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锋芒毕露 第二十回 对阵
楚天野抬头问道:“不知前辈是何意思?子不明白。”
赫剑虹冷哼一声,道:“你子不要在老夫面前装傻,只回答是,或是不是。”
此时的楚天野陷入了极大的困境之中,对赫剑虹这样的人来,一个不好便会拔剑相向,自己又远不是他的对手。唉,做人真难,做个名人更难啊。
楚天野只好博一博,咬牙道:“子便是紫藤山庄第十三代庄主,龙王之子楚天野。”
赫剑虹道:“这才痛快,江湖人何必闪闪躲躲。”看着楚天野,接着道:“你爹要比你爽快多了”
楚天野:“前辈教训的是,只是不知,前辈是否与家父是故交?”
赫剑虹又是几声哼笑,道:“老夫已有四十多年未下昆仑,山之前,你爹不过只是的江湖的后起之秀,岂会相识?”
楚天野头,若只按辈分来论,即使是“一掌、双刀、三剑”之人,也可算是后辈了。
赫剑虹嘶哑的声音再次想起:“你子要提防着官献那厮。”
楚天野心中一动,为何赫剑虹会提醒自己提防魔宗之人?若这样看来,赫剑虹与自己的家族肯定有些渊源。待楚天野抬起头,赫剑虹早已不知去向,楚天野向空中施礼后,立即返身向客栈走去。
冥峰看着在一旁思索的冥巍,道:“怎么了,对今天的失败有些不服?”
冥巍摇摇头,道:“既然我败了,就表明对方比我强大,没有任何借口。我只是在想楚天野这个人。”
冥崖问道:“我们均知道楚天野的身份,他有何可想的?”
冥巍叹了口气,道:“我的性格,你们均是知道的,自,除了大哥之外,没有一个人能让我真心佩服的。”
冥崖笑问道:“父王呢?”
冥巍没好气的看了冥崖一眼。冥峰笑了笑,道:“老二接着。”
“在兵法更是如此,即使是大哥,我也有把握胜出。但今日对阵楚天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从来没有感受到那种感觉。”
冥峰:“什么感觉?”
冥巍抬起脸,缓缓道:“楚天野是我永远打不败的对手。”
冥峰与冥崖两人对视一眼,想不到此次推演对冥巍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冥峰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冥巍:“那是从战场传来的一种莫名的迅息,只能感觉的到,却不出来。”
冥崖道:“这一都不像我的二哥啊,这么垂头丧气,样子很糗的。”
冥巍呼出一口气,道:“你认为我会从此不振?也太看不起二哥了,我只是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告诉你们,并没有我害怕楚天野啊。”
冥崖一笑,道:“恩,这才是我熟悉的二哥啊。”
冥峰打趣道:“你少在那边打岔,咱们三人中,就你是个战争盲,没有资格讨论天下大事的。”
冥巍却向冥崖道:“若是有朝一日真与楚天野开战,我想让你替我杀一个人。”
冥崖:“楚天野?”
冥巍头,道:“这并不是明我怕他,只是对付这样的对手,即使最后你赢了他,你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或者直接就是同归于尽。因此,最好的解决的方法便是杀之为快。”
冥崖拍拍胸口道:“这一二哥就放心,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有这实力的。”
冥峰道:“通过楚天野的安排来看,此人行事多走险路,成功与风险并在。作为一军统帅,这样行事多少有些冒险。”
冥巍接着道:“在与他对阵之时,我便有这种感觉,即使是最后得胜,也只是以险博胜。在只好一,与他爹楚龙啸有很大的不同。”
冥峰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我担忧的一。”
冥巍:“什么意思?”
冥峰坐回椅子,道:“现在的楚天野并不是最可怕的,我担心以后的楚天野变的成熟之后,更加可怕。”
冥崖头道:“大哥所言不错,在我看来在楚天野身多少有些匪气。”
冥崖的话并未完,一名内侍走进屋来,向三位王子施礼后,道:“皇传三位殿下宫中议事。”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想不到已经这么晚了,冥王还要召见三位王子。冥峰率先站起,向其余两人道:“走,父王可能有事相商。”
茶香四溢。
钟震向在一旁茶的程羽焕道:“王子每天不知喝下多少茶水,真的有那么诱人么?”
