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西顺着她的视线落到骆少腾脸上,后者脸色仍然沉着,她只好喃喃地说了声:“谢谢。”
其实还是蛮憋曲的,她被他强了还没讨回公道,他随便出个手就要让她说谢谢。
“不必,我还要谢谢你呢,为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三年来,真是辛苦你了。”骆少腾回,唇角虽然带笑,那眸子却是沉的好像要杀人。
瞒了他三年,这笔帐慢慢算。
余小西闻言脸色果然一变,喊:“骆少腾——”
“你敢否认!”他警告她。
余小西对上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否认不了,血缘这东西一验便知。
兰嫂也没想到这样三两句话就扯到了糖糖的身世上,果然如她猜的那般,眼前的这个男人与余小西关系不一般,听意思是糖糖的生父。
她也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有些问题,不然余小西也不会从生产到抚养,三年都没有找过这个男人。
这属于隐私啊,骆少腾不介意当着她这个外人的面谈论,兰嫂却还是有职业道德的。便对余小西说:“余小姐,我煮了些粥去盛些来,你吃些。”这个借口找的蛮好,她早上都没吃,现在都已经中午了。
兰嫂出去之后,卧室的气氛再次凝滞。
余小西觉得头晕,只好再次卧回床上,问:“你想怎么样?”
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反而没有之前的提心吊胆了。也许是病了,这话问的有点破罐破摔。只有她知道,她此时内心仍然焦灼,她昨晚没有带糖糖跑路,绝对是因为知道跑路已经不能解决问题。
他们也许该有个了结,不该再这样下去。
“想怎么样?我的女儿应该姓骆,应该跟我一起生活,你不觉吗?”骆少腾反问。
余小西闭上眼睛,她觉得他这话已经很给她面子了。至少没掐着她的脖子,问:“余小西,谁允许你生我的孩子了?你配生我的孩子吗?”相比起来,此时他说的话比那些已经好了不止多少倍。可是却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
他这是要抢糖糖的意思?
“骆少腾,糖糖是我生的。”凭什么就姓骆?凭什么就要和他生活在一起?
“所以呢?没有我,你一个人能生出来?”他闻言,唇角露出一抹笑,沾着些许邪恶?
果然,她不能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余小西脸色胀红,两人的话题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一团粉色的影子去而复返,糖糖又跑回卧室。
她是小孩子,哪里管大人的事,小腿抬起,有点笨拙地爬上床,摸了摸余小西的额头,另一只手又摸向自己的额头,之前她生病时妈妈也这是这么做的。
糖糖小脸皱着,似是在分辨妈妈的温度这是烫还是不烫?大概分辨不出,然后双手撑在床面上,将头抵住妈妈的额头,像一只小牛在拱她。
骆少腾见状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捞下来。
“骆少腾!”余小西看到他将糖糖抱离自己,不由一阵紧张。
“你想传染给她?”骆少腾问。
他虽然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但是病毒会传染的常识还是有的。糖糖这么小,感冒了多受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