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动摇
“还有,容伯父和冉冉他们正在回来了,难道你不想让他们看到你原本的样子嘛?”
“你还想他们看到你之前那个样子么?那他们肯定觉得委屈你的。”
“你也不想他们不开心的吧。”
听宋寅这么说,容夫人心里已经动摇了。
她还是不敢确定,再问道:“那个女人真的死了?这该不会是假死吧?”
“会不会又是她的阴谋?”
那个女人狡猾无比,心思深沉,所以容夫人担心又是她在搞事情。
她真的被那个女人给吓到了。
宋寅见容夫人还不敢相信,她只想说那个女人真的给容夫人带来很深的阴影呢。
如果不是知道那场爆炸有多厉害,宋寅也会像容夫人那样想呢,毕竟那个女人真的是个狡猾的狐狸。
然而这一次,她就是知道得清楚,所以才确定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听他们的人说的,那个女人不是因为爆炸而死,而是心脏中枪死的。
宋寅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要了那个女人的命了。
还是一招毙命。
还是心脏。
那个女人搞夏冉冉的心脏,她家偶像怎么会就这么算了呢。
他肯定会替夏冉冉出气的,果然,这不就是么。
宋寅把知道的事情都给容夫人说了,然后保证道:“这次请放心,那个女人是真的死翘翘了,再也不会回来。”
“伯母你真的不用担心了,她再也不能伤害到你们了。”
这一瞬间,容夫人觉得内心情绪太过复杂了,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
在得知那个女人死翘翘之后,容夫人觉得解放了。
终于解放了。
那个女人作恶多端,终于有应得的报应了。
“对啊,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去到地府,阎王爷都不会放过她的,她这种作恶多端的人,一定要下油锅的。”
宋寅狠狠道。
她其实避开了一些事情,没有让容夫人知道夏冉冉和霍铮经历过一场大爆炸。
她就是担心容夫人会担心,这件事她觉得还是等夏冉冉他们回来了才说比较好。
那个时候容夫人看到夏冉冉他们安然无恙,也不会担心到哪里去。
更何况,这种安抚人的事,还是让夏冉冉这个亲生女儿来吧。
不然她总觉得自己霸占了夏冉冉的母亲了。
容夫人点了点头,很赞同宋寅说的。
像夫人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落得这种下场,她也会让她得到相对应的结果的。
如此去想,容夫人心里那点担忧也都放下来。
她不是害怕那个女人,只是担心那个女人又会对夏冉冉出什么手段。
她不怕自己,就怕夏冉冉会出事而已。
容夫人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这张脸,虽然之前一直在伪装,但是宋寅用的产品好,她的皮肤没有太大的影响。
相反没有见光,她白了一点点。
“伯母现在还是那么漂亮,等伯父回来,一定会被迷倒的。”
宋寅向来会说话,总是把容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的。
“说什么呢,我们都老夫老妻的,那还能迷倒他呢,况且,我才不在意他,我在意的是冉冉。”
宋寅当然知道容夫人这是口不对心了,不过她也很羡慕容夫人和容先生之前的感情,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很好,都那么多年了,还不离不弃的,就像人家热恋一样。
看容夫人眉目里的风情,还有她到了这个年纪还保留的那份天真。
她是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一直都被爱着的。
只有沐浴在爱里面的女人,才能够这么水嫩。
容夫人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女人,她看上去更加的年轻。
跟夏冉冉也好像姐妹一样。
宋寅心里可是羡慕得不得了,只想着自己如果有这个机会,她也想要找一个像容先生对容夫人那样的丈夫。
就在宋寅想着这东西的时候,倏然有人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当她回过头的时候,一根香蕉戳在自己的脸颊上。
不痛,但是侮辱性极强。
她一把想要抢过香蕉,但是却被冯远给弄走了。
冯远面对着她,然后直接把香蕉皮给剥掉,然后在她面前把肉给吃了。
“冯远。”
宋寅咬牙切齿道。
冯远笑了笑,“怎么,自己蠢还想怨别人吗?”
“伯母也在这里看着的,怎么难不成你要在伯母面前打人吗?”
宋寅衣袖都挽上去了,但是听到冯远那么说,她也看了一下容夫人。
的确,在容夫人这种容容华贵的人面前打人,真的很不好,太没有仪态的。
所以,宋寅决定,不在容夫人面前打。
冯远就是知道宋寅要面子,就是在容夫人这种大家闺秀面前,她特别不想暴露自己粗鄙的一面。
所以,他才敢这样抓弄宋寅,反正宋寅也不敢在容夫人面前打自己,她可是要面子。
冯远自信满满,然而他看着宋寅越来越接近,但是他也没有很担心,因为他相信宋寅不会的。
“怎么,想打我啊,这么多人看着,你好意思吗?”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不是我想要做的,是这只香蕉它自己有想法。”
宋寅见他如此的不要脸,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她也笑了笑,“我能够理解的。”
“哦,你理解?理解就好,理解万岁。”
冯远本以为宋寅不敢做什么,然而,他话才刚落下,就被宋寅扯着衣领往外走。
“干什么,你扯着我干什么?”
“宋寅我告诉你,你这样可是很没有仪态的,你是女孩子,怎么能够一点仪态都没有呢。”
“那么多人看着我告诉你,面子是你自己丢的,到时候可不要怪我。”
冯远的声音渐渐变得小声了。
容夫人还在里面化着妆,她原本想要出去看看的,但是宋寅却跟她说,伯母,你好好化个妆。
等你化好妆,我就进来了。
现在只是有点小事要私人处理一下,等下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用出来的。
不用劳烦您。
容夫人也知道宋寅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出去了。
房间没有关门,所以她听得很清楚外面在说什么。
冯远的声音从大声变得小声,最后又变得很凄惨。
“好了,宋寅,你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打人。”
“行了,我知道错了,是我的错好不好,不要再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