌人重视的资格,都没有获得就死去了。这样的事情生到谁的身上,都不会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所以江湖上这件事情,就在双方奇怪的反应下,甚至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段强自然也不曾询问这些,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练武厅的这些武学痕迹上。段强知道自己的实力,大部分要来自自己的几次奇遇,所以一直都很重视基础的训练。
可是武术需要的是时间的锤炼,这是段强不如那些老帮派的地方。所以在这里体验过幻境奇遇后,段强就经常来这里练武。不断解读这些残破的痕迹,想要从这里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从而完善自己缺少的一部分。
段强不知道自己杀死的城主,程序中的是哪两位高手的武术,但是段强却明白自己还不是他们的对手。也许自己可以利用度的优势,将自己的武学挥到极致,但是还是欠缺一些必杀的绝学招式。
招式自然是越简单越好,但是面对强于自己的人,必杀的绝技就很重要了。招式运行的时候,可以将各种的力道,通过科学的运算和实践加到一起。这样一招出的力量,将会越自己本身数倍的力量,从而达到必杀的效果,对抗一些实力强的人。
段强每天都沉浸在练武厅,不断的演练自己想到的招式,同时淬炼自己日渐茁壮的内力。段强通过这些天的领悟,已经明白了很多武学难题,甚至以前一些自己想不通的问题,经过这不间断的联系,有了一些宝贵的感悟。
对于魔教段强寄予厚望,但是对自己的能力,段强却是一种病态的渴望。意识分裂让他有了越常人的基础,同样也造就了他异于常人的心态。毕竟如果一个普通人,一天不停的出于开会的状态,也许早就不堪重负,成了一个真正没有理智的疯子了。
武学的修行是段强一直的坚持,甚至远过他对其他事情的渴望。所以这个练武厅的宝贵财富,让段强几乎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要有了空余的时间,段强就会来到这里修行。不过每次出去以后,段强都会将自己的体会,记录到教主专门的言行手札上。
这份手札是魔教的最高机密,这里有段强这个教主的大部分武学,还有他每天对武学领悟的点点滴滴。这些东西虽然对魔教的弟子来说,理解上面的一些东西,还是非常的吃力和艰难。但是魔教还是专门有人,对教主的手札进行钻研,同时整理一些教主的武功和理论,在魔教的核心弟子中推广。
可以说有了这个手札的存在,魔教的武学随着段强的进步,几乎每天都在同时进步。即使是一些看似天书般的理论,魔教挑选出来的核心弟子,也会牢牢的记在心头。因为只要东方不败一天没失败,教主的武学理念就是正确的,同样也是领先整个时代的真理。
对于这个手札的存在,段强虽然开始有点不适应,但是还是很快就习惯了这个东西的存在。对于记录自己感悟的点点滴滴,段强同样觉得非常必要,不论是对魔教还是对自己这个手札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