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博说起孩子,僵持着不知道怎么面对好友的的脸上难得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家茉莉还是个孩子,真犯愁她会怎么当妈妈。以后她和孩子一起,家里有的乱了:“大哥,你也抓紧时间……”说完僵了一下。
下一刻,两人都笑了,很多情谊回不去,但初心都在心里只是不方便再拿出来。
小勺的目光在两步外始终没有看他们一眼的男人身上停留了一下,又快速垂下。
她看男人从来不看帅不帅,那都是虚的,她看的是气势,装不出来的,却可以看出来的高不高傲的气度。
“何安也在,打个招呼。”俞文博示意方会长上前,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失礼的引荐,也就是对方甚,如果是别人他肯定把人拉倒另一边训斥几个闯入者那里介绍给他岳父。
方甚了然俞文博的好意,虽然他来的目的不是何先生,可也心领了。
方甚跟着俞文博上前几步,带着笑容开口:“何先生好。”
俞文博帮腔:“方甚,咱们大学时候学生会主席,夏渺以前当过副的。”渺渺他已经不再叫了,对方结婚后很多称呼是避免就避免。
何木安放下手机,转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点点头,然后继续听电话。
方甚、俞文博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礼貌的向对方告辞,向几步外哭哭啼啼的声音方走去。
小勺纳闷的看来一眼还在讲电话的男人,再看看身边没有被招待却觉得正常不过的两位老总,小勺突然有一种想抬目仰望对方的冲动,也有隐隐的把这些她得罪不起的人轻易踩到脚下的仰慕。
仰慕之下伴随着刹那的心动,无关爱情,只是压在她头上的山可以被轻易挥开的颤动。
小勺又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有些羡慕一直可以站在那个男人身后的球童了,想必做他的球童也不用看人脸色吧。
再想想她们这些人想过来A区都要手段用尽,再看看对方坦然的看着她们闹的包容,便觉得有些羞臊。
站在何木安背后的球童敏感的察觉到被注视的目光,转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每次聚会看何先生的人多了,这并没有什么。就是把眼看出洞来也没用。
不远处,哭哭啼啼的女声被和蔼的长者安抚下来,A区的总经理陪着笑保证不在苛怪小女生们。
小姑娘们或感激或娇嗔或当遇到爸妈般骄傲着自己的眼泪,尤其由这些身价不凡又多是创一代,气势不减的老一辈人说情后,似乎都觉得自己眼泪金贵了,长相更无敌了。
小勺却知道等这些人散了以后,这些无故闯进A区的人都会被辞退,经理现在只是给客人面子而已,而客人也只是遇到了不愿看这些女人当着他们的面哭哭啼啼,或者也可能是顺手逗弄一下,至于以后的死活他们绝对想不到也不会管。
小勺又偷偷用余光扫了眼不远处已经算被人群‘抛弃’的男人,他似乎并不着急,还在原位慢悠悠的打电话?
小勺不禁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过来?不怕不合群吗?
“行了,都别在这里站着了,一会惹了何先生不快,散了吧,球也不用找了,你们也不缺那两球。”
立即又识相的表示立即离开:“不知道我们……方不方便跟何先生告辞……”
温老爷子立即威严的看过去。
说话的人顿时气馁,好似心思被揭穿,四五十岁的人了,也立即软下来,不再说话。
“走吧,何先生忙着,就不用跟何先生告辞了,你们的好意我会传达到。”
这次不但小勺就连刚才哭出自己‘魅力不凡’感悟的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一直没有过来的看起来年龄并不大的人。
A区总经理见状,不等老家伙发怒,赶紧把这些人不失客气的带了出去。
温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针对谁,谁迫切的想搭上何先生的关系谁知道,看这一群莺莺燕燕的还想跑何先生面前哭怎么着!
……
小勺换下工装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听说闯进A区的三位球童被辞退的事。
小勺没有一丝同情心,人不能过高的看起自己的魅力,到头来没有一个自以为能帮自己的客人会替她们说情。
这么好的工作,工资又高又轻松,就这样没了,只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小勺换好常服,又想起今天见到的何先生。原来那就是何先生,真正的让人仰望的存在。甚至她见天招待的方总都不曾在他那里多得一个眼神。
小勺心里不可能不动一点心思,何况又是他们这种人,哪怕不能有什么结果,手里流出一点权势也够她受用不尽。
小勺又有些气馁,今天在A区何先生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可见颜值不好用,怎么办才好呢?
小勺鼓着嘴,天生好样貌的她做起这个动作来无比可爱。
有了!
小姑娘突然笑了,仿佛美丽突然展开,让视线交错不及的凝住。
……
夏渺渺刚谈完一项合约,心情不错的请全办公室里的弟弟妹妹们吃饭,当然,她是不回去的,只负责掏腰包。
“夏总万岁!夏总千秋万代!夏总一统江湖!”
“低调,低调,长命百岁就行了!”
范笑就看不惯她那个德性,贵妇有这么当的吗!贵妇分两种,一种是看破婚姻,我自优雅的清流派;一种是怨天怨地,打牌消费自我放飞的潇洒派。
但夏渺渺目前来看哪种都不是,范笑不觉得是她修养到家,相反,是进入贵妇圈的时间不长,何先生对她的新鲜劲还没有过去。
但女人都是有长远打算生物,夏渺渺不应该趁着新鲜劲多划弄点东西吗!比如不动产、比如现金账户什么的!未雨绸缪懂不懂!成天在工作上瞎转悠能比得上何先生手里漏出点来吗!蠢!
“老夏过来我办公室!”
“来了。”
范笑看眼她的肚子,眼睛瞟了一下,不怎么在意,又不是她怀,有什么值得天天赞美的:“四个月了?”
“嗯。”夏渺渺也不怎么在意,直接坐下。
“有过夫妻生活吗?”
夏渺渺呵呵一笑:“管的挺宽,没有顾上,怎么了,想让我找人帮你过过?”
范笑看不上她真当自己嫁了个平民百姓的小市民样:“我说你真是心大!堂堂何木安不跟你过夫妻生活你还满想得开,你是不是觉得你怀孕了他不找你过,挺正常的!”
夏渺渺立即懂了师父的意思,但他们以前没有分手的时候也是每个星期一两次的,有时候她不撩两个星期一次。没有不做就不爱的前提,刚同居那会他也不热衷,所以不做很正常呀,谁天天能在床上哭过去,有病吧!
范笑乐了:“那是何木安呀,每天都有新鲜的在眼前晃的何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谈语了,谈语还只是冰山一角,再说就谈语那样的多少人急着给她开通快车道送到何先生面前!你信不信,因为你怀孕急着给何先生疏解的女人,或者说惦记着给他送的人多的事!”
夏渺渺火了:“你就不能让我高兴点!我怀着孕呢跟我谈这些我控制不了的事,想急死我吗!”真是的,她还能把何木安栓腰带山,主要是:“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人家超脱五行,那么好勾的话就没她什么事了。
“你还挺信任他!你们夫妻两是不是就是那种,我对你非常有信心,我一定相信你的傻白甜!”
“我——”
“哦!这不叫傻白甜,这叫信任!信任!”
夏渺渺敏感的放下自己自定义的快乐婚姻生活,慎重的问:“师父……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范笑一时语塞,渺渺怀着身孕呢,这要是因为她的话闹起来伤了孩子,何先生会不会转头把她弄死:“呵呵……你想多了想多了……”
“师父,我从来不多想!”夏渺渺神色严肃的看着她,不容她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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