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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高先生何先生

豪门顶级盛婚 鹦鹉晒月 3197 2024-11-15 23:10

  月上西头,万籁俱静。

  何木安终于能平静的坐在座椅上,缓慢的喘口气,双手慢慢的交叉,置于腹部,盯着前面的一点,舒缓最后的脾气。

  一刻钟后,何木安优雅从容的喝口咖啡,神色明朗,思路清晰,开始鄙视前一刻那个男人的失态时,平静的拿起电话,让施秘书送高家所有的请柬过来。

  半个小时后,何木安面前摆放了无数大大小小、做工精良的邀请函,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拿出排在最前面的一份。

  明天,高惠——高家三女儿、高端的三姐、高湛云三姑筹办了慈善基金晚会,这份请柬是两个月前送来的。

  高惠,国内亲善大使,婴幼儿教育学专家,哲学家,夫家是国内老牌门第,热衷慈善事业。据资料上显示,高湛云跟这位三姑感情不错,她也是当年唯一一个没有参与把王静琪逼走的人,对高湛云和高端都十分照顾。她没有孩子,尤其对高湛云疼宠有佳,对慈善也很虔诚。

  这很好,非常好,就她!

  施秘书虽然惊讶先生要去参加这场慈善晚宴,但先生交代下来了,就算他要参加高考,他也得照办。

  另一边、

  高惠对禾木集团突然的回执愣住,倒不是何先生没有爱心,不参与慈善活动,而是她这个级别的晚宴请动何先生的几率微乎其微,与其说邀请卡是给何先生的不如说是给他下面的几个副总的。

  可何先生偏偏给了回执,声明他明晚——高惠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二点半,是今晚会亲自过来,让她微微皱眉。

  按说何先生能来,对她来说是无上荣耀,是要资助的孩子们福气,但这个时间,他选择出席她家举办的慈善晚会,高惠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若是别人问起怎么从不出席其他家族晚宴的何先生会来她家,她怎么说?就算她不说别人不会自己想吗?

  因为她侄子现在的女朋友是何先生女儿的母亲,何先生可能是看在他那位女儿的面子上来的,听说何先生很宠爱他这位新回归的女儿。所以她们家才能搭上何先生吧。

  被人这样议论,她侄子的面子很好看吗!

  这叫什么事!就算她找个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理由就保险了吗,别人就信吗?难道天成三十周年庆典上的人都是傻子,打听不出已经冒头的消息。

  到时候好事的人,不定怎么编排她侄子对女朋友的用心,甚至会觉得他们家直接让湛云接近夏小姐,就是为了搭上禾木集团的船。

  她上个月怎么就手欠给禾木集团发邀请函了。可好像不发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些人会以为他们因为夏小姐和禾木集团不和,这样引起的冒犯更多。

  高惠叹口气,无论何木安来不来,对他们来说都很难办,但如今回执已经收到,已经不是她想怎么办,而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

  高湛云隶属另一个圈子,明面的暗潮汹涌距离他很远,对他的工作没有任何影响,学术工作展开的很流畅,至于研究疫病的发展史与世界的关系、病毒与经济的发展、世界格局中的黑死病这是大局论,他们是实用论,各自抓的不一样,攻克的问题不一样,不能说哪个圈子更好。

  在和平时期发展后者,动荡中前者是真才实学,没有谁的权势更高的定论。不为皇家服务的神医多的是;依附国家机器编写医药学巨著的古人也多的是。

  当今时下,高湛云是他领域的顶尖高手,受聘于国内国外多家大型甲等医院,他选在这里只是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家乡,是他女朋友要回来的地方,否则他可能完成嘉市的合约后,踏入无国界医生的大营,从此游走于各类传染病、各国**地区的战争疾病中,为世界医院著书。

