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是这样,霸道、不讲理。待她终于渐渐学会乖顺,他才喘息着她放开。
四目极近的相对,两人唇间都是血腥味。
她抹了下自己的唇,很痛,且手背上都是的血。可见他吻的有多凶狠,且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杀气,看来还并不解恨。
“骆少腾,我到底是有多恨我?”她问。
骆少腾没回答,只是盯着她。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这样用心的,仔细的去看她。
因为刚刚两人的纠缠,她此时束在脑后的发髻松了,鬓边几缕发丝垂下来,脸上虽然化了妆,但是昨天被他打的痕迹犹可以看得出来。
昨晚见到她,他也是气疯了,下了很重。伸手,指腹慢慢朝她脸侧的痕迹摸去。
余小西不肯领情地偏头躲过,说:“骆少腾,你够了。”
她有时候觉得他对自己绝情点倒好,真的,好过他用这样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误以为他对自己还有感情。突然有些心烦意乱,不想跟他待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
“你没别的事,我要下车了。”说着,便打算开门下车。回答她的却是哔地一声,他已经将车门锁上。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时,他却没有看向余小西,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线条的侧脸。仿佛,仿佛刚刚他眼中划过的那一瞬间的心疼,只是她的错觉。
余小西来不及去品味心头这股涌上来的情绪是失落,还是惆怅。骆少腾已经发动引擎,车子调了个头,绕过她的白色奥迪,返回市区。
“骆少腾,我说过我是要去出差。”余小西见他载自己驶回S市市区内,不由有些焦急。
“出什么差,我养你。”骆少腾根本毫不在意,车子半分没有减慢,极速奔回市区。
见惯了三年前他的飞扬跋扈,经历过他可以如何强娶豪夺,余小西放弃了问他可不可以尊重一下她的意愿。其实她心里有更深的疑问盘旋,难道他又对自己感兴趣了?
保时捷停在一家酒店楼下,门口的报务生马上迎过来。骆少腾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说:“下车。”
服务生就站在他们身后的台阶上,酒店门口来来往往,这是她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她可不想跟他拉拉扯扯的,万一被熟人看到?
权衡过后,她主动从车上下来。骆少腾仍像怕她跑了似的,捏着她的腕子,一直到坐上电梯。
叮地一声,电梯在顶楼停下来。
余小西脚踏出电梯,看到两排客房时,突然变的犹豫。
骆少腾见她突然停住脚步,不由转身看她,问:“怕啦?”
“骆少腾,或许我们可以去七楼的咖啡厅来谈,这样比较合适一点。”余小西说。
不是她愿意多想,而是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了,待在客房这样封闭又私密的空间,总是会让人不自在。
“怕什么?怕我对你有非份之想?”骆少腾问,语音习惯性的带着那抹嘲弄。他手锢住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语:“你知道的,只要我愿意,咖啡包间里的刺激也未尝不可。”
两人姿态暧昧,他声音低柔的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偏偏说着这样无耻的话,尤其他的眼神最伤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