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割断,那么她希望彻底一点。
骆少腾那边,那天之后的确没回过公寓。公司的事本来就多,他也自己过得忙忙碌碌并不难。
今早有个重要会议,内容很繁杂,棘手问题也很多,一个个解决掉已经到了中午。忙到午饭都没怎么吃,下午便又亲自出去视察,再回到市区时已经很晚。
不知不觉,蓝色的布加迪已经开进汉庭公寓。拔下钥匙乘电梯上楼,打开房门时,眼前一片黑暗。
随着啪地一声,白色的光线充盈进整个屋子。里面还是像平时一样,被保姆收拾的井然有序。脚上的鞋踢在一边,进入卧室后。因为实在太累,他像往常那般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里走去,打算冲个澡便入睡。
只是洗完澡拿睡袍时才发现架子上是空的,只好裹了件浴巾出来,拉开衣帽间的门。
公寓的衣帽间不算大,但是对于一般富足的家庭来说足够大了。衣服一年四季各有一个柜子,并依次按由深到浅的颜色排放,鞋子、手表、领带、袖扣等等像展柜那样整齐、分类地摆在里面。
不止他的,结婚的时候还特意按余小西的尺码也订做了很多,占据了衣帽间的二分之一。这边全是男式用品,那头全是女式的,塞满了整个衣柜,包括各类名牌包包、首饰等等。
他随便扯了件浴袍披上,目光掠过所有架子。东西都整齐地排放着,好像没有缺少一件,或许,她平时都没有动过。就连卫生间,架子上那支红色的女人牙刷他都见了。
如果不是清楚地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他还真以为她还住在这里。擦着头发坐到床上,目光瞧见枕头下露出书本的一角,抽出来才发现是本关于法律的杂志,应该余小西平时看完随手放的。
随便翻了两页,枯燥难懂的专业术语令他皱了皱眉,直接扔回床上,起身走到客厅里。迳自来到酒柜前倒了杯酒,眼睛却不经意间看到餐桌。上面还摆着保姆准备的晚餐,两副碗筷。他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两秒,突然放开酒瓶,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下。
桌上只有四菜一汤,菜是两荤两素,汤是海鲜汤,还配着煮好的粥。粥是里面放了很多种米和豆子煮成的那种,他记得家里以前不常有,也不知何时起,早上、晚上的总是会出现在餐桌上。
他拿了筷子夹了笋尖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然后挖了勺粥搁进嘴里。米香和着笋尖的清香脆爽在嘴里漫延着,然后一点点吞下去。只吃了一口,手突然一挥,哗啦啦的一阵响动,所有餐盘都掉到了地上,变成一片狼藉。
这脾气发的毫无道理,他却脸色阴霾……
——分隔线——
三个月后,天气已经完全转热,陆周的妻子生了个男孩,取名叫小豆包。小不点儿长得白白嫩嫩的,特别讨喜,他携妻带子回到了M市。
余小西便将原来的房子让给他们,自己又租了一间小点的。她很喜欢小豆包这个家伙,抽空还会帮他们带孩子,与陆周的老婆相处很好。
日子这样平静地过着,偶尔她还是会看到关于骆少腾的新闻,这个男人在M市太耀眼,又加上飞凰集团的背景,总是媒体追逐的焦点。当然,不经意的看到时下意识地也会在画面停留几秒,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