  即便是现在,高湛云除了每日完成既定的工作量,也会抽出两个小时与流转在各地的好友商讨最新的致死病毒,日渐衰弱的地球心扉。

  这些问题不会以任何人的打压而终止,因为没有同等学术的人顶上,也没有任何国家会在面对各类重大疾病时还讲究什么人际关系,顶级之上无权势,是默认的生存条例。

  夏渺渺是两者除外的第三种人,既不用操心世界经济崩盘后的战争格局,又不操心人类以后生存面临的各种挑战。她不要看到地球肺部的无法愈合的创伤,不接触世界经济正在为了不崩盘努力寻找生路。

  她觉得现在刚刚好,生活五彩缤纷、未来无限美好,爸妈总是唠叨、男朋友晚上非吃烧螃蟹的闹心事。

  “夏副总,下班了。”

  “副总,什么时候请客,这期我们又是第一,您不好好犒劳犒劳你的小蜜蜂们吗。”

  “夏副总,您可别不管我们呀。”

  “夏副总好冷血。”

  “孩儿们,大王赶着去取经没功夫管你们,拜拜。”

  夏渺渺潇洒的跨上小包,又享受了一天安稳的舒心日子,觉得那些可能到来的糟心事还距离现在很远很远,她和湛云可能出现的问题,也仅仅是可能的问题,起码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发酵。

  夏渺渺按下车锁,滴滴的车灯回响,世界一片美好。

  ……

  “我还不知道原来何先生这么闲,有空参加我小姑的慈善晚会。”高湛云西装笔挺,蓝色衬衫,左边口袋的位置折着一方同色的娟巾,金边眼镜,玉树临风,锋芒内敛。

  何木安站在一旁,同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气震山河、水脉安稳,连波涛都不敢兴:“既然是高先生小姑的晚会我当然要来捧场。”

  “何先生把脸面撕开后当真是什么里子也不要了。听听周围的声音,渺渺要是听到,脸能气绿了。”

  “悠悠众口,到底难防。”何木安云淡风轻。你自己不要脸,怨谁。

  高湛云靠在一旁的雕塑上身姿闲适:“是呀,莫名出席不该出席的晚会,是难防。”

  “难道我来这里为你三姑募捐,夏渺渺会觉得我针对你。你看看屏幕上的数据,起码高出一个零。”这是好事,是他为女儿长的很好的报答,谁也说不出是非。

  高湛云点点头,对,好事,所以盯着他,像看牛皮膏药就行:“何先生真辛苦,最近让我高家蒸蒸日上,既然何先生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我十分欣慰,不过这些人。”

  高湛云看向晚宴中所有的人:“玩死玩活但凭您高兴。不过若是玩死了……渺渺那里……”高湛云笑了,锋芒顿现:“你的脸面可不好交代。”

  “高先生还是担心身为人子的责任吧。”

  “我无所谓,世界都死我独活,也不觉得氧气太充足。如果多被议论两句能得何先生如此照顾我的家人,我相信他们也不会介意。”

  “高先生就没有想过你的父母。”

  “我父母年纪大了,周游世界没什么不好。”

  “是啊,只是风雨无情、路途艰险、凡胎之躯身在其中总有点力不从心。高先生就能多吸几口氧了。”

  高湛云看向他,片刻后悠悠开口:“就仰仗何先生成全了。”

  “好说,助人为快乐之本。”

  高湛云刚要开口,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微笑的看向何先生:“失陪一下,您慢慢助。”转身去接电话。

  夏渺渺提着两斤螃蟹,打开门,手机夹在肩膀处:“这东西怎么处理,淹死吗?”

  高湛云闻言忍不住扶着酒架笑了:“你见哪只螃蟹是淹死的。”

  “我是说弄酱油淹死它!用酱油懂不懂!”

  “知道知道,老婆手段高明。”

  “那是。”夏渺渺把手机拿下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泡好。”

  “现在就回去,免得他们洗澡洗的太高兴,非爬出来谢谢你。”

  “高湛云!你要死啦——”

  不远处,何木安捏着手里的杯子,手背上青筋直冒。

  施秘书站在不远处,垂着头,为自家先生点蜡。反而对正在跟主家告辞的高湛云多看了一眼,竟然不会当着先生的面接电话,不得不说此人心思深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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