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余小西毫不犹豫地拒绝。
“余小西,是谁说因为我的关系连工作都找不到的?”他问,口吻里有些生气。
明明在心里怪着他,他补偿了,为什么不要?
其实也不是完全气她怪自己,这件事虽然不是他有意造成的,他也很恨她,却从没有想过会影响她的工作、甚至生计,这些是他疏忽了。可是哪怕这些财产只是补偿,她仍然要拒绝的这么干脆吗?还是事到如今,她依旧对属于他的任何东西都排斥。
“所以你就想用钱砸死我吗?”余小西反问。
两人打官司的时候并没有财产纠葛,他没给她也没要。因为那场官司之后,他已经将她在世人眼中变成一个可以出了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所以为了自尊她也不会要。
如今又何必再给?
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他这样施舍的姿态,那么高高在上,显的自己愈加渺小。她没有骆少腾有钱,可是她有手有脚,她暂时的生活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对她来说困境是暂时的,人们终会将这件事遗忘,她依旧会凭自己的能力生活的很好。哪怕累一点,最起码踏实。不用觉得拿了他的,在他面前便挺不起腰身。
骆少腾本是一番好意,结果被气着了,他忍着掐死她的冲动,蹭地一下起身便朝楼梯口走去。
余小西坐在那里,手里捏着那份资料,直接丢进了垃圾筒里。准备起身去倒水时,脚还没站稳,突然感到手臂一紧,她就这样被推倒在沙发上。
骆少腾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她没注意,但他身子已经着着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上。余小西挣扎,四肢却被他牢牢控制住。
“骆——”她警告地喊,名字都没完全喊出来就被他堵在了唇齿间。
吻依旧那样浓烈,呼出的气息都是炙热的,撕扯着她的唇,无论她怎么躲都被狠狠攫住。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橇开她的贝齿,湿濡的舌长驱直入。
骆少腾开始是觉得生气、被拒绝的愤怒。谁让她将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这若刚搁在离婚的时候,像今天这样的事他根本管都不会管,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其实就是恨死了她这种倔,就不能软一点吗?对他软一点会死?心里越想越气,吻的也没轻没重,牙齿撞在一起有点疼,舌头却依然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勾着她的舌尖纠缠。
余小西觉得胸腔里的氧气都快挤没了,才费了好大的劲将他推开。
昏暗的光线中,安静的环境里只有两人剧烈的喘息。她腿缩在沙发边防备地看着他,而他维持着被推开的姿态。半晌,突然起身离开。
余小西几乎是看着他上了三楼之后,才骤然从沙发上跳下来,蹭蹭蹭地抱着身上的衣服回到二楼。
打开门,糖糖依旧睡的香甜。她掀了被子上床,倚在床头上,脑子却晃过两人亲吻的画面。他的薄唇贴过来的气息,以及四片唇相碰的触感,好似还十分清晰地烙在记忆里。
余小西猛然醒过神来后,用手指死命搓着自己的唇,心里莫名烦乱。
“妈妈,你怎么还不睡?”糖糖迷迷糊糊地咕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