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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追问

不为江山只为卿 远山夕雾 2416 2024-11-18 22:25

  昭和郡主点了点头,朝外面的人吩咐道:“去,问问陆川,那都英是什么人?”

  门外侍者才将将应是。陆川和白兹的求见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属下陆川白兹求见老祖宗。”

  昭和郡主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一皱,道:“进来吧!”

  陆川和白兹应声而入,见到许慎言除了脸颊微肿,别无异样,不由松了口气。

  “你们怎么来了?”昭和郡主扫了二人一眼。

  白兹眼神微闪,上前挽了昭和郡主的胳膊,卖乖道:“将军听说说您一个人跑出来了,不放心,让我和陆川来陪您。”

  “是么?”昭和郡主心里发笑,道:“他自己怎么不来陪我这老太婆?”

  “将军和明王爷在下棋呢!”白兹笑道。这话倒是不假,大明王善弈,在白云山时,常常自己左右手对弈,如今好不容易拉着个能陪他下棋的人,哪里肯歇。

  实际上是,她和陆川得了讯息,得知许慎言遇了麻烦,不敢告知项辰便急忙赶来了。

  昭和郡主心知肚明,却也不点破,只是道:“你二人可听过都英这个人?”

  “都英?”陆川和白兹对视一眼,神色微微一变。

  “怎么了?”二人脸上的异样如何逃得过昭和郡主眼睛,昭和郡主眼中精光一闪,道:“这又是哪家新贵人家?”

  “都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不过,这都英的母亲与贤妃娘娘的娘家嫂子,贤王殿下的舅女是表姊妹。”陆川回道:“都英甚得圣心,如今任禁卫统领一职。”

  “禁卫统领?贤王的人?都英既是贤王的人,那么当年追杀孝王殿下之事,十之八九是受贤王指使。”许慎言微微一惊,她想到过追杀项辰的人主使定然是诸王中人,只是没有想到所派的杀手,竟不是一般的影卫死士,而是禁卫统领,看来当年贤王除了想要藏宝图,还想要项辰的命,所以才这般托大?对于死人,他派什么都去,都不怕被人知道了!

  陆川神色微微一变,失声道:“果然是他?”

  “你之前说查到宫中之人,说的就是他?”许慎言问道。

  陆川点点头,道:“当时只是怀疑,因没有证据,将军又被陛下下了狱,我不敢擅动。”

  许慎言颔首,道:“只是贤王与秀王是死对头,都英为何又会与秀王达成交易?”

  “为何达成交易?”昭和郡主冷笑道:“逮着问问不就知道了!”

  陆川闻言顿时浑身振奋,道:“属下恳请老祖宗下令,缉拿都英。”

  昭和郡主本待下令,转念一想,却道:“如今我总不是当年的摄政郡主,拿人的事,还得陛下说了算。”

  陆川等人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失望。

  昭和郡主却微微一笑,道:“陆川,你去把人给我盯好了,别打草惊蛇,让他给跑了。我总要给陛下留几分体面的。不过,事急从权,倘若都英呆在宫中并没异动也就罢了,若有异动,立即给我拿下。”

  陆川大喜,高声应诺而去。

  “只要拿下都英,看陛下还有什么话说。”白兹嘟囔道。

  许慎言却觉得,便是拿下都英,最多只是定他谋害皇孙的罪名,想给项辰和先太子平反,却是不能。“若想彻底平反不白之冤,还是得把那浮生散人找出来,我觉得那人才是关键所在。”

  昭和郡主点点头,目露赞许之意。

  许慎言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欣喜之意。

  昭和郡主却突然问道:“许姑娘很关心项辰?”

  许慎言两颊莫然一烫,嗫嗫然不知如何应答。

  昭和郡主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许慎言身上,好像要在她身上瞧出什么东西来似的。许慎言被瞧得心中发毛,不解地看着昭和郡主。

  昭和郡主道:“你与项辰如何认识的?”

  白兹讶然地看着昭和郡主。项辰和许慎言如何认识,老祖宗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弄清楚了吗?为何还多此一问?“老祖宗?”

  昭和郡主瞪了她一眼,不许她插话。白兹垂头作恭敬状,却竖了耳朵听。

  许慎言虽不明白昭和郡主为何有此一问,却仍是老老实实回道:“去年我京城时,孝王殿下班师回朝,我不小心冲撞了孝王殿下的坐驾……”

  很官方的回答。白兹暗道。不过,姑娘你太老实了,哪里是你冲撞了我家将军,实是我家将军看到你太激动了,差点撞上的您啊……

  “是么?”昭郡郡主却冷笑一声,分明不信的样子。“不过我听说,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并不是去年才见面。”

  许慎言微微一愣,虽然她可以确定,项辰就是当年的阿麦,可是,项辰并不承认。显然是不会愿意她提那段往事的。许慎言想了想,又道:“十年前皖南水灾,我与孝王殿下在皖南的江城卡曾有一面之缘。”

  她在江城卡救了项辰一面,可以受过康平帝褒奖的,想来昭和郡主也听说了。

  “哦?许姑娘好记性,不过一面之缘,阔别十年,居然还记得!”昭和郡主道。

  不知为何,许慎言总觉得昭和郡主话中有话。

  许慎言仔细斟酌道:“倒不是我记性好,不过是当时太过凶险,印象深刻些罢了。却并不知道是孝王殿下,便是去岁重逢,也是没有将殿下认出来,还惹了殿下不高兴!”

  “既是印象深刻,为何却没能认出来?”昭和郡主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白兹不由看了看昭和郡主。许慎言却不觉有异,低头道:“十年前,我生了场大病。说来也奇怪,我记得所有的人和事,却独独忘了他的脸……”

  一年共处的时光,哪怕他不辞而别,她也从未将阿麦忘怀,可是十年之后的重逢,她竟然完全没有认出来。如今的项辰,和当年的阿麦,在她的记忆中,几乎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她一直未能找出症结所在。

  昭和郡主执起许慎言的手,搭了搭她的腕脉,脸色越发的古怪,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到底是哪里错了?”

  白兹却灵光一闪,不由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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