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笑道,“这个男人真是搞笑啊,都到这种时候了,居然想起自己还有个老婆,实在是可笑至极啊。都说**一刻值千金,男人们及时行乐还来不及呢,哪里空去想自己家里的黄脸婆呢?”
路飞笑道,“能有这种反应也很正常,毕竟,对于正常男人来说,出去拈花惹草,总会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他之所以有这种反应,主要是因为内疚啊。毕竟,每个男人在骨子里,还是爱自己的妻子的。”
魔鉞笑道,“那也还是他的问题,既然感到内疚,就不要出去鬼混嘛,还非要出去混,不是自找麻烦吗?”
路飞苦笑,“目前来说,他的确是陷入麻烦了,被那个女人给缠住了。而且这女人明摆着是一个难缠的角色。一旦被她沾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好了,我还是接着给你讲故事吧。那女人说完,继续用一双冰凉的手在壮汉身上乱摸。壮汉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更感觉这女人难缠,必须马上离开。于是壮汉狠狠心,一把把那女人推开,厉声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希望你自重点。谁知,那女人不但撒手,反而抱着他抱得更紧了,哥哥,咱俩什么都没做呢,你咋能就这么走了呢?壮汉硬起心肠道,妹子,对不住了,哥哥真的该走了,你要是想做那事,找别人做去吧,哥哥没空。壮汉说完,抓住那女人猛地往床上一推,然后胡乱把衣服往身上一套,鞋都来不及提,就朝着大门跑去,可是跑到门口,使劲拉门,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壮汉有股子蛮力气,一着急,居然把门把手给扯了下来,可是,即使是把门把手扯下来,门还是打不开,这下,壮汉着急了,用脚去踹门,那门纹丝不动,壮汉一着急,就把各种绝活都使出来了,什么撞门,踹门,敲门,甚至是大喊大叫,全都用上了,可是门依旧是打不开。壮汉彻底绝望了,一转身,看见那女人正站在她身后,捂着嘴巴,嗤嗤偷笑,不禁更是来气,朝着她吼道,妹子,你在搞什么?干嘛把我锁在这里,赶紧把门打开。快点开门,我现在有事,必须走了。那女人笑道,傻哥哥,这个门是被人从外面锁上的,你说叫我怎么把门打开呢?壮汉这时才想起进门之前,发现这包间的门上有门鼻,还有挂锁,当时自己还寻思呢,这都啥年代了,还有人使挂锁吗?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挂锁敢情是为了防止客人逃跑,特意给锁上的。壮汉越想越感觉屈辱,这叫啥事,自己一时头脑发热,被这个女人忽悠到了小包间里,现在给了服务费,这女的也收了钱,还是不肯放人,她到底是几个意思?可是眼下,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发脾气,显然是不明智的。为了避免把矛盾激化,壮汉决定尽量把语气放得缓和一点,妹子,这到底是啥意思?为啥会有人从外面锁门。那女人笑道,哥哥,你的反应还真是迟钝呢?锁门的目的当然是为了阻止你逃跑啊。壮汉尴尬地笑笑,我逃什么?你们想要的无非是钱,我都已经给了钱,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呢?那女人柳眉一挑,哈哈大笑,哥哥,你真会说笑,就你那一百五,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壮汉心里咯噔一下,妈呀,这一百五也不行啊。算了,既然现在被她的人给锁在了屋里,不如问她打算要多少吧,此时,壮汉心里明白,这种女人想要的无非是钱,现在为了脱身,只能是给她加钱,只希望她不要趁机敲诈,狮子大开口就好。壮汉打定主意,咳咳两声,妹子,你说吧,你还想要多少?那女人冷笑,哥哥,你一共带了多少钱啊?壮汉吃了一惊,心说这个贱货,不是打算把我的钱包全部掏空吧?面上仍旧故作镇定,嗨,妹子,我就闲着没事,出门遛弯的,哪想着带钱呢,也就几百元的样子。那女人听了面色阴沉地冷哼一声,不作声了,当然也没有招呼外面人看门的意思。俩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壮汉当时的模样十分狼狈,衣服都是胡乱套在身上,上衣的纽扣扣错了两个,衣服拧巴在身上,看上去格外别扭,鞋子也还没来得及提上,跟壮汉相比,那女人显得要利索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套了一件晨缕在身上,可是那晨缕是半透明的,即使穿在身上,并没有起到任何遮羞的作用,反而把她傲人的曲线更加完美地暴露出来。壮汉看着她,禁不住又咽起了口水。此时,俩人站在一起,显然一个是猥琐邋遢的抠脚大汉,一个丰满诱人的美娇娘。壮汉看着那女人,不由地心生自卑。”
魔鉞笑道,“路飞,你这个措辞,太不准确了。”
路飞笑道,“怎么个不准确法?”
魔鉞笑道,“你说,壮汉看着那女人,居然会自卑?这怎么可能呢?据你刚才的描述,壮汉是一个从正规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而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洗脚妹,他一个靠脑力吃饭的白领职员为啥会在一个洗脚妹面前感到自卑呢?”
路飞笑道,“这你还不明白吗?居然还动不动在我面前装成老师的模样,男人在美色面前感到自卑不是很正常吗?壮汉之所以自卑,不是因为职业,论职业,白领自然是比洗脚妹的社会地位要高的多,主要是因为他为那女人的美感到震惊,进而产生了自卑感。”
魔鉞笑道,“我明白了,壮汉之前不也说过嘛,他就喜欢这种身材丰满的女人,他还说自己对这类女人没有一点抵抗力。而且那女人还故意穿上一件半透明的晨缕,搞得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更具有诱惑力。”
路飞笑道,“是的,如果他有一点抵抗力的话,也不会稀里糊涂地被那个女人带到包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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