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张湖悦把小头噜噜噜地蹭过来,我手一紧,卡片就被捏在我手心,“没署名!”我心虚地扯道。
这比署名更要命,因为不知道,我有更多的现象空间,冥冥中我觉得应该就是John,可我还期待什么傻瓜爱慕者比较好一些。
“这么神秘啊?”张湖悦不悦地瞅着我,然后眨巴眨巴地问道,“怎么?还不给看啊?”
“去,说什么呢?”我对这个家伙实在很无语,却依旧紧紧拽着那卡,直到手心都冒汗了。
电话铃响个不停,响得我心都乱了。
“还不快听?”张湖悦幽幽一笑,“神秘的七夕电话!”然后背手出去了。
我赶紧从包里掏出手机,安羽凡大名映入眼帘那刻,挤上嗓子眼的心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他?心平静了。
安羽凡是我们的铁哥,一直都玩得很好,就算结婚了,我们还一直混在一起。
“七夕快乐,晚上赏脸吃饭?”
“小凡同志,你就不怕女朋友吃醋?”
对方爽朗一笑,“谁敢吃你的醋?”
我们彼此向来玩笑惯了,他的话我没深究,“再说吧!”我瞥了眼那花,“谢谢你!”
对方顿了下,只道一个好字,便挂了电话。
这花挺漂亮的,我只知道刚刚我真的多虑了,怎么会是John呢?便一身轻松地回家睡觉。
我回家倒头就睡,睡得迷糊间,却被一阵响铃吵个不停,实在没办法地抓起手机就往耳边塞。
张湖悦焦灼的声音如雷贯耳地响起,“出事啦!”
沉沉地脑瓜着实难受,“天大的事,等我睡醒再说,行吗?”我本能想丢掉那手机。
“别,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抹急促高分贝的声音让我单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很无奈地问道,“谁啊?”
“John在你办公室对着那花坐了一个早上!”
我听了这话立刻弹坐起来,“他还说什么?”由于过于惊慌,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睡意全没了。
张湖悦听我那么大反应,“快说,你们干什么去了?”
一群乌鸦头顶飞过,为何女人好奇心如此强烈?
“该不会昨晚和他鬼混吧?”
被人贼中心事心是那么虚的,真幸好是隔着电话。
我开始傻笑,“我说是,你信不?”先发制人,后发被人制,“得,我继续睡觉,他要犯花痴,咋不管它,睡觉!”
我没等张湖悦任何反应就挂了电话,听到嘟嘟嘟的忙音才安心地抹把汗。
凭他那样,要硬件有硬件,要软件绝对是精品的男人,怎么就老缠着我不放呢?我好奇心被高高挑起。
我闭着眼睛在床上滚来滚去,足足一小时,脑海里满是那男人不属理性范畴的行为,再没半点睡意。
我决定给吴成龙打个电话,虽然他是持着七夕无非就是男人婚前讨女人欢心被逼花钱的无聊节,婚后完全没必要的观念,可怎么说,他也是我男人。
我今晚好想和他一起吃饭。
电话拨通后,吴成龙那边吵得不得了,我提高了分贝,他还是没听清楚,然后我听到了女人声,随之他就说有事回来再说,便匆匆挂了机,我很是失望,却没往深处想。
这个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谁工作环境周围没有异性,可若有早知,我肯定探个究竟。
我啃着苹果无聊地打开电视,入眼的竟是John,心猛地一跳,他的短信就来了:我在楼下,下来!
我闪到窗户前往下一看,John正依着庞然大物路虎正看向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