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个女人,实在是糊涂,再次问了一个经典又糊涂的问题,你说,让自己的丈夫,在黄脸婆和一个青春逼人的美少女之间做出抉择,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魔钺笑道,“这种事,还用问吗?傻子也会选年轻漂亮的。”
路飞笑道,“是啊,可是她偏偏傻到亲自去追。这不是逼着自己的丈夫撒谎吗?”
魔钺笑道,“女人嘛,总是这样,一旦被嫉妒的情绪所控制之后,脑子立刻一片空白,在这种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相信她们自己也不清楚了。”
村长笑道,“好了,你俩别吵吵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妻子叹气,唉,我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跟丈夫生了孩子,我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男人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丈夫的所作所为还是让我非常的不理解。道士苦笑,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而且,他之所以那么说,把你说得跟那个女学生在他心里处于同一位置,是怕你伤心,故意那么说而已。其实呢,在他心里,你跟那个女学生的位置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说你是他无意中粘在蚊帐上的一颗米饭粒,那个女学生就是他摆在窗台上的一株怒放的红色玫瑰花。妻子怒道,嗯?米饭粒和红玫瑰?你还真是会打比方呢。看来像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在丈夫眼中,只是一颗粘在蚊帐上的米饭粒了。道士笑道,唉,俩人在一起,时间太长了,老夫看老妻,就像左手握着右手,没啥新鲜感,所以被丈夫看成粘在蚊帐上的饭粒子,也毫不奇怪。相反,丈夫的小情人却被丈夫捧在掌心,倍受宠爱,就好像胸口的朱砂痣。妻子怒道,够了,别再说下去了,你以为我修养很好吗?在我面前去夸那个女人?道士看着妻子一脸的怒容,忍俊不禁,唉,你看看你,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并没有夸她的意思。其实,我想说的是,任何一份爱情,都是有保鲜期的,一旦过了保鲜期,一份原本温馨甜美的爱情就像盛夏的水果一样,容易腐烂变质。妻子惊道,你什么意思吧?现在又把爱情比作盛夏的果实?我现在完全听不懂你要表达什么了。道士笑道,你连这都不明白吗?我的意思是说,任何一份爱情,如果在爱情的保鲜期即将过去之前,未能及时地把爱情转化为亲情,那么这份爱情就会慢慢变质,最后,这份爱终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耗殆尽。妻子叹气,哦,我好像懂了。不能转化为亲情的爱情会慢慢变淡,最后彻底消失。道士点头,是的。所以说,一份健康的爱情会在适当的时候转化为亲情,也就是咱们平时所说的结婚成家。通常,人们会用婚姻这种方式,使得爱情转化为亲情。而那些不能转化为亲情的爱情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淡。最后,曾经令男人爱得无法释怀的、被男人视为胸口朱砂痣的女人,最终渐渐褪色,退化为一抹蚊子血。妻子苦笑,嗯?我好像明白了,你刚才把那个女学生比做朱砂痣,那也就是说,等我丈夫和女学生之间的激情渐渐冷却,女学生的最终结果,也不过是一抹蚊子血而已。道士点头,是的。婚外情虽然新鲜刺激,可是大多都是无花果,虽然爱的时候轰轰烈烈,可是结局都是一样的,散场之后,俩人各奔东西。当男人回首那段恋情的时候,当初感动他的红玫瑰和朱砂痣也秒变了蚊子血。妻子苦笑,好了,跟你聊了半天,我发现我好像才刚了解男人是怎么回事,原来我一直不了解自己的丈夫啊。唉,讨论了半天,我还是把那天发生的事,接着说下去吧。当时,我丈夫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脚,泣不成声,老婆,在我心里,永远是你最大,这一点,你根本不用怀疑。而她,只是我的相好,我又没钱娶她,她早晚还是要结婚嫁人的。我仰着脖子,哈哈大笑,啊?就她现在这副德行,还想嫁人吗?她能嫁给谁啊?她的身子都被你给破了?你说哪个傻瓜男人会要她?她也可以隐瞒事实,把她的未来丈夫糊弄好,可是你说,她的良心上过得去吗?她明明都已经在婚前失身了呀,她难道打算就这么糊弄自己的丈夫一辈子吗?丈夫痛苦地低下头,伸出巴掌再次扇自己的脸,都是我不好,我该死呀,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她什么都不懂,全都是我引诱了她,其实我跟她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她还不满十四岁。我听到这里,脑袋里再次嗡地一声,眼前一黑,我赶紧伸手扶住墙壁,指着丈夫,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混蛋,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连十三岁的孩子,你都能下得去手?你简直就是个畜生啊。丈夫哭道,老婆,其实整件事的开头,并不能怪我,其实,说真的,是她一直在引诱我。她对男女之事很好奇,那段时间,每天都找机会偷偷跟我打听,而且她还我见丈夫欲言又止,急忙问道,她还怎么了?你为啥说半截留半截呢?丈夫低声道,她还主动脱衣服给我看她的身子,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吗?听到这里,我气得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事到如今,你该不会是说,你跟她搞在一起,完全是她在勾引你吧?丈夫点头,没错,至始至终,都是她在勾引我啊。老婆,你错怪我了。她是个坏孩子,她看上去温柔文静,其实骨子里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她其实很风骚的,跟外表一点不一样。我就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了,才被她一点点地拖下水。他抱着我,哭个没完,一阵头晕袭来,我站立不稳,差点摔倒,他见我脸色不对,赶紧站起来,抱着我,使劲摇晃,老婆,你没事吧?我虚弱地摇摇头,我没事,可是,你能不在我面前提起她吗?我不想听见有关于她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