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楼竹认真的看,上面写道:拥有此纹身之人,乃是历代族长的天定之人,也是整个氏族兴旺的神女……
一本不多的册子,看完之后凤楼竹确实有一些心情复杂,看向凤暮云,“所谓的氏族是凤氏,对吗?”
凤暮云含笑点头,“正是,你手上的纹身正是说明一切的最好的证据。”
凤楼竹根本不可能信命,一本小小的册子也说明不了什么,指不定是恶作剧也说不定,将册子仍在桌子上,起身就想走人,却听到凤暮云的一句话,愣在当场,“天定之人天生体内就有毒素,就连红霞雪莲也不可能动摇一丝的毒性。”
凤楼竹愣住,这个确实是的,自从自己开始接触医学这个方面的时候就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次啊想方设法的想要知道解药,但是……确是徒劳无功。
“也许是巧合也说不定……”凤楼竹坚信。
“那为何会被青龙殿在那个地方找到?你就不好奇?”凤暮云问道,嘴角有意思若有若无的笑意。
凤楼竹道,“是因为凤乔长老说的哪条蛇。”经凤暮云一说,凤楼竹有些怀疑,真的是那样的吗?
果然凤暮云摇头,“凤乔姓什么?”
凤楼竹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当然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凤暮云,“凤乔是凤氏的人?!”
凤暮云点头,“我手下的四大护法之一。”
“你是谁?”凤楼竹退后两步看着凤暮云,隐藏在袖子中的手已经从袖袋中拿出了银针,随时准备放出去。
“我姓凤。”凤暮云笑道,“区区不才这次是前来证实一件事的。”
凤楼竹皱眉,“我是否是这个书上所说的天定之人。”
凤暮云拍手,“小姐果然聪明,证实这件事是我分内之事,也是必须做的事。”
“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我不是。”凤楼竹推着走,准备离开这里,手摸上了门。
“今日我带了药来抑制你的毒,如果你离开了就会在半个时辰之内死亡,就连写遗言的时间都不会有,我保证,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凤暮云嘲讽的看着凤楼竹,想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了,在他还没有真正的证实之前。
凤楼竹犹豫了,面对生死并不是谁都能这样从容的,尽管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好,解药给我。”
凤暮云摇头,“解药我并没有,只能抑制,解药只有族长才会有,也就是说你的毒只有族长能解。”
凤楼竹走回去继续做着,凤暮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琉璃瓶子,“这是药,一年的量,每个月吃一次,能保证你在到达凤氏之前不会死掉的药。”
“真正的解药…是什么?”凤楼竹结果那瓶药,看向凤暮云问道。
凤暮云摇头,“不知道,只有族长知道。”凤楼竹咬牙,这算是什么?
“手伸出来。”凤暮云从袖子里拿出一快红色的手绢,凤楼竹无语了,这个骚包男,虽然红衣穿着是挺好看的,但是……也不用什么都是红的吧。看着眼睛都快瞎了!
凤楼竹乖乖的把手伸过去,隔着丝巾凤暮云帮凤楼竹把脉,看似把脉其实是探查凤楼竹的血脉,直到探到意思若有若无的真气凤暮云这才停手,影月那妞,做了件好事啊!估计主子会好好‘招待’她的。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凤暮云把脉表情越来越诡异,凤楼竹担忧的看向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担忧。
凤暮云摇头,“没问题,这个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吃了完全没有关系,你可以放心。好了,难得下山一次,好好放松一下。”
下山?“凤氏在哪儿?”凤楼竹问道。
凤暮云摇头,“不能说,凤氏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泄露凤氏的位置,违者杀无赦,无论是谁,即使是族长也不例外。”
凤楼竹傻眼,“那我在怎么去!?”
凤暮云一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看你的造化了,是生是死是天定的。”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的凤楼竹一阵不爽,里面怒火中烧的,外面红光满面的。
“走了。”一马当先的开了门,直直的就走了出去,凤楼竹人生地不熟的,只能紧紧跟着,出来的时候有些不太习惯,好像少了些什么?什么呢?
无论凤楼竹怎么想也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少了些什么,“那个……”出声叫住前面的暮云。
暮云回头看她,“什么事,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你想被万众瞩目吗?被人当猴子看?”
凤楼竹摇头她一点也不想,跟着凤暮云往设宴的御花园走去,天公作美,天空悠悠扬扬的雪还未停,已经夜幕,黑色的夜空映衬着白色的飘雪,说不出的宁静…。
御花园现在很是热闹,大臣们互相举杯,觥筹交错间隐约能看见那些官家小姐羞红的俏脸,凤楼竹怎么向也想不起来究竟缺了些什么,脑子有些发昏。
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凤暮云,“你有没有觉得…。少了些什么?”
凤暮云偏头微微想了一会,“什么都不缺啊。”至少他不缺,他来去自如,身上从来不会带任何什么杂物,就连腰间也只有一块红的似血的玉佩,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凤楼竹实在是想不起来就这样随便了。
御花园内,阴暗的角落里隐藏着难以发觉的一小坨白色,就多在上方的桌子下,没有任何人发觉,毛茸茸的一团下,露出了一直黑色的润湿的鼻子。
赶在皇帝到之前两人成功的溜进御花园,就在两人进来的时候,皇帝及其家属到了御花园,“皇上驾到……”众人下跪,扣成皇上万安,整个御花园没有下跪的只有四人人,太后,赶来的非云,凤楼竹还有凤暮云。
“你放肆,见了皇兄居然不下跪!”蛮横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凤楼竹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双眼露凶光的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