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阳阳。”傅伊墨无奈的看着粘人的江凯,江凯现在好像越发的粘人了,不过她喜欢这样的江凯。
“不行,他那里不是有保姆看着吗?你陪我。”江凯双眸潋滟,直勾勾的凝视着傅伊墨,雌雄莫辨的容颜苍白不已,此刻尽显柔弱。
傅伊墨被江凯这幅模样一电,瞬间妥协,无奈的抚着额头:“好,我陪你。”
她不过是想过去看一眼阳阳睡了没睡,不过现在显然受伤的江凯比较脆弱,也比较重要。
江凯精致的脸上霎时间露出了一抹娇艳如花儿一般的微笑,霸道的搂住傅伊墨,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傅伊墨见他孩子气的一面,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小心的避开江凯腰间的伤口,轻轻的搂住了他。
罢了,谁让她就是喜欢这个幼稚的大男孩,虽然有时候幼稚,但是江凯的骨子里的傲然和坚强更为的吸引她。
傅屹然的房间,乔安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缓缓走出浴室。
“屹然,你在这里等我呀。”乔安眉眼含笑的望着傅屹然,唇角勾起一抹娇艳的弧度。
“过来,我给你上药。”傅屹然拉过乔安,让她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拿过药箱。
乔安点了点自己的小肚子:“我就这里受伤最重,你给我抹这里就好了。”
傅屹然眸光一暗,乔安身上的伤肯定只多不少,她不想让他知道吗?
“你身上有多少伤,你当我不知道?”傅屹然目光幽深的凝视着乔安,宛如以汪深邃的寒潭。
乔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她怎么感觉到傅屹然好像生气了?
“我就是当你不知道,你给不给我涂药啊?”乔安神色委屈的望着傅屹然,转移话题。
果然,傅屹然不再纠结,立刻挤出翠绿色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乔安的伤口上。
“嘶……”傅屹然的动作虽然非常的轻柔,但是毕竟她的肌肤脆弱敏感,还是觉得会痛。
“很疼吗?”傅屹然一双眸子中此刻尽是心疼,和恼恨,都怪他之前没有保护好乔安,害得她现在浑身都是伤。
傅屹然心中虽然恼恨的不行,但是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快速又轻柔的帮助乔安上药,动作比之前更加的轻。
“屹然,这个药膏怎么是翠绿色的啊?”乔安看着绿色的药膏,不解的询问,还是第一次见到绿色治疗伤口的药膏呢,不过这个药膏涂抹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还不错,好像疼痛都减轻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是傅家特有的药膏,专门供给傅家受伤的人使用。”这个药膏有奇效,但是同样也很珍贵。
“挺管用的,我觉没那么疼了。”乔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突然感觉到肩膀一凉,乔安惊愕的望去,就见傅屹然正要把她的浴衣扒掉。
“屹然,你干嘛呀!”乔安连忙拯救快被扒/光的睡衣,她后背的伤尤为严重。
“我给你涂药。”傅屹然眉头皱的死紧,刚才他看到乔安后背的伤好像更加严重一些,这个傻瓜怎么还穿衣服呢?
“我后背没什么事情,你给我涂前面就行了。”乔安毫不犹豫的拒绝傅伊然涂药的要求。
“别闹,不抹药,到时候感染了怎么办?”傅屹然眉头皱的死紧,一把拉住乔安的胳膊,就要解开她浴衣的腰带。
“等等等……屹然你怎么耍流氓呢?”乔安俏皮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撩他。
希望傅屹然能打消这个念头,后背她自己都不忍心看,更何况让傅屹然看呢?
傅屹然见她这幅样子,心中立刻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恐怕她后背的伤很严重,不然依照乔安的性子,早就脱了,怎么可能躲躲闪闪不让他看呢。
“别闹,我给你涂完药,陪你好好休息。” 傅屹然柔声乖哄道,乔安担心他心疼,殊不知他的心现在都已经千疮百孔,一直在泊泊流血……
“那我自己涂,不用你给我涂,我害羞。”乔安一把抢过傅屹然手中的药膏,故作娇羞的转身想要跑进浴室。
刚一转身,手腕立刻被傅屹然的大掌紧紧握住,后背一凉,低头一看,身上的浴巾早已不知所踪。
“呀!屹然你耍流氓!”乔安捂住胸口,一脸控诉的望着傅屹然。
就见傅屹然本来明亮宛如星空中星辰的双眸,此刻盛满了悲痛和心疼。
乔安瘪了瘪嘴:“屹然,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心疼。”
傅屹然心疼她,她何尝不心疼傅屹然呢?
“我给你涂药。”傅屹然默默的拿过乔安手中的药膏:“去床上趴着。”乔安前面的伤完全就是皮外伤,养个两三天就好了,但是后背上确是一片血痂,此刻有些地方还在流血。
乔安听到傅屹然低沉磁性的声音中,带着颤音,她不敢拒绝傅屹然,怕他更加难过,乖乖的走到床边,趴在上面。
背后一阵清凉之意,渐渐蔓延,那药膏还真是有奇效,之前本来还挺疼的,但是抹到药膏的地方没有很疼。
“痛不痛?”傅屹然低声询问,心疼不已的看着她后背那大片的伤口:“这是怎么弄的?”
看起来是烧伤,但是那座房子爆炸的时候,乔安不是根本不在里面吗?为什么后背还会受这么眼中的伤?
傅屹然眸光中渐渐凝聚出一簇簇戾气,乔安那么怕疼,现在浑身却多了这么多的伤口……
“不痛,那个药膏冰冰凉凉的,抹上之后我就感觉到凉意了,你多给我抹点啊!”乔安巧笑嫣然的说道,现在她身上确实没有那么疼了。
“好。”傅屹然安静的帮乔安涂药,一言不发。
房间中静谧的感觉,让乔安心中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出声:“屹然,你怎么不说话啊?”
傅屹然的沉默,让她感觉心中好难受。
“你想听我说什么?”傅屹然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确实不太想开口,乔安身上的伤让他觉得好像快要窒息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