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炉蒙翠被,绣帐鸳鸯睡。
低矮的床榻被一袭洁白香罗帐轻轻笼罩,帐上绣了几株绿竹,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绿竹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而若隐若现之间,床上交缠的两人更显一种别样的诱惑。屋角摆者一座精致典雅的白玉香炉,淡淡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却更挑得房中之人情.欲高涨。
外衣早就在回房的路上被扯下,零乱的散落在房中的地上、桌上,还有床榻之上。一袭薄薄的轻丝毫没有办法遮住绝色美人丰润细腻的娇躯,欲遮还露之间更显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秀足不时的交迭、分开,分开再交迭,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
两者实在太接近。
(此处省略四百字)
云歌见她一张俏脸早已经红霞尽染,双眸水波粼粼,红唇欲滴,整个人仿佛快要滴出水来,轻轻在她耳边低语道:"害羞的样子也是这么美。"说罢,一低头,再次吻上了她娇艳的樱唇。不愧是阿碧,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他留连忘返。
樱唇再次陷落,阿碧娇躯一震,顿时失去力气,软瘫在床榻之上,张开檀口任其索取,只是一双小手却不安分地去扯云歌上身的衣衫。
哟,这妮子主动起来动作也挺利索嘛。
(此处省略一千字)
没有破瓜之时的疼痛,也没有了第一次的生涩,云歌的动作也越发便得熟练,十八般武艺都拿出来了,阿碧身段凝脂柔弱,韧性却是惊人,况且体力再好的黄牛,本来就好不过田地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在最后紧要关头,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阿碧姐姐,掌门在你这吗?"
是双儿!
换在平日里,这也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话声,但此时此刻传到床上两的耳朵里,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云歌动作一缓,却是没有开门的意思。
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让云歌停下,这对男人来说可是要命的啊。
"没事,她不会进来的。"云歌欲焰高张,面对这般人间绝色,哪管得了这许多?
云歌昧起良心哄她:"此间隔间效果好,她不会听见的。"
这是睁眼说瞎话。木质的房间,镂空的窗格,怎么可能隔音好?
或许云歌潜意识里也希望此间的情形被双儿听进去?
阿碧还想拒绝,可是身体比语言更诚实。
阿碧羞不可抑,又有几分懊恼,料想是逃不过了,把心一横,咬牙切齿:"那好,我不出声,你快点哦。"
云歌爱听她呻.吟。此刻,她死不肯出声,难免令人遗憾。
但阿碧铁了心,十指死死揪住锦被,螓首乱摇,柳腰欲折,却坚持不出一丝声响,连轻细的气音、鼻哼都付之阙如?
然而,强行忍住,连喘息哼气都不肯出,却意外提高了身体的感度。
"阿碧姐姐?你在吗?"双儿的声音越来越近。
门外的脚步已经清晰可闻,推门之声响起,双儿的声音已经不再隔着门窗,而是透过门缝传进两人耳朵里:"阿碧姐姐,我进来了哦。"
"不要。"眼见着房门被推开,白晃晃的日光透进屋内,阿碧扭头惊呼道。
"啊..."双儿捂嘴欲退,可双脚却是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云歌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敢推门进来啊。看来以后要把这里设成门派禁地了。
好不容易,双儿稳住了情绪,怯生生地喊道:"公子..."低头垂眼,却是一点也不敢抬头望向那充满诱惑的床榻。
云歌原本还想治她乱闯之罪,可此刻赤身裸体,毫无一派掌门的威严,只得硬着头皮问道:"何事?"
"山下急报。衡阳城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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