程羽焕端起茶杯,一个深呼吸,道:“碾破春无限,飞起绿尘埃。汲新泉,烹活火,试将来,放下兔毫瓯子,滋味舌头回。”
钟震自己端起茶壶为自己倒满一杯,问道:“王子今天好像心情非常舒畅啊。”
程羽焕双目微闭,像是慢慢咀嚼茶香,道:“的确如此啊,今日心情是十分畅快,终于啊,终于遇到一个如此高明的人物,心情怎能不让人感到舒服。”
钟震:“殿下是在楚天野么?”
程羽焕略一头,道:“楚天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呀。”接着睁开双眼,看向钟震道:“今日推演战役,楚天野从一开始,到最后获胜,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失误。句让你伤心的话,你不会是他的对手。”
钟震微微一笑,道:“这一我是承认的,虽然不想承认啊,但如你所,他的指挥几乎是无懈可击。”
程羽焕狡黠一笑,道:“那就要看对手是谁了。”
钟震也露出笑容,问道:“经过今日之事,是否沟起王子的**?”
程羽焕摇摇头,道:“这更让我坚定我的决定。”
钟震叹了口气,道:“今日若是由王子与楚天野对阵,王子有几分把握?”
程羽焕抬起脸,看着房,露出思索之色,接着道:“到现在为止,楚天野还不会是我的对手,他还需要成长啊。”
钟震露出向往之色,道:“真希望以后能在战场看到殿下与楚天野两军相对,那会是如何精彩的一战,让我现在想来都有些激动。”
程羽焕一笑,道:“真的是一种愿望啊,今生,恐怕我是不会在战场出现的。”
钟震问道:“楚天野是否真是王子所等待的那个人么?”
程羽焕正色道:“现在的楚天野还不是我所等待的那个人,我刚才过了,他还需要成长,才有资格的。”
钟震一脸疑惑,问道:“魏国满风雪,夏国黄元昊,包括冥国的冥峰,这三人均是智勇双全之人,为何王子却不选他们?”
程羽焕放下茶杯,道:“这三人虽然都有希望一统天下,在中原也都有比较好的声名。但又有相同的缺陷。”
“什么缺陷?”
程羽焕指指自己,又指指钟震道:“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统治阶级,这一,优势与劣势共有。最大的优势是,我们都有一个比较雄厚的基础,有属于自己的军队,这一,我们已经比楚天野早起了一步。最大的劣势,如若由我们发动战争,容易引起百姓的反感,在这一,楚天野却要比我们有着独特的优势。”
钟震头,道:“这也正是楚天野最近声名雀起的原因。”
程羽焕:“对,我们曾经就讨论过此事,他看似平常的身份,容易得到百姓的拥戴,因为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一介平民。而且当他起事之后,定会举着‘龙王’的旗号。由于自从金朝统治结束之后,整个中原无时无刻不处在战乱之中,这样,百姓不由得的便会想起一个像前朝那样安稳的环境。而‘龙王’是当时最有可能成为中原霸主之人。如此一来,我们的优势也不再那么明显了。”
钟震:“现在我更发现紫藤山庄的高明之处,并不急于为‘龙王’报仇,反而隐忍了二十年,才重新在江湖走动。”
程羽焕一笑,道:“这一就要佩服吴遂忠吴先生了,他真正懂得什么才叫做‘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钟震:“现在他们应该在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程羽焕笑言道:“不愧是我们的钟大将军,将形势看的很是清楚,而且,这个最佳时机应该快要到来,但是。”
钟震不明白程羽焕为何突然停顿下来,看向程羽焕,不由得心中一动。程羽焕此时的微笑之中充满了智慧,眼神里充满了耀眼的光芒。
只听程羽焕道:“仅时机到来还不够,因此吴遂忠在等待,我也在等待,但楚天野却不知道我们在等待什么。”
不仅是楚天野,即使是钟震此时也不清楚程羽焕这句话的深意。这也是正常,若自己明白,以楚天野的高明应该也会清楚。而且,程羽焕已经出只有他和吴遂忠两人明白。但还是问道:“王子在等待什么?”
程羽焕望着门外,双目精光大闪,道:“我在等待着,蝴蝶破茧而出,在等待着,凤凰欲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