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远医院打来电话,让他过去做手术非常紧急。人命关天的事,徐志远必须回去。生怕萧雪不高兴,一直说抱歉说个不停,直到萧雪说了n遍的没关系,终于走了。萧雪果断逃了,拒绝吃午餐。
只不过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奥迪Q7稳稳的停在她的面前,向她摇下窗户。萧雪看着里面的司机是一个中年男子,尊敬的说道:“萧小姐,请上车。”
“不用了,我不上陌生人的车。”
“萧小姐,不要为难我,少爷吩咐了,不接到你,我就退休。”
萧雪冷笑,从包里拿出便利贴,快速的写好,扔进窗户里,说道:“你退休了,我养你。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我。”微微向满脸震惊的司机笑笑,转身往后面的出租车走去,回自己的小窝驶去。
回到家,犒劳自己的胃,在家中急急忙忙的给自己做好吃的。才上菜,几声强有力的敲门声打断她的动作,端菜的动作一顿。
“我。”
一听到这声音,萧雪猫着身子,将自己的脚步声放轻,调匀呼吸,时不时的屏气。
“萧雪,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安於修不断加大手上的力度,一下一下,振聋发聩。
“别敲了,我的门坏了,你赔!”
“我赔。再不开,我……”萧雪连忙将门打开,将这位出现在“北极”的“企鹅”请进屋子。
安於修立马挤进屋子,看着干净整洁的小屋微微皱皱眉头。
“安少。”萧雪站在安於修的身边诺诺的叫了一声,一手撑在凳子上,视线都在餐桌的简单的食物上。
“闭嘴!”
安於修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回头,掐上萧雪的脖子,将人逼在一边的墙壁上,警告道:“萧雪,你知道该喊我什么,别挑战我的耐性。信不信我下一秒让你……”
萧雪望着安於修的眸子,不禁失笑,说:“安少,你的未婚妻再找你,回去!你别威胁我,你敢做,我就敢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眼中没有一丝的怯懦,甚至带着些嘲讽和不屑。最后四个字咬的格外的响亮!
“萧雪!”安於修彻底激怒如一头被刺激的老虎,紧紧的扣着萧雪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一板一眼专注的解释:“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你别拿这些理由来搪塞我。为什么躲着我,你心里最清楚!有胆子打我,现在却不敢直视我,你心虚什么,嗯?你现在都敢随便说死?好啊,我帮你。我现在就一把掐死你!”
安於修越说越气,脸、脖子上青筋暴起,披上一层红色。瞪着萧雪脸色发青,才松开。
萧雪难受吃力的笑了笑,说:“安少,我们不熟。最多的关系不过就是曾经的的同学,除此之外,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最后几个字,彻底让安於修心突然的一紧,格外的疼痛。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这样的话把曾经那些都当做什么!
“萧雪,你可曾认真过,哪怕一分一秒!”
萧雪双手握拳,紧紧的攥着拳头,硬逼着自己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说:“没有。从来没有!不就是睡了几次,你还真放在心上。哈,我睡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西餐还要多,我没必要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跟你睡,还有30万钱可以到手,就算要堕胎,那也值了。”字字诛心。
安於修愤怒转开头不看萧雪无所谓的眼神,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那就变成有关系!”
下一秒安於修将萧雪软绵绵的身体拥进自己怀里,一下子用吻堵住了萧雪的所有伤人的话。无论他身在世界的哪个角落,脑海中从来没有将她清除过,心中的那个位置一直都是她,谁也取代不了。
6年3个月,2283天,54792小时,他从来没有敢真的把她从心里除去。
萧雪绝望的闭上眼睛,整个身子的所有空气都被这个傻瓜吸走了。
吻如洪水般的凶猛,台风般的席卷,丝毫没有给萧雪任何喘气的机会,恨不得将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纤细的腰,允吸她的味道。
安於修放开她,趴在她的肩头大口的喘气,手仍旧不敢放开,听着耳边萧雪的细微的呼吸声,心中莫名某处暖暖的。就这么抱着,谁也没有说话,也不会觉得任何的尴尬。摩擦萧雪滚烫发红的耳朵,冷热相加,萧雪身子一怔一怔的酥麻。
萧雪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缠绕着他的精壮的腰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画面,一波一波的如海浪般涌过来。
一个措手不及,好不容易用时间堆砌的墙轰然倒塌。才发现,在水泥般坚固的外表下的堤坝,里面不过是一盘散沙,如此的不堪一击。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子她的心里防线消退了,她的心,向他打开了门。
“阿修……”萧雪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熟悉的亲昵,安於修觉得整个身子都是甜蜜的,手上的劲更加的大,紧紧相拥,心中无数个声音在告诉他。
“雪儿,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